水泥院子裏正熱熱鬧鬧,三十多號人正喝的興起,忽然大門“哐當”一聲,進來一個年輕漢子,還罵罵咧咧,眾人就是火氣正盛,一個個血氣方剛的站了起來,將一身紋著阿貓阿狗的紋身顯了出來!
“哪個狗崽子站在門口叫喚,活的不耐煩了,知道你站的是誰的地盤不!張鎮八兄弟,不想死的,磕幾個頭,就趕緊滾,不要在這丟人現眼。”人群裏開始有人罵道,這些小混子,在張鎮為非作歹,一個個都是老油子,目中無人的主,不過也難怪,這些人雖然砸了劉俊東的場子,卻是沒有見過劉俊東本人。
混子們正罵著,這罵人的話似乎是當做下酒菜,滋味似乎好的很,眾人都是喝著十塊錢一瓶的老窖,吃的是從旁邊飯店定下的飯菜,沒有幾道青菜,都是整個的油膩膩的葷菜。
聽到裏麵有人回罵,劉爽卻是占了出來,站在劉俊東旁邊,用他那三寸不爛罵人不嫌累的舌頭開始狂轟濫炸。
“裏麵的龜兒子龜孫子們,你們爺爺來了,還不出來舔腳趾頭,一個個像雜種狗似得站在那聽動靜呢!砸了東哥的場子就裝作沒事了是吧!你老母玩雙飛生的你是不……狗娘養的太監……”
劉爽罵的興起,後麵小弟們也是挑好了家夥什站在劉俊東劉爽兩人身後,疤子也是挑了管鉗跟兩人站在一起。看到門外人越聚越多,還有圍在遠處圍觀的鄉親們也是趕了過來看熱鬧,一場看戲就要開始,怎麼會就此錯過,膽大的老爺們們早就厭惡把兄弟們了,不少老爺們都是提了木棍趕來幫忙,生怕劉俊東這夥子外來戶打不過本地的霸王八兄弟。
外麵混亂的很,屋裏喝酒的八兄弟又怎麼會聽不到動靜,柳炎龍趕緊讓老八出去看看,老八也是懶漢,扒在窗子上向著街道看去,這一看可嚇了一跳,這街口停放著數量汽車,自己院子外,圍著裏三圈外三圈,最當中的拿著鐵棍,甩棍,還有拿著管鉗的,二十多人,其餘的都是拿著一米來長的木棍,鐵鍁,鎬把,整個街道都是圍滿了人……
老八瞪大了眼睛,一不小心從站著的椅子上跌落下來,趕緊跑到飯桌前,臉都是嚇白了對著老大柳炎龍說道:“哥!找事的。”
“草,沒出息,又不是沒有人找過事,瞧你嚇的那樣……”柳炎龍很是不屑。
“大……大哥,你聽我說……外麵,好幾百口子人呢,都拿著家夥什,在鐵門外麵圍著,水泄不通……”
柳炎龍聽後,一拍桌子,罵道:“放你娘的屁,怎麼可能這麼多人,滾蛋……”說罷一把將老三拽到一旁,自己踩著椅子上去看了一眼,這老八還真沒有說錯。
正在這時,門口站立著的劉俊東又是罵道:“柳炎龍那孫子,趕緊給老子滾出來,砸了老子沙場當沒事是吧……”
劉雲龍喝了半斤酒的腦子立即“嗡”的一聲,僅有的一點酒勁也是消個幹淨,趕緊在椅子上下來,領著七個兄弟就是出了房門,來到院子裏,方才聽到劉俊東的喊話,也是知道人家是為了自己砸沙場的事情而來,可是不成想,人家帶了上百號人來,自己這幾十號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可是事到如今,自己得罪人家在先,這事是免不了了,柳炎龍隻得硬著頭皮走到院子裏。
眼看的正主來了,劉俊東也是提著甩棍走進院子裏,一看柳炎龍那副樣子,三十來歲,胡子拉碴,可是身子骨健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