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轎車守候巷口,還有迎娶的花轎增添新人的喜悅。爆竹聲中,紅顏寂寞。
大紅大紫大放,渲染乍暖還寒的空氣,偶有遺落的紫丁花香,熏醉一個雙喜相逢的日子,正是一段美麗的情事,道盡前世今生的悲歡。
冰糖葫蘆
寒冷的夜風幾度旋轉,凝成冰,蘊含酸甜的滋味。
心連著心,男孩女孩團團圓圓地哼唱,清純的情歌串起羞澀的音符。
寒冰包裹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走街竄巷的叫賣聲喚來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
懷春少女總有一連串酸甜的心事,常在靜夜時分細細品味,喜悅或憂傷無法分清。
葡萄架下
莫去梳理這些糾纏不清的情節,擴散的思路蔓延自由的空間,誰以曾經的美夢虛構這方貧瘠的園地?誰用雙倍的辛勤種植,渴望收獲喜悅的愛情?
從簡約的構思開始,聲情並茂的歌者傾訴縱橫交錯的戀愛故事,陽光風雨交替前來,滋潤肥沃的土壤。
這是一篇盛夏時節的散文詩,揮灑自如,淋漓盡致。
陽光的碎影在綠色的濃蔭下散步,沉浸於愛河之中,男孩女孩傾心追問:情深幾許?
欣然摘取一串串成熟的碩果,夢幻佳期如約而至。
路邊電話亭
在喧囂中保持沉默,在按鍵的瞬間,遙遠與親近完成轉換,急切的思念觸及你遙相呼應的召喚。
你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在來來往往的長街邊,看歲月如流。
人們追溯文明的淵源,一道標新立異的景致,種植於千年積澱的土壤裏。
孤獨的身影徘徊於清冷的街燈下,邂逅你,傳遞的佳音如此迅捷,直抵愛人心扉。
夢的由來
無法考究的是一個粉紅色的閃念,在何時何地竄入你的腦海,多年以來,它成了夢生成的依據。
夢中情人在歲月風塵裏隱居,你始終未能看清她的容顏,但你對她的想念卻從未中斷。
你經常在黑夜裏與她不期而遇,夢虛擬了邂逅的情節,笑容或淚水浸染了周遭的氛圍。
她臉頰羞澀的紅暈溫暖你蒼涼的心境,她那遊離的花陽傘、飄逸的裙裾,一如旋轉的蝴蝶,修飾你依稀的夢囈。
窗外鳥鳴傳來殷勤的問候,夢醒時分,那個粉紅色的閃念稍縱即逝。而在陽光的照耀下,夢的由來卻再也沒能說清。
靜候的花朵
花朵在你可能經過的地方,在路邊的枝頭悄悄開放,含羞的花瓣像新娘泛起紅暈的麵龐,頭蓋巾不慎被輕風支開。
過往的腳步在滾動的風塵中溜走,晶瑩的露珠在花瓣上滑動,又被風幹。
花期太短,懷春的心事還沒了卻,知遇的顧盼卻在延長。
靜候的花朵日漸憔悴,重複紅顏命薄的結局,凋零的景象令人難以忘懷。
一首詩與夢相關
一首詩汲取了夢的營養,在夢的胎盤裏孕育,從夢的臍帶上脫落,她是詩人與夢的直係血親。
閱讀詩中長短不一的句子,我看到似曾相識的麵容,猶如遠古的祖先在光陰深處微笑。
我在詩的意境裏漫遊,如同進入白日裏的夢鄉。
置身於一首詩與夢之間這種千絲萬縷的聯係中,我終與仙逝的親人達成溝通。
閱讀這些美麗的詩句我情不自禁,終於獲得關於夢的另一種解析。
幹花
花期太短,悲傷的淚水淹沒醉人的芬芳,又在飄逝的風中散發殆盡。
憔悴的花瓣仍然保持生命的原色,在死亡的背後延續春天的故事。
情竇初開的少女走過潮濕的雨季,把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曆製作成美麗的標本,以期紀念寶貴的時光。
激情過後,青春花瓣抗拒凋零的命運,為愛赴死的花朵,永垂不朽。
我們距離愛情還有多遠
我們盡可能走得更近一些,可是我們仍然要問,在彼此之間,我們是否因為愛情維係?
我們常常反複追問,我們距離愛情還有多遠?
世上這種距離最難以把握,忽遠忽近,不能精確度量,與對方變幻的情緒相關。
就讓歡樂的快感麻醉疼痛,讓多情的淚水模糊視線。
或許這種不夠清晰的判斷,正是我們求索的根源。或許追問的本身,遠比結論更讓人欣喜與感動。
今夜請你跳舞
騰空滿腹情愁,騰出一段安寧的時間,把思念釋放,將束縛的愛情鬆綁。
閃爍的星辰與夜晚約會,動人的旋律與真情約會,用寶石衡量這段相聚的時光,璀璨的色彩掩飾怯弱與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