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對於今晚上發生的事情,不斷的在腦海中過電影一樣的播放,想要找出其中的關鍵。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村民為何會做出這種詭異行為來。就好像是走火入魔一般,正常人是絕對不會用人頭來祭奠。
所有的證據都表示,這十幾戶村民恐怕被人控製之下做出了這些事情,反之也有可能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看來,有必要給薔薇打個電話,問一問當初的情況。我想她這個實際雇傭者,應該會知道當初給予的價格。
我能理解故土難離的感情,但是能拿到一筆豐厚的資金,然後一家搬到城裏去居住,孩子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環境,年輕人也有多樣工作機會的話,大部分人還是會接受的。那麼那些不接受的,當時又是怎麼跟薔薇商定的。
而且我很難理解薔薇,她從購買這裏使用權之後,就沒來過一次,那麼她所謂故人照看田地,果林又是為何。
我可不相信她是那種為了一籃子蘋果,從另外一座城市來到這裏,然後拉上蘋果走掉,而不到這近在咫尺的別墅住上一段時間。
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那麼不是她有病,就是她太閑著了。
電話在雨停之後就恢複了信號,我撥通了薔薇的號碼,當然,我不會將這裏的事情說出來。
對於薔薇,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
響了不到三秒鍾,電話那頭就傳來她一如既往嬌喘一般的聲音:“好弟弟,度假的感覺如何,那裏的風景是不是很不錯。”
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不光風景不錯,這裏的‘人’更不錯,幹咳兩聲道:“這裏不是你私人山地嗎,我怎麼看到還有很多村民在啊,今天遇到了還讓我嚇了一跳呢!”
薔薇發出咯咯的嬌笑聲:“這個我忘記告訴你了,當初購買這片山地的時候,是為了建造度假山莊的,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就擱置了,就建造了自己住的。因為山很大,我們又不能給圍起來,所以當時有一些村民不願意走,我就聘請他們留下來管理山地了,那可都是綠色食品,每年我都會讓他們將收成送到我這來,給周圍的親戚朋友什麼的送去。”
還真是會養生呢,咱們大魚大肉的時候,人家有錢人已經開始農家樂,綠色食品養生了。
“是這樣啊,薔薇姐這麼慷慨,當時遷地的報酬肯定很豐厚吧。”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一直都是叫她薔薇小姐的,聽我叫她薔薇姐後,她發出曖昧極具誘惑的聲音:“好弟弟,叫的真甜,姐姐的身體都酥了,好弟弟,姐姐的床隨時都歡迎你哦!”
我當時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這完全是赤果果的勾引啊。我要鎮定,鎮定他娘個土豆粉啊,這不是勾引人犯罪嗎!
“嗬嗬,薔薇姐真是愛開玩笑。”每次給她打電話完全就是一種煎熬啊,這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完全就是一個禍害,誰碰到薔薇,肯定精盡人亡不可。
簡單的說了兩句之後,就掛掉了電話,我看著窗外,凝神著黑暗,心中不禁充滿了疑惑。這看似不起眼的山上,純樸的村民,卻有著很深的秘密。
恐怕不簡單的不隻是老陳母子,恐怕整個村子這十幾戶人家都不是那麼簡單的。祭邪月這種邪術絕對不是普通邪教之人會的,這些村民竟然會這個,怕是不好。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本身就會,那麼就是有人操控,而這背後之人恐怕不是人。祭邪月一般都是妖怪會做的事情,難不成這山上竟然還有成了精的東西?
有些動物充滿靈性,如果開了靈智就能成精怪。民間流傳比較廣的就是胡黃白柳灰,就是老鼠,黃鼠狼,狐狸,蛇,穿山甲。
但凡是精怪修煉對於月亮都是無比的崇拜,不管是否利用活人修煉,都要吸收月華的。而那些吞噬活人修煉的精怪就會祭邪月,利用死人祭月。
我猛地抬頭,想要看看月亮是否是紅色的,因為祭邪月,月亮會變成紅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就可以確定這一切並非人為。
可惜,天空烏雲密布,根本就看不到月亮,就更加不要說什麼紅光了。但我懷疑這件事還是跟精怪有關係。
就在我發愁的時候,小雪端來一碗麵:“吃點夜宵吧,暫時先不要去想了,等明天白天的時候我們在去村民那裏看看再說。”
我點點頭,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我接過了麵吃了起來,吃著吃著,我忽然覺得有些惡:“是不是誰上廁所沒衝啊,怎麼一股子的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