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墳包那邊出現了動靜,顯然那些人已經挖到了墳包的下邊,然後開始對墳包裏邊棺材下手了。
該死的,我直接衝了過去,就看到墳包塌陷下去,我知道肯定是他們將裏邊的屍體盜走,然後棺材掉進了地道當中,隔板斷裂,然後上邊蓋著的封土才會塌陷下去的。
“動手,快,將墳包打開。”好在我們早有準備,根據阿紮指點的位置,我們快速的挖動,一鏟子下去,直接挖踏了下去,露出裏邊的通道。
裏邊的人正在搬動屍體,見到頭頂上竟然有人,也是嚇了一跳。我用手電照射過去,他們立馬用手遮擋眼睛。
看他們的裝束,應該是本地的居民,三個人正在搬動杜興軍的屍體。
高隊立馬勃然大怒:“你們竟然盜屍,簡直天理難容。”說著跳了進去,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領口,直接將他提了出去,我一腳踹飛他,伸手去抓另外一個,那人嚇壞了,揮動手中的鐵鍬對著我腦袋就削了過來。
我閃身躲避,一拳對著他麵門敲了上去。那人捂著鼻子發出大叫,另外一個丟下屍體,撒腿就跑。
杜興軍的屍體就這麼摔在了地上,正好臉部衝著缺口的地方,我打呼一聲不好,因為月光正好能照射進來。
我連忙跳下去,想要用骨牌遮擋杜興軍的臉部,避免月光被他吸收而詐屍。他本來死的就很離奇,心中充滿了不甘,現在又被人盜屍,更加怨恨,如果詐屍,恐怕就不好啊。
當我拿著骨牌想要將他臉部遮擋的時候,忽然一道刺痛傳來,直接將我的手彈開了。小雪驚訝的看著我:“怎麼回事老蕭?”
我心中也是無比的驚訝,實在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略微的思索,我立馬就明白過來了,看來對手早有準備,破了我的法術。
“既然你想鬥法,我就陪你好好玩玩。”我幾乎可以斷定,這配陰婚的家夥肯定是個高手,會法術,他施展了某種法術加持在了屍體上,當我阻擋的時候,被反噬,破除了我的骨牌。
反手掏出一把麟粉,揚在半空中,而後淩空虛點,嘴念咒語,四散的麟粉立馬凝聚成一道符咒。
將符咒托在手中,大喝一聲,直接拍在杜興軍的額頭上。杜興軍的屍體猛地震顫起來,好像要活過來一樣的抽搐著。
三個盜屍賊已經被解決了,所以場中隻剩下我們五個人,小雪三人盯著在通道中的我。而阿紮則注意周圍的動靜,一旦有問題立馬警惕。
我的手一直按在杜興軍屍體腦門上,嘴中念咒。屍體抖動的越發厲害了,我微微皺眉,這是對方在極力施法反抗。
忽然,阿紮大叫一聲,我急忙抬頭看去,就發現一股黑煞從半空直撲我而來。
丟給小穀一張骨牌,小穀立馬接住,也不多說,意念聚集在骨牌之上,對著黑煞之氣射了出去。
骨牌射進黑煞之中,立馬爆裂開來,一股無形的力量互相碰撞,與黑煞交織在一起。
小穀好吃著射出去的動作,全身法力灌注,在跟黑煞鬥法。顯然,小穀的法力不足,有敗退的跡象。
“小雪,揪一根小穀的頭發給我。”我衝著小雪大喊,小雪立馬點頭揪了小穀的頭發遞給我。
我隻能用一隻手抽出一張黃色的符咒,然後費力的折成人偶的形狀,必將小穀的頭發塞入其中。
“術法灌注,天眼神通,五覺靈驗,開!”本來節節敗退的小穀忽然靜止了,仿佛定格了一樣。
對著人偶吹了一口氣,然後就看到已經半蹲下來的小穀猛地站直了身體,朝前大踏步走了五步,原本瘸著的腿跟沒事一樣,完全就是一雙正常的腿。
小雪跟高隊全都看傻眼了,小雪驚訝的看著我。
“這是一種替身之法,沒什麼特別的,現在的小穀可以說不能完全是小穀,有我的一部分精魂在。他不是這黑煞背後之人的對手,所以我將自己的精魂渡了一些進入他的軀體,然後控製他。”我解釋道。
輕喝一聲,小穀雙手連續點出,使出了本不會的法術。黑煞好像開始畏懼,瞬間被擊散了。
小穀輕咳一聲,身體好似被掏空了一樣癱軟了下來,小雪趕緊扶住了他。
“你沒事吧?”小雪問道。
“沒事,就是覺得渾身沒力氣而已。”小穀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的,這既是被攝魂之後的後果。他承載了原本身體不能承受的力量,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