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蔣興正忙著抓人的時候,袁子清帶著一幹捕快正在百花樓裏喝酒,袁子清那可是搞關係的好手了,沒過多久就和這些捕快稱兄道弟了。
這些捕快原本是要奉命去抓逃犯的,但是在袁子清的授意下,他們全部來了百花樓喝酒,反正這件事情有袁子清扛著,這些捕快才不怕呢。
這麼多年了,捕快們早就知道了袁子清的能力,犯點小錯誤,蔣興正根本就不會說什麼,況且這一次袁子清本身就是又陰謀的。
“咦!城門口怎麼那麼熱鬧!”
正當幾人喝酒喝得高興的時候,一個捕快突然指著城門外說道,由於百花樓一共有三層,站在上麵差不多能夠俯瞰全城。
眾人聽了這話,紛紛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捕快指著城門方向,道:“你們看城門口,火光衝天,還有大聲的叫囂,這分明是有事情啊!”
“難道有人在攻打縣城?不會是寧王的餘孽跑到我們安陸來活動了吧!”一個捕快有些擔心的說。
“攻打個屁!”
捕頭拍了捕快一巴掌,道:“安陸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寧王的餘孽怎麼會攻打,再說了,寧王已經被王大人幹掉了,還能興起什麼風浪,這不是瞎猜嗎?”
“難道是在抓逃犯?”又一個捕快疑惑的問。
“抓個屁!”
捕頭又是一個爆栗,道:“我們都在這裏呢?誰去抓逃犯,你在抓逃犯啊?指望那幫出工不出力的軍爺認真辦事,你還是省省吧!再說了,逃犯也不是什麼笨小子,他會巴巴的往城門口跑?”
“不會!”捕快搖了搖頭。
“走,我們去縣衙裏看看去!”
袁子清看著城門口的火光和叫囂,也皺了皺眉頭,他知道,現在叫城門,肯定沒有什麼好事,但是是什麼壞事呢?這個還真是不好猜測。
在袁子清的帶領下,一行人回到了縣衙,袁子清等人剛剛走出百花樓,隻見一隊錦衣騎士突然從他們身邊奔馳而過,他們看起來很急,也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袁子清連忙來到安陸的縣衙,來到縣衙外麵,袁子清並沒有發現騎士的蹤跡。
“難道不是朝廷的人?”
袁子清皺了皺眉頭,既然不是朝廷的人,那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半夜叫開城門呢?放眼整個安陸,有這個權利的,隻有一個地方,那就是興獻王府的人。
正當袁子清迷惑的時候,蔣興正匆匆的從後堂走來,蔣興正看見袁子清,連忙問道:“繼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袁子清攤攤手,道:“我也不知道啊!”
“剛剛不是有人報告有人強行進城嗎?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現在又在什麼地方?”蔣興正有些著急的問道。
袁子清道:“可能是興獻王府的人,我們去興獻王府看看。”
“好,好,我們趕快走!”
蔣興正揮揮手,和袁子清一起向興獻王府跑去,這個時候了,蔣興正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他連轎子都不乘了,直接和袁子清跑步前去。
袁子清剛剛來到興獻王府,一個人突然出來,不是興獻王府的太監黃錦又是誰。
“袁教授和蔣大人來了!”
黃錦看見袁子清,立刻高興的說道:“咱家正準備去請袁教授和蔣大人呢!沒想到袁教授和蔣大人就來了,兩位果真是料事如神啊!”
“黃公公就不要給我戴高帽了,快點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袁子清有些著急的問道。
黃錦道:“袁教授別問了,就是問了,小的也不敢說,袁教授還是快點進去見王爺吧!”
黃錦說著,立刻在前麵帶路,將袁子清和蔣興正帶進了興獻王府。
進得王府,隻見王府裏燈火通明,到處都是一片忙碌的摸樣。
入得王府的大殿,隻見興獻王朱厚熜和興王太妃都在大殿裏麵,母子兩好像正在商量著什麼事情,在他們的下首還站著幾個錦衣人,袁子清認得,這些錦衣人都是衝城門的人。
“袁教授來了!”
看見袁子清,朱厚熜立刻迎了上來,道:“袁教授,你可來了,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袁子清不解的問道。
朱厚熜低聲說道:“袁教授,當今聖上於五天前在南巡途中駕崩。”
“什麼?”
袁子清大驚,他明明記得,正德皇帝朱厚照是正德十六年玩完的,現在不是才正德十五年嗎?怎麼會就這樣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