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麼多年了,無論袁子清去賭坊賭博也好,逛妓院也好,老板那都是好好的侍候著,生怕這位公子爺在自己的地盤出一點事情。
可是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這麼倒黴的事情就讓百花樓給碰上了,老鴇也隻能罵一聲晦氣。
但是今天袁子清的表現卻溫和得讓人有些發慌,他並沒有和以前一樣,一進門就大打出手,大吵大鬧。
老鴇原本以為好好的討好袁子清,給袁子清一點銀子,再讓他砸一點東西,就能把這件事情搪塞過去,可是沒有想到袁子清不玩武的改玩文的了。
若是袁子清一進門就大打出手,那這是還好辦一點,畢竟東西砸了畢竟還可以再置辦,到時候再賠袁子清一筆銀子,這事情也就了了。
但是袁子清要和百花樓玩陰的,那可就難辦了,雖然百花樓的老板在安陸也有一定的勢力,但是以袁子清的背景,非得玩得百花樓歇業大吉不可。
“廢話少說!”
袁子清冷哼一聲,道:“本公子總不能就這樣白白的被砸了吧?若是這件事情不查個水落石出,本公子誓不罷休。”
聽了袁子清的話,老鴇立刻目瞪口呆了,感情袁子清這事要把百花樓往死裏坑啊!
老鴇一副苦瓜臉,道:“哎喲!袁公子哎!你就放過奴家吧!這事哪裏查得清楚啊?要不這樣,袁公子的一切損失,我們百花樓全部賠償了,你看好不好袁公子?”
聽說老鴇要賠自己銀子,袁子清立刻來了興趣,他正想在什麼地方坑一筆銀子,然後跑路呢!沒想到老鴇這就送來了,當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的好事啊!
“不好!”袁子清冷冷的拒絕了老鴇的提議。
雖然袁子清很想拿一大筆錢跑路,但是在收債公司混過一段時間的袁子清更明白極力榨取對方身上錢財的道理,現在他要挽著不放,方能榨取更多的銀子。
老鴇哭喪著臉,道:“袁公子,你看在我們這麼些年關係的份上,就放過奴家吧!這件事情,真的和奴家無關啊!”
袁子清笑眯眯的說道:“老鴇子,你不要驚慌嘛!這件事本公子且查著,若是和你們百花樓與此事無關,本公子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自然不會為難你們,畢竟本公子也不是什麼缺錢花的人,坑你們幾個錢本公子也不能發財不是?所以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但是……”
袁子清話鋒一轉,冷冷的說道:“但是如果讓本公子查出來這件事的確和你們百花樓有關,那可就別怪本公子不客氣了。”
聽袁子清這樣說,老鴇倒是放下心來了,因為老鴇知道,袁子清乃是百花樓最大的恩客,百花樓裏誰吃飽了沒事幹來尋他的晦氣?這件事情肯定是袁子清外麵的仇家幹的。
老鴇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袁公子說笑了,我們百花樓就是惹誰,也不敢惹袁公子生氣啊!”
“這樣最好!”
袁子清微微頷首,道:“好了,廢話少說了,快點把那天服侍本公子的夏荷找來,本公子有話要問他,還有,你也來吧!”
老鴇連連點頭,道:“好,好,袁公子且等著!奴家這就去叫夏荷。”
待老鴇走後,袁子清裝模作樣的在房間裏轉了轉,待轉過一圈之後,袁子清再摸了摸腦後勺受傷的地方,心中便有了計較。
有了計較之後,袁子清也不著急,徑直坐下,開始享用龜奴們為他備下的酒菜,怡然自得。
不一會兒,老鴇便帶著一名穿著藕荷色服飾的女子走了進來,女子約莫十八、九歲的摸樣,倒也生得俊俏得很,女子臉上不著粉飾,和旁邊濃妝豔抹的老鴇一比,倒是顯得清新脫俗了。
想必這位女子便是百花樓的頭牌夏荷姑娘了,小模樣長得,倒是沒有辱沒了頭牌的名聲。
老鴇道:“袁公子,奴家把夏荷帶來了,你有什麼話盡管問吧!”
袁子清色迷迷的打量了夏荷一番,問道:“你便是夏荷姑娘!”
老鴇笑嘻嘻的說道:“袁公子,你可是夏荷姑娘的常客,怎會生出此問?”
“你給本公子閉嘴,本公子沒有問你!”
袁子清嗬斥了老鴇一句,繼續色迷迷的看著夏荷,道:“本公子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
麵對袁子清色迷迷的目光,夏荷倒也不在意,她向袁子清行了一個萬福,神態自若的說道:“奴家見過袁公子。”
袁子清微微頷首,道:“夏荷,你且說說本公子那天被人拍黑磚的始末,可不要說謊哦!本公子可是最了解女人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