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紮離開,我跟羅穀二人則留在了特護病房中,為了保險期間,我準備寸步不離開病房。
現在眼前三人隻是丟失一魂一魄,還不會危及性命,但如果再丟失任何一個,恐怕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半個小時後,阿紮說他已經跟陳誌斌回合。我沒親自去,讓陳誌斌這家夥在電話那頭大喊大叫,我幹脆直接掛掉。
現在已經有三個人中招,想來對方今晚不會再次出手才對。
病房中,我,羅穀還有高隊看守,門外留了兩個警察。凡是進入的醫護人員還是三人的家屬都會仔細盤查才讓進入,這是防止敵人混進來下手。
咯咯……
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傳來,我扭頭一瞧,發現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她正衝著我們笑嘻嘻的,小女孩穿著病號服,臉色很慘白,想來是其他病房的患者。因為是小孩子,有沒進來,門口的警察也就沒管。
見我們注意到了她,她立馬笑著跑開了,看起來虛虛弱弱的,可跑起來一眨眼就不見了。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也就沒在意。現在已經快黃昏了,高隊說一會會有醫生來給三人做當天的檢查。
我衝羅穀點點頭,讓他多多注意一點,免得著了什麼道。從跟黑巫教交手開始,我們遇到的每一個敵人都不是好惹的。
羅穀裂開嘴巴嘿嘿一笑:“老大,你緊張個什麼勁啊,我們準備的這麼充分,真要是有人敢來,不對,不管是人是鬼,隻要他敢來,我保證他有來無回。”
看著他那股嘚瑟的勁,我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個毛頭蒜苗苗懂什麼,小心駛得萬年船,知道不,別到時候陰溝裏翻了船。”這家夥,已經飄飄然了,適當的敲打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被我一通數落,羅穀撇撇嘴,根本就沒把我的話當回事。
不多時,一個年輕的女醫生就走了進來,帶著一股香風,讓人心猿意馬的。羅穀衝著我呶了呶嘴,那副淫、蕩的樣子,我大大的鄙視了他一通。
看著醫生逐個的檢查了三個人,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都是一些例行的查看體征。然後交代了幾句,離開前看了我跟羅穀一眼,轉身對高對說:“高隊長,三個人是重病患,如果沒什麼必要的話,不要有太多人在病房中比較好。”
說完,轉身離開。她出去後,羅穀哼了醫生:“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想說我們是閑雜人等嘛!”
“就你嘴巴巧,跟個小孩似的。”我看著醫生離開的背影,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晚飯的時候樂雪辦完事情趕到醫院送來,一進門就縮了縮鼻子:“這病房什麼味道啊,嗆人。”
什麼味道,我怎麼沒聞到:“沒有啊,不就是醫院的味道嗎!”誰知道樂雪卻搖頭:“不對,絕對不是醫院的味道,這股味道很刺鼻,就像是劣質香水的味道。”
劣質香水,我一下子想起那女醫生進來時候的味道。微微皺眉,不對啊,這裏是市中心醫院,在這裏的醫生工資應該不低,又是一個年輕女人,打扮的也很清新脫俗的,應該不會用這種劣質東西才對。
但是我為什麼聞不到呢,頓時感覺不對勁,立馬衝羅穀喊道:“快,將窗戶打開,快。”
羅穀也被我突然的喊叫嚇了一跳,但還是跑去開窗戶,高隊忙問我怎麼了。我沒有答話,隻是在開窗的瞬間,揚手撒出了麟粉,麟粉在半空中洋洋灑灑的,可以清晰的聽到摩擦的嗤嗤聲。
我破口大罵:“我擦他個雞蛋卷的,我們著了道了,被人眯了眼。”要不是樂雪從外邊進來,恐怕我還蒙在鼓裏呢,連忙去看病床、上的三個人,臉頓時就陰沉下來。
長期的默契讓高隊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然我不會這幅神情。他沒有開口詢問,我反複看了兩遍之後,搖頭歎息:“死了!”
高隊啊了醫生,這才想起來看心電監護,發現已經成一條直線,心跳脈搏早已經失去了。
根據儀器顯示,三個人是同一時間斷氣的。
該死的,我連忙對高隊說:“那個進來檢查身體的女醫生,高隊這兩天見到過嗎?”
他搖頭:“每天來的人都是不一樣的,例行檢查都是當天值班大夫來看,所以我也是第一次見。”
看來是她準沒錯,聽我這麼一問,高隊就知道那個女醫生肯定有問題,就要派人去抓。我卻攔住了他:“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人早就跑了。真是可惡,這刺鼻的香水味一定是某種迷幻劑,眯了我們眼睛,沒想到她一進來我們就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