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蔣廉的話,袁子清和蔣潔立刻閉嘴了,畢竟興獻王剛剛掛了,若是讓被人看見他們嘻嘻哈哈的樣子,影響的確不是很好。
“落轎!”
正當兩人停止說笑的時候,外麵傳來了衙役高亢的聲音,整個隊伍也隨之停了下來。
待隊伍停止之後,袁子清和蔣潔在蔣廉的帶領下下車。
袁子清下車,隻見興獻王府外麵已經布滿了縞素,一朵巨大的白色花朵掛在興獻王府的門牌上麵。
興獻王府的門口,兩個披麻戴孝的小廝正在迎客,現在興獻王府門口已經停滿了車轎,這都是安陸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前來吊孝。
“縣令大人到!”
衙役大喝一聲,原本在接待別人小廝立刻迎了上來,在安陸,最大的官就是蔣興正這個父母官,他到了,自然要優先接待。
蔣興正在小廝的帶領下,帶著三個子侄輩進入了興獻王府,一路上,不少人和蔣興正打招呼,但是蔣興正根本沒有理會這些人,他匆忙的走進了興獻王府。
進得興獻王府,隻聽見一陣吚吚嗚嗚的哭聲,王府上下的人都是全身縞素,淚水如同不要錢一般往外邊淌。
進得王府的大堂,袁子清隻見一個三十七、八的美婦人跪在堂上的靈柩前,一邊抹著淚水,一邊給興獻王燒紙,想必這個婦人便是興獻王的正妃蔣氏。
在興王正妃的身邊,跪著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孩子,正是興獻王世子朱厚熜,朱厚熜也是一臉悲傷,淚水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
在興正王妃和朱厚熜的後邊,還跪著兩個麵容姣好的小女孩子,想必正是興獻王的兩個女兒,永福郡主和永淳郡主,兩人雖然一身縞素,卻也不能掩飾她們的風采,袁子清一眼瞧去就知道兩個小女孩是美人坯子,長大之後絕對是女神級別的人物。
“好一對姐妹花!”
看著興獻王的兩個女兒,袁子清的眼睛都快了掉出來了,一百多年的基因改良果然有用啊!生出來的小丫頭個個都這麼俊俏。
袁子清偷偷的看了看正在哭泣的兩個小女孩,暗道:“老子若是真能夠娶到永福郡主,那肯定是上輩子老子做了很多好事的結果。”
“有客祭拜!”
正當袁子清胡思亂想的時候,王府的小廝突然大聲的喊道。
“王爺啊!你怎麼就薨了啊!王爺啊!下官舍不得你走啊……”
聽了小廝的喊聲,蔣興正二話不說,雙膝跪下,嚎啕大哭,蔣興正當慣了縣太爺,聲音曆來高亢雄亮,哭起來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有了蔣興正帶頭,屋裏的家人、賓客紛紛跟著嚎啕大哭起來。
“啊、啊、啊,王爺啊王爺,你怎麼就薨了呢?小的還沒有好好孝敬您老人家呢!王爺啊!你不能走啊,王爺,嗚嗚嗚……”
突然,在人群之中傳來一陣劇烈的嚎嚎聲,這聲音大得,把屋裏所有的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眾人漸漸停下哭聲,都把目光轉向了正在大聲嚎嚎的人身上。
大聲嚎嚎的人正是袁子清,袁子清見了永福郡主之後,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這乖巧的小女孩娶回家當老婆,雖然現在還沒有長大,但是袁子清可以慢慢等嘛!
守製三年之後,永福郡主就十四歲了,在明朝,十四歲也算到了結婚的年紀。
袁子清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想要娶老婆,那先得搞定丈母娘,而現在正是袁子清搞定丈母娘的大好時機,死了男人的女人,總是很脆弱的,隻要袁子清賣力一點哭,說不定就此在興正王妃的心裏留下一個好印象。
此時此刻,袁子清怎麼能夠不賣力?那家夥,袁子清現在哭得比他的爹娘死了還厲害,用一句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也毫不為過,由於袁子清哭得太賣力了,所以他開始哭了之後,把所有的聲音都比了下去。
袁子清一出聲,就連原本在哭哭啼啼的興王正妃都停止了哭泣,她看著賣力哭嚎的袁子清,向身邊的朱厚熜問道:“我兒,這人是誰?怎麼哭得如此厲害?”
朱厚熜道:“母妃,這位就是我們安陸鼎鼎大名的才子袁子清啊!”
“哦!”
興王正妃微微頷首,道:“原來是這孩子啊!前兩天倒是聽人說起過,看來他倒是一個孝順的孩子。”
看來,袁子清賣力的表演出效果了,興王正妃已經在心裏認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