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看著我,一下子樂了:“竟然有人說你蕭大師是神棍,哈哈,真是有趣啊。”
我白了她一眼,小雪竟然在幸災樂禍的,既然人家不領情,我也不好說什麼。
一旁的高隊看著我,好似在詢問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衝著他點點頭,這人確實是中邪了。
高隊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我是警察,這位先生非一般人,他說的也是是真的,你還是讓他看看吧!”高隊指著我,然後對那人的朋友說道。
那人愣了一下:“你還是警察呢,竟然說出這種話來,我是絕對不會然讓他看的,一旦耽誤了病情,我朋友出問題怎麼辦。”
可是半天了,急救車依舊沒有來,因為這裏距離急救中心還真是有些距離的。
那人抽搐的更加厲害了,隨時都會喪命的可能。
不能再等了,如果再繼續等下去的話,恐怕這人的小命就沒有了。我看了高隊一眼,高隊立馬會意。
高隊上前抓住了中邪之人的朋友,那人大喊大叫的:“放開我,你們這是草菅人命,放開我。”
我對小穀說道:“你跟阿紮抓住倒在地上的人,不要讓他掙紮。”
小穀嗯了一聲,跟阿紮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壓住了中邪之人。我上前一步,手中掏出麟粉來,被高隊抓著的人大叫:“你放開我,你別動我朋友,要是他有個好歹,你付得起責任嗎,還有你這個警察,竟然幫著這種神棍。”
周圍的人也指指點點的,高隊哼了一聲:“你朋友要是有事的話,我來負責行了吧。”
我將麟粉分別灑在中邪之人的額頭,雙肩上,然後用玄釘刺向這三個位置,淺淺的刺出一點血來。
我這是為他重新點起陽火,但凡是中邪之人,都是三盞陽火盡數熄滅,才會被陰邪之物附身,陽氣下降。
將他陽火重新點燃,就算是體內有邪祟,也會被逼退的。
周圍的人全都怪異的看著我們這堆人,不過也有一些人很相信這些。
當我做完這一切之後,那人停止了抽搐,整個人緩和下來,慘白的臉色也有了一絲血色。
周圍的人全都無比驚訝,畢竟這件事情超出了他們的認知,而他那個一直叫囂著的朋友也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高隊將他放開,那人連忙跑過去,看向我:“我朋友真的是中邪了?”
我點點頭:“是真的,他真的是中邪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他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笑了笑:“那個,之前都是我無知,冒犯了大師,真是對不起啊。”
這會我就從神棍變成了大師了,禁不住想笑:“沒關係,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什麼人都能理解的。”
周圍聚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們不得不趕緊離開。回到通靈社,高隊笑道:“你說這件事,明天不會上報紙吧,要是這樣,我可就慘了。”
“應該不會吧,我可不想這麼出名啊。”我笑了。
這個時候,高隊接到了一通電話,放下電話之後,高隊顯得很興奮。
“我的人剛剛打來電話,說找到了杜衡家最後出現的地方了。”
“真的嗎,是什麼地方?”看來警方這次進展的很是順利。
高隊說道:“是一家蠟像作坊,不過是那種小作坊,目擊人說曾經看到過他進出那個作坊到的。”
蠟像作坊,杜衡家之前不過是一個打更的,怎麼有何蠟像作坊有關係了?
高隊還說,警方已經調查過蠟像作坊了,但是沒有任何人登記他的所有權,好像是個無人搭理的地方。
而且也沒有找到杜衡家太多的線索,隻是知道他曾經進出過那裏而已。
這就讓人奇怪了,一個蠟像作坊,還是那種黑作坊,沒人管沒人所屬的,這就讓人費解了。
“明天我們也去看看吧,我想那人既然去過,那裏肯定就有問題才對。不然的話,現在他可以算是嫌疑犯,絕對不會貿然到處亂走的。”我想了想說道。
高隊點頭:“你說的沒錯,明天早上我來,大家一起過去。”
晚上,我依舊誰在沙發上,吐著眼圈想著今天燒烤攤上的事情。那人平白無故的怎麼會中邪的呢,之前我根本沒有感覺到有任何邪祟靠近才對。
真是太奇怪了,越想越睡不著,站起來走向窗口看向外邊。夜市還有不少人呢,忽然我愣住了。
就在我們吃過燒烤攤的旁邊,站著一個女人,或者說是女鬼。一襲白衣,頭發很長,隻露出了半邊臉看向我。
我猛地心驚,也顧不上叫人了,拿起腰包衝出通靈社,過了街道的時候,那女鬼卻突然飄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