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有鬼?”羅穀問道。
我想了想:“應該不假,不然,黑巫術的那幫人也不會把白煜城的鬼魂帶去那裏。”
“難道那裏是他們的老巢?”樂雪問道。
“是就最好了,這回,我們搗了他們的老巢。”說起這事,我眼裏精光熠熠,不由得血脈沸騰,油然升起一股躍躍欲試的挑戰心理:“不怕他們不是,就怕他們不在。”
“老大,實施黑巫術的可是人啊,我們要殺人嗎?”羅穀問道。
“我們是不殺人,可沒說不能廢了他們?”我說道:“更何況,那些幾乎就不能算是人了,整天藏頭露尾的實施邪術害人,真要全交給警察,隻怕警察都鎮不住,我們可以……”說到這裏,我露出了邪邪的笑容。
羅穀一陣恍然:“就像我對付王耀文那樣……”
“沒錯。”我點著頭。
“對付王耀文?”樂雪插話進來,不解的問道。
“呃,小穀隻是和王耀文有了一次親密接觸而已。”我忙打著哈哈。
樂雪看了我一眼,便不再多問。
羅穀捂著嘴偷偷的竊笑,隨後又問道:“老大,我們的武器隻對鬼有效。”羅穀看了看自己的裝備袋:“這要對付人,隻怕……”
“對付普通的人是沒效,但是對付渾身邪惡的黑巫術的人,一樣有效。”我說道。
“真的?”羅穀帶著些許懷疑。
“那還有假?黑巫術實施的不是以靈為主就是以屍為主,他們的身上早就和那些東西合二為一了,我們的武器用在他們的身上,絕對全勝。”
“耶,太好了!”羅穀一手握拳,做出了個舉拳的姿勢。
我看向樂雪:“我隻是擔心你的聖木練的怎樣了?真要打鬥起來,我和小穀不一定能夠顧得上你。”
“我……”
樂雪剛要說話就被羅穀搶了去:“小雪姐這幾天天在房裏練習聖木。”
“哦?”我轉頭看向羅穀:“你怎麼知道?”
“每天大清早,老大你還沒起床的時候,小雪姐就會抱著一大堆碎裂的仿真人體模特出去扔掉。”羅穀說道。
我轉而再度看向樂雪,皺著眉頭的問道:“你不會是通宵沒睡的在練習削人皮骨吧?”
樂雪笑了起來:“哪能呢,我也就是多練了練,,練熟了,也就不會成為你們的負擔了。”
“什麼話,萬一真要不行了,就將你我的手綁在一起,我走哪兒你就走哪兒,隻要在我的視線範圍內,就不會有太大問題。”我說道。
樂雪臉上的笑意在擴大。
“別不相信我說的。”我以為她對我的話有質疑。
“我信!”樂雪說道,笑容越發的深了。
看著她這樣的笑容,我反而弄不明白她的想法了,相信我,幹嘛要笑呢?
樂雪笑意融融的看了我一眼:“今晚我們在哪兒歇腳?”
我看了看時間,又看向了車窗外,已經是傍晚7點多了,天色早已暗了下來。由於一路下來越走越偏僻,也就沒有找到能落腳的旅店什麼的:“這裏全都是樹林,再往前走一些,找個寬闊地再停吧,今晚隻能住帳篷了。”
樂雪慢慢開著,車身在凹凸不平的山路裏輕微的顛簸。
“明天我來開車。”我收了電腦的說道。
“再過幾天吧,反正開的慢,不累。”樂雪說道。
“整天的開車能不累?”我露出了你在忽悠我的表情:“我的胳膊沒什麼大礙了,我們換著開,人也輕鬆些。就這樣決定了。”
“老大,快看!”羅穀突然指著側窗外的不遠方,興奮的說道:“那裏有燈。”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幾十米開外的地方,有著一絲絲燈光在樹林的遮擋下,忽隱忽現。
“這裏會有人住嗎?”我不禁質疑,從離開柏油馬路,轉向雜草叢生的偏僻小道開始,就沒見過有人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