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淚汪汪的柳岩,袁子清一愣,問道:“什麼為什麼?”
“袁公子,您為什麼連正眼都不看奴家一眼?難道奴家真的長得很醜嗎?”柳岩有些委屈的問道。
袁子清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道:“不是啊!你長得很漂亮,那裏,那裏也很大?隻是我剛才在考慮問題而已,還望柳姑娘不要介意。”
“奴家哪敢介意,奴家隻是恨自己不爭氣,不會討好男人喜歡罷了!”
柳岩說著,緩緩的低下了頭,作為一個歌女,柳岩自然知道自己的命運,若是不能吸引幾個長期的恩客,她的生活將無法得到保障。
“不,柳姑娘,你真的誤會我的意思了!”
袁子清連忙解釋道:“我剛才真的是在想事情,柳姑娘你不要多想。”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柳岩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道:“我知道,公子是嫌奴家髒,但是奴家可以對天發誓,奴家這是第一次帶人來家來……”
說到這裏,柳岩臉色緋紅,將腦袋趴下,一副受了委屈的摸樣。
聽柳岩這樣說,袁子清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原來這是她的開張生意啊!
開張就遇上一個對自己瞧不上眼的人,這種事情,的確讓以這種事情為生的柳岩有些為難,她甚至有可能會懷疑他人生的存在價值了。
“柳姑娘,你真的誤會我了。”
袁子清苦笑一聲,道:“柳姑娘,不是你長得不夠漂亮,而是因為我未來的老丈人興獻王剛剛薨逝,我得禁欲三年,柳姑娘,當真是對不起了。”
“真的是這樣嗎?”柳岩閃著她的大眼睛問道。
袁子清點點頭,道:“那是當然,我騙你幹什麼?”
“可是,可是,這真的是我的第一次啊!”柳岩有些委屈的說。
“這樣啊!”
袁子清皺了皺眉頭,他看了看柳岩精致的麵龐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心思急轉。
“若是在外麵樣這樣一個女人,也很不錯啊!過兩年老子就來北京了,總不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吊死吧!”
袁子清如是齷蹉的想著,從懷中拿出兩張麵額一百兩的銀票遞給柳岩。
柳岩接過銀票一看,立刻大驚,問道:“袁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袁子清道:“這兩百兩銀子是你這兩年的生活費,你若是在這兩年之中能夠等著我,兩年之後我就會在京城來找你,若是你找到好人家嫁了,這兩百兩銀子就當我送給你的結婚禮物了。”
“袁公子的意思是?”柳岩有些不解的問道。
袁子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把你包養了,哦!不,你就是我在外麵養的粉頭,以後你就是我袁子清的女人,有空你去找一個幹淨一點的地方住下吧!等兩年我進京之後,我再給你安排其他的住處。”
“奴婢謝過公子了!奴家一定會等公子的,別說兩年了,就是二十年,奴家也會等著公子爺。”
柳岩現在簡直是覺得一步登天了,從一個人盡可夫的歌女到年親公子哥的情人,原來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她決定,以後一定要在袁子清麵前好好表現,不給袁子清離開她的理由。
袁子清揮揮手,道:“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出去轉一圈!”
“公子慢走!”柳岩起身相送,行了一個萬福。
袁子清微微頷首,抬腳走出了房間,走出房間,袁子清便聽見蒼井空房間裏傳來的淫言浪語,袁子清搖了搖頭,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門,和門外的兩個馬車夫聊了起來。
兩個馬車夫都是京師本地來,袁子清和他們聊了一陣,但是把京師的風土人情了解一個七七八八。
就這樣一直等了一個多時辰,陸庭安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折騰,陸庭安走路有些飄忽,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是滿足得很。
“哈哈哈……”
看見袁子清,陸庭安立刻爽朗的大笑起來,道:“袁兄,要說這個倭女的技術,還真不是蓋的,在大明絕對找出來的第二個!怎麼樣?你那個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都那樣!”
袁子清淡淡一笑,道:“走吧,我們回家了,現在都什麼時辰了!”
陸庭安大手一揮,道:“沒事!沒事,反正我爹又不在家裏,我娘又不怎麼管著我,就算我一整夜不回去,也不會有事的,嗬嗬……”
見陸庭安似乎還沒有玩高興,袁子清勸道:“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袁兄,你不要替我省錢嘛!你這才是第一次來京城,不好好玩玩怎麼行?走,我帶來你八大胡同喝花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