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袁子清便吩咐家丁頭頭袁大壯送夏荷回家,在夏荷離開之前,袁子清又偷偷的塞了一包銀子給夏荷,袁子清出手大方,足足給了夏荷一百兩。
袁子清之所以讓袁大壯去護送夏荷返鄉,是因為他看見袁大壯這小夥子比較機靈,應變能力也很強,由他去護送,袁子清倒也放心。
夏荷對袁子清和王笙蘭千恩萬謝之後,這才乘上買來馬車,和袁大壯一道,緩緩的離開。
看著遠去的馬車,王笙蘭笑著對袁子清說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好人嘛!”
“那是啊!”
袁子清洋洋自得的說道:“哥哥我曆來都是貨真價實的好人,好了,廢話少說,給我進來!”
袁子清說著,拉著手中的繩索,如同拖死狗一般將王笙蘭拖進了宅子。
袁子清早已經為王笙蘭準備好了牢房,牢房就在袁府後院的地窖裏麵,以前是袁府用來儲存各種物品的地方,為了防止小偷,地窖倒是修得頗為牢固。
自從袁家人搬到城外住之後,地窖便荒廢下來,現在正好用來關人。
袁子清將王笙蘭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把她推進地窖,道:“進去,別磨磨蹭蹭的!”
看著陰暗的地窖,王笙蘭著急的問道:“袁子清,你把我關在這裏到底要幹什麼?要打要殺你快一點,不要把我關在這裏。”
“打你,殺你!小妹子,你也太天真了吧!”
袁子清笑嘻嘻的說道:“現在我正式宣布,你!王笙蘭,是我袁子清的囚犯,現在我判你有期徒刑一個月,你就乖乖的給我呆在這裏吧!”
“一個月?”王笙蘭氣急敗壞的問道,“你這是要把我逼瘋是不是?”
袁子清一臉嚴肅,道:“怎麼?一個月就受不了了?我告訴你,本來按照你的罪名,那是要判無期徒刑的,現在關你一個月,已經是本少爺對你最大的恩賜了,你還想怎麼著?”
正當袁子清板著臉訓斥王笙蘭的時候,袁隨學突然跑過來,結結巴巴的向袁子清說道:“少、少、少爺,外邊,外邊有人,有人找你……”
看著慌張的袁隨學,袁子清皺了皺眉頭,這個跟班,膽子也太小了一些,遇上事情就慌慌張張的。
袁子清問道:“看你緊張得這個樣子!什麼人來了?”
袁隨學道:“少爺,武昌王家來人了!乃是王家的大少爺王拓。”
“王家的大哥,豈不是我的大舅哥?”
袁子清笑著向王笙蘭說道:“小妹子,看來你家的人對你還挺重視的嘛!不過他們也太後知後覺了,你跑出來這麼多天才想到來安陸找你。”
王笙蘭冷哼一聲,得意的說道:“小混蛋,我大哥對我可好了,若是他知道你這樣對我,一定會打得你吐黃水的。”
袁子清威脅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得吐黃水啊?”
袁子清說完,揮揮手,讓袁隨學在前麵帶路,前去見王家來的人。
不多時,袁子清便來到袁府的會客大廳,隻見門口站著兩名穿著明軍製式鎖子甲的士兵,他們手握六尺長的長柄大刀,倒是威風得很。
見袁子清過來,兩名士兵將刀架在袁子清的麵前,喝道:“什麼人?”
“媽的!”
袁子清當場就怒了,喝道:“橫身橫?橫你爹的鳥蛋啊!知道老子是誰不?老子乃是這裏的主人,你們未來的姑爺,知不知道?還敢在老子麵前橫,反了你們了!”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正當袁子清大怒的時候,從屋裏也傳來一個聲音,緊接著,一個細腰乍背的年輕人大步走出來,年親人頭上戴著一頂紫金束發金冠,身上穿著隻有明軍將官才能穿著的山紋甲,腳蹬一雙鐵底馬靴,腰間腰帶殺得緊緊的,看起來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在年輕人的腰劍,係這一柄鑲金嵌玉的寶劍,一看便知道不是凡物。
這位年輕人自然便是袁隨學口中的王家大公子王拓了。
王拓出得門來,向袁子清抱了抱拳,道:“妹夫,剛剛小的們不懂事,驚擾了妹夫,還望妹夫見諒。”
“打住,打住!誰是你的妹夫?誰是你的妹夫?”
袁子清不依不饒的說道:“哎!我說這位小爺,這還是在本少爺家裏呢!就給本少爺抖露這些威風,以後若是我到了你們家裏,是不是要架起一鍋滾油等著本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