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喝了點酒(1 / 2)

袁子清進入陸紫然的房間之後,陸紫然立刻將他引到床邊坐下,因為為了晚上暖和,炭爐子就放在床邊。

來到炭爐子邊坐下,袁子清連忙將已經冰冷的手放在了火爐子上麵烤著,袁子清本來就是南方人,對北方寒冷的天氣沒有抵抗力。

看著袁子清的樣子,陸紫然淡淡一笑,道:“剛才真是唐突了,袁公子肯定凍著了吧!”

“不礙事,不礙事!”

袁子清揮揮手,道:“你這房間裏倒是暖和,用一個詞語來形容是怎麼說來著,溫暖如春,對,就會溫暖如春,若是現在在你的房間裏養花,一定能夠養活。”

陸紫然淡淡一笑,來到袁子清的身邊,和袁子清並肩坐下,道:“那是,從小父親就關心我,生怕把我凍著了,所以我的房間裏,不僅上麵有炭爐子,就連地板下麵夾層裏也有用鐵箱子裝著的炭火呢!”

聽了陸紫然的介紹,袁子清用手摸了摸房間裏的地板,感覺地板熱乎乎的,下麵果然有炭火。

“真是暖和!”

袁子清讚了一聲,笑著說道:“陸姑娘,你父親真是一個好父親。”

“唉!”聽了袁子清的稱讚,陸紫然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看著有些鬱鬱寡歡的陸紫然,袁子清關心的問道。

陸紫然幽幽的說道:“好父親又怎麼樣?還不是為了自己的權勢逼著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有今天沒明天的病癆鬼,我聽說費家小公子的病又加重了,連這個冬天能不能熬過都是一個問題。”

“這麼嚴重?”袁子清驚訝的問道。

陸紫然微微頷首,道:“這是自然,費家小公子從小就體弱,後來又生了幾場大病,身體情況每況愈下,一到冬天,連門都不敢出,唉!”

“照你這麼說,你豈不是嫁過去之後,隨時都有可能要守寡?”袁子清瞪著眼睛問道。

陸紫然無奈的點點頭,道:“哪又有什麼辦法?事已至此,就算費家小公子現在沒有了,我今生也是費家的人了。”

“費家小公子今晚上沒有了,那你豈不是成了望門寡?”袁子清搖了頭說,“你可千萬祈禱費家小公子多活一段時間啊!”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陸紫然揮揮手,道:“袁公子,我們就這樣坐著豈不是太無聊了,要不我讓下人準備一點吃的吧!”

袁子清連忙搖了搖頭,道:“算了,陸姑娘,現在夜已經深了,下人也睡下了,現在去叫醒他們,恐怕不妥吧!”

“袁公子說得也是!”

陸紫然起身走到一個櫃子邊,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個酒壺,然後回到火爐子邊,道:“袁公子,要不我們喝一點酒吧!”

陸紫然說著,便將酒壺放在了火爐子上麵的水壺裏麵溫著,冬天天氣冷,喝一肚子冷酒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看著陸紫然的動作,袁子清略微有些奇怪,他指著陸紫然手中的酒壺,問道:“陸姑娘,你隨時都在房間裏準備了酒嗎?”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陸紫然點點頭,很自然的承認了。

“可是,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在房間裏隨時藏著酒幹什麼?”袁子清有些不解的問道。

陸紫然道:“曹孟德有詩雲: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我藏酒在房間裏,自然是為了解憂,很多時候睡不著覺,我就會取出一點酒喝下去,很快就能進入夢鄉。”

“哦!我看你年紀不大,煩惱倒是挺多的。”袁子清略微擠出了一點笑容。

陸紫然淡然一笑,道:“誰讓我生在了官宦人家呢?”

袁子清和陸紫然一邊聊著一些事情,一邊等著酒熱,不多時,酒壺的壺嘴便冒出了一股股白氣,頓時整個房間裏都充斥著酒味。

由於這裏是北方,所以人們日常飲用的都是高度數白酒,一般人喝下去幾杯就要倒,而陸紫然也是準備的高度數白酒。

陸紫然早有準備,她在她和袁子清的麵前分別擺上了酒杯,見壺嘴噴出白氣,她立刻拿出酒壺,給自己和袁子清各自斟上一杯酒。

陸紫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袁公子,有酒無菜,還望袁公子不要見怪!”

“沒事,沒事,有酒就不錯了!”

袁子清笑嗬嗬的說:“早知道今晚上陸姑娘要請我喝酒,我就該在廚房裏偷一點花生米帶著,花生米下酒,人生一大快事啊!”

聽了袁子清的玩笑話,陸紫然不由得掩著嘴吃吃的笑了起來。

袁子清端起酒杯,向陸紫然說道:“來,陸姑娘,我借花獻佛,先敬你一杯,明天就是你出閣的日子了,祝你新婚快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