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元年,冷月殿中,大臣們紛紛討論著王離寒的大婚。坐在王位上的離寒臉上沒有一絲喜悅,僅有的隻是絲絲的憂愁。心裏隻有月鈴的倩影。“稟王,丞相之女悲吟端莊秀麗,落落大方,琴棋書畫無一不經,故有國母之相。落釋國長公主影媚,嫵媚動人,傾國傾城為國母之不二人選。王意下如何?”此時的離寒心中想的隻有月鈴,在他的心目中月鈴才是唯一的王後。但是他能這麼做嗎?他要給她全世界的幸福就應該犧牲不是嗎?
寒月元年正月初八!王離寒下旨丞相之女悲吟為王後,母儀天下。落釋國長公主影媚為影妃。分別還封了昭儀,貴儀,貴人,答應,數人。以充實後宮。
“寒哥哥,你要娶王後開不開心呀?”月鈴的小手拉著離寒的一個衣角晃動著晃動著。離寒看著月鈴那清澈的眼睛!撫摸著她的長發,露出了那微微的笑容“鈴,我要娶王後了,你是什麼樣的感覺呢?”離寒帶著笑意的說著。
“寒哥哥!能娶王後當然好啦!那樣寒哥哥就能勤政了,就能擁有臨影國拉,不是很好嗎?身邊還有那麼多的美女,嘻嘻,寒哥哥肯定開心死了。”月鈴笑嘻嘻的答道。“你知道嗎?再美的女人都不如你。”離寒說著,轉身離開了王府,隻留下不知所謂的月鈴呆呆的站在花園裏。
二月十八,一個大好的日子,臨影國的王離寒大婚,皇後是悲吟,大紅的蟒袍披在離寒的身上,大紅的霞披穿在悲吟的身上,丞相牽著自己女兒的手,走進了大廳,將悲吟的手交到了離寒手上,離寒的手沒有意思溫度,冰寒刺骨,拜堂之前,離寒回頭看了看,來參禮的月鈴,一身粉紅的禮裙,足以迷倒眾生,他對她笑了笑,月鈴臉上一片通紅,離寒回過了頭,看著身邊的女人“我的王後,哼!我不愛的女人,到底為什麼會娶他呢?為了她嗎?”離寒心中無助著,心中念念不忘著月鈴。
夜,漫長的夜,今天是寒哥哥大婚的日子,但是為什麼,我的心裏,有種莫名的難過,好像心在滴血,原本保護自己的寒哥哥,今夜將成別人的了,原本寒哥哥懷裏的應該是她,如今應該是王後了吧,寒哥哥將自己忘記了吧?
夜,漫長的夜,作為離寒的王後,心中充滿了心喜,充滿了憂鬱。新婚之夜離寒在月永宮度過的,月永宮是王後的寢宮,原本以為離寒娶自己隻是為了政治利益,會冷落他,但是他的溫柔證明了他的心,他真的愛自己嗎?
夜,漫長的夜。今日她嫁給了離寒,成為了臨影國國王的影妃。她離開了了她此生至愛的表哥,離開了落釋國的皇城,從此她不再是落釋國的長公主,不再是影汐眼中的好妹妹,不再是落釋國人眼中那個為國犧牲的公主,現在在別人眼中她是哥賣國求榮的女子,不配得到影汐的青睞與影汐的垂簾。影汐真能忘記我嗎?
“王,改起床了,要早朝了。”悲吟叫喚著她身旁那個摟住她的男子,殷殷的笑著。離寒半睜他的明眸,抱住悲吟的腰,吻了吻悲吟的額頭,坐了起來,悲吟像個小侍女般的幫離寒穿衣,離寒的臉上露出了那迷人的笑容,悲吟不敢直視離寒,臉狹紅了一大篇,離寒撫摸著她的臉狹,起身離開了大床,徑直離開了月永宮,悲吟看著離寒離開,心中擁起了莫名的悲傷。
“娘娘,影妃與眾嬪來給娘娘請安了。”宮女說著,悲吟聽了,連忙起身,讓宮女幫她梳洗了一番。來到了月永宮的前殿,看到影妃與眾嬪已跪了一地,她芒攙扶起了影妃,對眾嬪做出了起身的動作,“妹妹,你們可來的真早啊!”悲吟對影媚兒說著。“第一次給皇後請安怎麼能怠慢呢?”影媚兒說著。悲吟點了點頭,讓各位都坐了下來,大家品茶吃點心,一直維持到了中午。才各自散去。
“我看那個皇後還能囂張多久,總有一天,坐在那張鳳倚上的人會是我,”在黑暗的角落,這個聲音回蕩著,兩個身影在角落裏談著說著。
大婚才過去5天,原本應該在蜜月期的王不再去過月永宮,他時常留宿在影妃的影宮,影妃成了他的獨寵。
獨寵又如何,真的是愛嗎?他真的愛上影媚兒了嗎?沒有,影媚兒有的絕世的外貌,善解人意的性情,但是愛情不是那麼容易產生的,也許對影媚兒隻是發泄吧,她的心中早以被一個女子全部占具了,沒有一絲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