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活生生的被掏出來,失血過多而死,全身血淋淋的,仿佛是一具具血人一般。
拍拍洪亮的肩膀,讓他起來,而我則將謝麗的屍體扶起來,屍體還很軟,因該是剛死不久。
我的舉動立馬牽動了他們的神經:“你要做什麼?”
洪亮等人警惕的看著我,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說,周寧三人的死亡跟我有關一樣。
小穀很不爽他們對我的態度,我擺手:“不要這麼激動,你們做好緩和一下現在的情緒,至於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請不要打擾我。”
說著,我對視著眼前朱寧的屍體,雙眼圓瞪,隻要她的魂魄還在身體當中,那麼我就會從她雙目中攝取到死亡前的畫麵。
雖然不確定我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他們暫時沒有阻止我,我運轉了法術,眼神射進周寧的雙目中。
紅色,我看到了紅色,一片血紅。好像是一麵牆,牆上是整片的血紅色,然後開始融化。之後融化的血紅成了一團漆黑的顏色,什麼都看不到。
瞬間,我的眼神抽離了周寧的雙目,我大口的喘息著,小雪上來詢問:“看到什麼了,是否看都她們最後出現的地方或者說看到的東西?”
我緩緩的搖頭:“隻有顏色,什麼都沒有。”
紅色,黑色,這是不是就是周寧她們在發瘋之後衝下山的時候呼喊的那些話,紅色,血紅,不要過來之類的。
她們就是看到這些東西才發瘋的嗎?
劉成終於受不了了,他走向我,一把抓住我的衣領:“你們到底是誰,現在是不是可以跟我了。”
“你在做什麼,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阿紮一把抓住劉成的手腕,語氣生硬的說道。
劉成憤怒的看著阿紮,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阿紮立馬手腕上用力,劉成痛的哇的一聲就叫出來了。
開玩笑,阿紮都能徒手捏碎一隻野獸的脖子,別說他一個手腕了。
劉成的叫聲立馬讓洪亮,安宇,邵峰,張強四個人衝上前:“放開劉成的手,不然我們也不客氣了。”
這架勢,大有要打一架的樣子,我拍了拍阿紮讓他放手。阿紮放開手,劉成捂著自己的手腕,痛的不行。
鬆開我的衣領後,我沉聲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你們的朋友也好,女友也罷,恐怕她們的死並不是人為或者是意外,而是鬼怪作祟。”
五個人一臉你有病的樣子看著我,顯然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聳聳肩:“你們相不相信都不重要,但是現在你們必須要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不準離開我們的視線範圍,這是對你們好,如果你們不想成為跟她們一樣下場的話。”
洪亮失去了謝麗,心情本就不好,再加上我語氣的不善,這讓他更加的憤怒:“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裝什麼裝,我現在就要下山,我要去找警察,讓警察搜擦整座山,我就不信找不出凶手來。”
說著就要下山,結果被阿紮攔住了:“你最好聽我老大的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不然誰都救不了你們。”
幾個人立馬衝上來,跟阿紮對峙著:“你以為你們是誰,我為什麼要聽你們的,滾開別擋道。”
阿紮語氣不鹹不淡的說:“最好不要衝動,就算再來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最好不要衝動。”
洪亮幾個人就要動手,結果被劉成攔住了,他的手腕還是紅紅的一片,到現在還痛的。他雖然不知道阿紮有多能打,但是他知道阿紮的力氣很大,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恐怕洪亮他們會吃虧。
“好了,大家都冷靜一點,等白天一到,我們就下山找警方的人,現在就都老老實實的待著吧。”
真是讓人頭痛不已,好端端的來什麼登山休閑,結果又鬧出這種事情來。
阿紮還是防備著劉成他們,我準備催促大家回到山頂帳篷那裏的時候,阿紮忽然說道:“老大,我聞到血腥的氣味了。”
什嗎?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阿紮:“在什麼地方?”
阿紮聞了聞,然後指了一個方向,而那個方向就是廟宇之中。難道還有人在山上不成,結果遇害了?
至少不是我們這些人,大家都在呢。
我快步朝著廟宇當中走去,劉成幾個人雖然不爽我,但是也隻能跟在我們後邊。當我進入廟宇之中,全身汗毛直立,有一股寒意瞬間通遍全身。
陳誌斌大呼:“好冷啊,這廟宇裏邊怎麼比外邊還冷呢。”
其他幾個人也有這種感覺,我冷哼一聲,抽出一張骨牌:“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