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樂雪,羅穀還有阿紮,陳誌斌,高隊等人的圍攻,我隻好舉雙手告饒:“好好,下次我一定不會冒險了。”
幾個人那副架勢,真是要一言不合,就想要吞了我的架勢。不過值得高興的是,確定知道了循環門已經跟黑巫教勾搭在了一起,而且,我已經幹掉了一個。
羅穀湊過來,問道:“老大,快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魅影到底是誰?”我簡短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眾人全都聽得發呆。
不過很快就興奮的不得了:“真是太好了,那小女孩殺人如麻,滅掉太大快人心了。”羅穀興奮的跳起來。
樂雪也點頭,但更多的還是擔心我的安全。陳誌斌拍手稱快,跟小穀兩個人手舞足蹈的。
倒是阿紮並未說話,看起來有心事的樣子。我看向他問道:“阿紮,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阿紮這才說:“沒什麼,隻是在想黑巫教的事情,真是沒想到,還以為他們已經銷聲匿跡,不會再出現了,誰知道現在這麼快就出來為非作歹。”
原本興奮的羅穀跟陳誌斌也沉默了,與黑巫教的交手,可以說當大家記憶猶新,也是大家不想回憶的過去。
沒想到,這麼快又要交手了。隻是這一次,我們並不知道要麵對的是黑巫教的何人。
我抽出一根煙,也遞給高隊一根,默默的抽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期間其他人談論什麼,我都沒聽到。
就連高隊什麼時候走的也忘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嘶,燙死我了,我抖掉手中的煙頭,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著了,煙一直夾在指縫中,燒盡了燙到了手。
一邊將煙頭從地上撿起來,一邊嘀咕:“這些人,見我睡著了,也不將煙給我掐滅。”
這一起來,就感到有些口渴,朝著廚房走去,準備弄點水喝。當我來到廚房門口的時候,發現漆黑的廚房中有一個黑影,依稀能看出來是個人。
我因為是誰睡醒也覺得渴了,或者是餓了找東西吃呢。就說道:“誰啊,要是拿水的話,給我帶一瓶出來。”
說著轉過身靠在門口等著,可是我說完半天,裏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心中納悶。不會是沒聽到吧,剛想開口再說一遍,卻發現不對勁。
那黑影一動不動的,而且我也沒聽到任何動靜,我立馬沉聲道:“什麼人,出來。”說著順手就將廚房的燈打開了。
當我看到廚房中的黑影是什麼的時候,經不住倒吸涼氣,再鎮定的我也感到無比的驚訝。
廚房盡頭,出現的家夥竟然是詭喪。沒錯,就是他。被我殺死的詭喪,此時竟然出現在我通靈社的廚房,他正詭異的看著我,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
仿佛是在嘲笑我,嘲笑我的驚慌。很快鎮定下來,我盯著詭喪:“你是人是鬼?”
詭喪卻發出猙獰的笑聲:“白巫教的繼承人,竟然看不出我是人是鬼。你不覺得很好笑嗎,你可以走進看看我是人是鬼?”
聽了他的話,讓我感到羞怒,亂了分寸。凝神看去,發現不是鬼,是人,詭喪活生生的就出現在我麵前。
難不成,我真的沒有殺死他,詭喪又找到了鼎爐,占據了新的身體,再次出現在我麵前。
我冷笑:“既然上次沒能徹底殺死你,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我就再次殺你。不管你出現幾次,我就殺死你幾次。”
沒錯,既然你可以不斷的找到新身體,那我也你換一次我殺一次,殺到你永遠都有陰影,不敢再換身體,永遠死亡。
詭喪仿佛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仰頭狂笑,卻依舊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我:“蕭遠,有本事你就過來殺我啊,我就站在這裏等著你。”
怒極攻心,安全失去分寸,我衝過去,抓起廚房的操刀劈向詭喪。卻不曾想,落下的菜刀落空了,詭喪在我麵前消失了。
不等我找尋,就聽到詭喪的聲音在廚房門口傳來:“你就這點本事嗎,真是太讓人失望了,我在這裏呢。”
可惡,我提著菜刀就追了出去。當我追到門口的時候,詭喪卻又不見了,而這一次,我冷靜了下來。
將菜刀放在了桌子上,緩緩的走到沙發坐了下來,完全不顧詭喪的調侃,譏諷。
我卻開口了:“嗬嗬,詭喪,不管你是真的沒死,還是有人故弄玄虛,但是這幻覺確實不錯,連我也隻是現在才發現。還要接著玩嗎?”
詭喪原本戲謔的神情立馬變得陰冷下來:“真不愧是白巫教的傳人,確實有兩下子,不然我們黑巫教的人也不會接連折損在你手中。至於我是生是死,你以後會知道的,今天隻是給你一個警告,我們來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