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通靈社,大家都沒有休息,我將今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出來,並約定明天大家一起去醫學院調查。
陳誌斌沒有回去,一聽說又有案子了,比我還來勁呢:“真的嗎,我也去,最近兩天我都淡出鳥來了,正好跟你們去玩玩,而且醫學院都是美女吧!”
說完,就一陣淫、笑。
忽然陳誌斌感到了一個殺人的目光,脖子僵硬的看向發出目光的地方,就看到小穀那雙殺人的眼睛。
“陳誌斌,你這個賤人,本來還覺得你這個人不錯的,現在來看,可不能讓我姐姐跟你再有接觸了。”說完,冷哼一聲。
陳誌斌立馬歇菜了,拽著小穀的手臂搖晃著:“哎呀,我就是那麼說說,我對你姐姐可是一萬個真心的。”
小穀根本就不去搭理他,我哈哈大笑:“讓你嘴巴沒有個把門的,再說了,我們可是去調查案子而不是去玩的,你不害怕了?”
陳誌斌拍著胸脯:“反正也是大白天的,那麼多人都去,我怕什麼。帶我去吧,我最近在家待著真是太無聊了。”
沒辦法,這家夥非要去,最後我們五個人決定明天早上九點出發。
第二天一大早,將必要的東西都備齊了之後,我們驅車前往本市的醫學院。到醫學院門口的時候,給那女人打了電話,讓她出來接我們。
她的名字叫謝小芳,是負責醫學院標本管理的。自從第一次丟失標本開始,她就為此事傷透了腦筋。
見我們來了,她欣喜壞了。忙出來接我們,幫我們弄了證件,可以自由出入學校,而我們的到來,校方也算是默認了。
畢竟,這對於學校來說,實在是不好的影響,也影響教學質量。
跟著王女士來到實驗樓,解剖實驗室因為特殊,所以是在地下一樓的。先去的監控室,調出凡是丟失標本的那幾天的錄像。
結果跟王女士說的一樣,確實沒有任何異樣。這個之前在警局實驗室的時候差不多,但是東西一樣還是丟了。
難不成,這裏也有什麼監視死角嗎?看向王女士,可是她說因為標本都是比較重要的,當初設立監視器的時候,都是確保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
我點點頭,看來這件事跟鬼怪脫不了幹係,因為普通人是絕對不可能在監視器下,不出現而將東西偷走的。
這可都是一些高清的攝像頭,我能清晰的看到福爾馬林中的標本突然之間消失。這件事已經被校方下了封口令了,畢竟太過驚世駭俗,如果公諸於世,恐怕會引起恐慌的。
看過幾天監視錄像之後,我衝著王女士點點頭:“行了,我大概知道了,現在到存放標本的地方去吧。”
王女士點點頭,帶著我們朝著標本室走去。阿紮一直都在注意周圍的動靜,鼻子不時的嗅了嗅。
一直走到標本室,他都沒有說發現什麼,看來現在這裏應該是沒有任何危險的。
走到了標本室,一股濃重的福爾馬林的氣味傳來,不禁讓我感到有些喘不過起來。市內到處都是架子,而架子之上都是高大的玻璃罐子,每個裏邊都有一個標本,各式各樣的標本。
小雪是法醫,這些東西她再熟悉不過了,可以說曾經對她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哎,真是懷念啊,曾經我每天都要跟它們打交道的。”聽她這麼說,我總覺得背後生寒,小穀也是用異樣的神情看著小雪:“小雪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泛黃的福爾馬林中泡著屍體的一部分,在標本室盡頭,我甚至看到了幾個高大到比人還要高的玻璃罐子,而裏邊放著的就是完整的人體屍體。
雖然經曆過很多,比這個更加驚恐讓人害怕的事情多了去了,但是我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在罐子裏邊的屍體,總感覺心裏毛毛的。
掃視一圈,我果然發現很多隻有福爾馬林的空罐子,而沒有裏邊的標本。目測了一下一共有七個沒有標本的罐子,再看下邊的標記,卻是的七個竟然全都是心髒。
隻丟失了心髒,我有種異樣的感覺。該不會,真的有吞噬心髒的惡鬼出現了吧?循環門是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的,那麼就是黑巫教了,他們修煉蠱術邪術,用人類的心髒再好不過了。
隻是奇怪了,相比他們需要人類心髒來修煉邪術的話,那麼新鮮的人類心髒豈不是更好。畢竟這些標本全都是死物,缺少了靈性,就算是一百一千個恐怕也比不上新鮮心髒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