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學的那一天,就看見學校欄目上的醒目報告:陳亮教授被罷黜職務。原因是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這種平常隻是通告批評的事情,在他身上卻是這麼嚴重。他還是因為這個出事啦!媽媽好可憐!詩韻更可憐!我在想也許該把詩韻接回家住的。跟在那樣的爸爸身邊,遲早也會出事的,她畢竟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啊!
我很快堅定了把詩韻接回家住的信念,雖然我為這個想法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這是我無法選擇的選擇。
1
我每到周四這一天,課就很少。所以阿輝他有充足的時間出去玩。響應,作業就比較多。我在屋子裏趕作業,已經很晚了,想到明天上午都沒有課,我就邊做作業邊等阿輝。他不是經常晚歸,所以等起來也不會太失望。
我已經不記得等了多久,作業一點點在減少,不過因為下周要交,還是加緊在趕。他推門進來的時候,我來不及回頭看他,就對他丟了句:“怎麼這麼晚啊?”他過來抱住我,身體重重地壓在我背上。滿身的酒氣,我扭頭看他,有點不高興。“喝這麼多酒。”我扶他去他的屋子,還沒見過他喝這麼醉呢。
“哈哈!老婆。”他站著不動,隻是大笑著喊我。
“你小聲點,小傑已經睡了。”門也沒關,小傑就在對門,我嚇得不敢扶他出去了,就把他丟在我的床上。想要去關門,他翻個身把我壓在下麵。“快起來啊!”我推她,他一動不動,單身高就高出我20多厘米,體重就不要說了。
“老婆,老婆。”他一麵叫著,一麵吻我。我急了,他要做什麼呀?我不要。他開始撕我的衣服。“不要,別這樣。”我推著他,可是不管用。我急得直哭,依舊換不回他的清醒。
早晨,重重的敲門聲,把我吵醒了,我揉揉眼睛,看清身邊正熟睡的淩藍輝,才想起昨晚的事。我急忙從床上跳起來,拿著衣服套在身上,然後跑去開門出去。
“姐姐,你今天賴床了,都七點多了,我該上學了,還沒吃早飯。”淩傑站在門外,有些奇怪的說。
“啊!你等下,姐姐帶你去外麵吃。”我不敢呆在家裏,不知道怎麼麵對他。
“噢!姐姐,你很奇怪呀!怎麼臉紅了?”
“啊!沒事,剛睡醒。沒事的。走吧!”
我把小傑送到學校後,給任媛打了一個電話,也許她能告訴我該怎麼辦。我們約好在一家以前常去的冰吧見麵。我把我的實情告訴她,她有點詭笑地看了看我。
“笑什麼?我問你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順其自然就好了。”
跟她呆了兩個小時,她也沒給出什麼好意見,還一直在笑我,笑得我更加不知所措。分開後,我直接回家了,有點戰士上戰場的膽怯感,但還是硬著頭皮推開門。他已經不在了,我才放鬆地坐在椅子上。床已經被他收拾過,在桌上看到一張紙條,我拆開來看。“老婆,我出去辦點事,等我回來,給你驚喜。”最後還醒目的留了句:“我愛你。”我盯著它發笑,這句話他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
我沉浸在那張紙條的幸福裏,能帶給我幸福的東西很簡單,他一遍遍地“老婆”就讓我特別幸福,所以不管他怎樣,我都不會改變我的心意。
電話響起的時候,我根本來不及收起我的心情。“喂!”
“要你弟弟的話,就聽我的。”他說了一個地點,那是一個廢棄的工廠。
“你是誰?”他根本沒聽,就掛掉了電話,我一下子從幸福跌到了難過。
我害怕的站起來,總覺得該拿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要拿些什麼。有點恍惚地抓著手機,跑出門。甚至來不及鎖門,大門,屋門全都敞開著。
2
“小傑,不要怕。”我看著被綁在一邊的淩傑,然後狠狠地盯著那個我熟悉的人,曾經還一直對我很好的人。
“別這樣看我,你活該。當時聽我的話,就不會這樣了。”他精神已經開始不正常。
“聽你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跟我結婚啊!”他有些神誌不清了。
“你無恥,我媽媽真可憐。怎麼會嫁給你?活該阿輝去教訓你。”我沒想過這樣會有什麼後果,如果想過,就不會這麼說了。
我的話激起了他的憤怒,“你不嫁我,我今天就毀了你,等你的阿會過來看到你的樣子,他還會要你麼?”他衝過來撕我的衣服。
“壞蛋,放開我姐姐。”淩傑掙紮著要過來,身體到處亂撞,已經有些地方開始流血。
我看著淩傑,有些心痛。“別動,姐沒事。”我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的裹不住身體。
“姐.”淩傑掙紮著衝過來,被他一腳踹到牆上。
“小傑。”小傑暈在地上,我扭頭狠狠地盯著他。他被我盯地不敢看我的眼睛,手上動作也緩慢下來。
“若兒。”淩藍輝焦急地叫著我的名字,闖了進來。看到我的樣子,很心痛地飛奔過來,一腳踢開陳亮,脫掉外套遮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