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踩空的後果,現在的我位於比雲還高的高空,呃~正在做自由落體,隻好再一次割裂空間,瞬移到地上,可到了之後我就後悔了,放眼望去隻有一望無際的草,和頭頂上神采奕奕的太陽,我以撒旦大人的名義再一次詛咒太陽神,讓他修特洛伊城牆修到死吧!我討厭陽光!陽光下我的力量發揮不出來,而且身體被曬得好難受。看來隻好躲到棺材裏去避避了,晚上再想辦法出了這片草原吧。
“噠噠噠”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雖然沒有試過,馬的血應該不難喝吧?什麼你說騎馬的人?我沒跟你說過麼?人的血很難喝的,因為人的惡劣習慣實在太多了,就算換個時空也一樣,純淨的血實在太少了,至少我就沒遇到過多少,十幾年遇到一兩個吧!
於是為了我重要的晚餐,我決定,我要起床了!真是餓得我牙都癢了,磨了磨長長的犬齒,心情真是跌到穀底,想我堂堂七宗罪之一的嫉妒居然淪落到餓肚子的地步,真是沒麵子至極啊!我詛咒其餘六個吃過飯的家夥!我現在已經餓得連瞬移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漫天星光和一張癡癡呆呆的臉,我立刻意識到,我的棺材蓋呢?這家夥什麼時候打開了蓋子?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太詭異了(某白:兒子啊,你本身就是一個很詭異的存在。)這家夥真的是人類麼?我不由使勁嗅了嗅他身上的氣息,卻發現這個人的味道——居然是我思念了很多年,尋找了很多年的純淨之血!我興奮地幾乎忍不住要顫抖!撒旦大人還是對我不薄的,居然讓我在這種荒郊野嶺遇到這麼可口的食物!小子,我決不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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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祁塵,是武林第一莊莊主的次子,這個月月中是父親的五十大壽,為了趕回家為他慶祝,我獨自一人趕在隊伍前頭從一個無名的山穀抄小路回家,行到山穀中央的時候卻看到路邊一個形狀奇特的箱子,我第一次見到這種造型的箱子,於是便忍不住翻身下馬過去看看,細細看來,那箱子的年代似乎很久遠了,箱子上用銀色的塗料描繪著我不認識的花,在月光下看起來更加惑人,我扭頭向四周望了望,想來如此偏僻的山穀有怎麼會有人在呢?一是忍不住好奇的我便打開了箱子。
然後我便看見了他,他在箱子裏靜靜的沉睡,漂亮的像個瓷娃娃,卷翹的睫毛,微卷的金色長發,櫻色的唇,皮膚在一旁的暗紅色布料和月光的襯托下顯得有些蒼白,似乎很久都沒有見光了一樣(某白:吸血鬼見不了陽光的好吧!還有那個,那個躺在棺材裏的!你在裝睡美人還是白雪公主?),我不禁有一種錯覺,這難道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嗎?(撒旦大人:那是我送的,你謝錯人了!)
突然他的眼皮動了一下,他醒過來了!深海一般的藍色眸子讓人無法不沉醉其中,似乎受了驚嚇,他先是瞪大了眼睛(某白:那是因為他發現你很可口,完全是看獵物的眼神。伊文:某白你話太多了呦,不知道你的血是不是也一樣多?某白:我錯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然後突然坐了起來,又順勢把我摁倒在地上,像隻小狗一般在我脖子上聞了又聞,接著似乎不可置信般地說:“竟然是你!”
我好笑得把他從我身上拽下來,問道:“你在聞什麼?”
“食物的味道。”原來是餓了。
“我身上沒有吃的,你要是餓的話,我現在去弄點吃的來好了。”
“哦。”伊文不是一般的吸血鬼,隻要吸一點點就可以填飽肚子了,所以,他現在決定要綁定這張長期飯票了。
身為第一莊的二少爺,我對於自己的武功還是很有信心的,抓幾隻填填肚子的山雞兔子又怎麼難得倒我,這不,不消半刻功夫,我已經弄到一隻山雞兩隻兔子了,估摸著夠我們兩個吃了,就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我老遠就看到他站在逸風(小祁的馬)旁邊,不知在幹什麼。似乎察覺到我的靠近,他回頭對我笑了一下,道:“你的馬(味道)還挺不錯的。”
“是嗎?逸風是莊子裏最好的馬呢!”我有點自豪,逸風可是我從小養大的呢。
果然很好騙,伊文腹黑的想道。
而全然關注著眼前天使一般的人的我,自然也沒有發現逸風脖子上留下的那道並不明顯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