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家,從我接觸地獄之石開始,到死亡,再到複活……她就一直沒有睡好過。昨晚我直到清晨才回來,可想而知,昨晚她也睡的不安穩,再加上剛才的一番翻雲覆雨……她的眼下已經有了青色的黑眼圈,臉頰越發的清瘦。
我伸手輕撫上了她的容顏,溫滑的肌膚入手彈性而軟綿,我柔聲道:“這段時間幸苦你了,我帶上小穀和阿紮出去,你在家好好睡一覺。”
感受到我的溫柔,樂雪露出了幸福而靦腆的笑容:“我現在這樣,是不是很醜啊?”
“你就是老的掉了牙,都依然漂亮!”
“討厭!”
羅穀和阿紮兩人捂著嘴,不敢笑出聲。
可是陳誌斌就看不下去了:“我說蕭遠,你們要繡恩愛,能不能私聊?這裏是營業場所,公共地方,注意點形象!”
陳誌斌的話使得樂雪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嫉妒啊?有本事,你也去找個女票來秀一秀?我們一定光看著,不說話,隨便你們怎麼秀!”我調侃的說道。
“別以為我真沒有女朋友啊,蕭遠,我告訴你,昨晚我遇上校花了,還給她留了地址,說不定,她今天就會來找我了。”陳誌斌說的一臉的得意。
“校花?誰呀?”我有些茫然的問道。
“外語係的蔣依依呀?你忘了?她和我們是一屆的,在入學時,就成為了外語係的係花,後來原校花畢業後,她就成為了學校的校花。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啊?當時,全校的男生都希望得到她的青睞,那可真是風靡一時啊。”
蔣依依?我忽然想了起來:“原來是她呀!”
“記起來了?”
我點點頭:“嗯,但是沒什麼印象。”
我確實想不起來她的樣子,那時候的我就是個不善言辭,性格孤僻的人,每天除了教室、食堂、寢室三點一線外,我哪裏都不去,也從來不關注學校裏發生的事。能記起蔣依依這個名字,還得拜同寢室裏的那些三八嘴有事沒事的說起這個名字。
“蕭遠,以後別跟人說你是我同學啊,真丟人!”陳誌斌麵露嫌棄的看著我。
“陳誌斌,你還嫌我們老大丟人啊?沒有我們老大,你現在還是詭喪的替身呢。”羅穀不服氣的說道。
“一碼歸一碼,不要混著說。”陳誌斌搖搖手,否認著羅穀的話。
“行啊,如果校花真要來找你,我們一定給你挪地方,讓你們倆去卿卿我我,怎樣?夠義氣了吧?”
我這話說的陳誌斌不算大的眼睛頓時一亮:“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可別跟我搶。”
“放心,我已經有小雪了,你就是白送我十個校花,我都不稀罕。”我這話音剛落,一串鑰匙和一包煙就落在了我的手掌心裏,感覺特別像是為了我剛說的那句話而給的獎勵。
“快去辦事吧,再磨蹭,天都黑了。小穀,阿紮,你們兩人可要跟緊了,在外麵什麼都不要吃,尤其是別人給的東西。”樂雪說到這裏,加重了語氣,雙眼盯著我,很明顯,這即是提醒,也是警告。
“知道了,這回,我們一定盯著老大,在外麵連口空氣都不能呼吸大了,誰知道那個烏鴉會不會在空氣裏散播什麼毒煙、毒氣……”我一腳就將喋喋不休的羅穀給踹了出去。
“小雪,你趕緊睡會,社裏有陳誌斌守著。”臨出大門時,我還不忘回頭叮囑著樂雪。
“嗯,早去早回。”樂雪笑看著我。
我點點頭,出了通靈社。
我們上車後,開車開上了馬路,直朝河源駛去。
“老大,你是不是去接小蘭姐的骸骨?”猜出七八分了的羅穀問道。
“嗯,上回她帶我們去搗了烏鴉的老窩,我就答應將她也接進社裏供奉。”我答道。
“那你喝的解藥,也一定是她找來的吧?”羅穀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