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大哥,它這說的是什麼啊?”因為我一個字也聽不懂,隻能求助於白龍大哥,希望白龍大哥能多會一門外語吧,這樣我們或許還能獲得更多的情報。
“我是龍,怎麼能聽懂山魈的語言,誰讓你平時不好好學習,這回不會了吧。”白龍在一旁幸災樂禍著。
“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嘲笑我?”我奮力的回擊著。“再說,就算我想學,這種外語有誰能教啊!”
“她就能教啊,你跟她學麼?”白龍滿臉不屑的回了我一句,向前揚了揚頭。
此時山魈還在我耳邊嗚嗚啦啦的說著,見我聽不懂,它似乎更著急了。可是我依舊聽不懂它倒地烏拉的是什麼。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幽魅的女聲從遠處傳來,“你這白癡,你這麼一頓亂叫,人家能聽懂個什麼?真不知道靠你這智商,是怎麼當上老大的。”
我循著聲音看去,一個肌膚灰白,臉上滿是紅妝的藍發嫵媚女子正向著我們窈窕的走來。
“小弟弟,你別怕啊,這傻子不通人言,在這嗚嗚拉拉的,沒有惡意。”那女子走過來,直接對著我說了這麼一句。
那女子在我身邊繞了兩圈,細細的打量著我,一雙眼睛不斷的在我身上掃著,還不時發出那種讓人骨頭都發酥的媚笑。那女人的目光一遍又一遍的看著我,看的我直發慌,莫負她的眼睛能透視?
正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山魈嘴裏又出現了嗚嗚拉拉的聲音,而且比剛才還要急切。
“你急你和他說啊,他也聽不懂你的話。”那女人挑釁一般的對著山魈說著。
那山魈聽了這話,停止了烏拉烏拉的講話,俯首向著那女子拜去。
“急什麼啊,他在那一時半會又死不了。”那女子雖是滿臉嘲笑的看著山魈笨拙的鞠著躬,還是轉身向著我說了一句。
“這些山魈身上都被畫上了那些奇怪的彩繪,所以才會出來攻擊你們,其實以前這些山魈還都是蠻和善的。”那女子笑著對我說著,這一笑,卻像勾魂攝魄一般,看的我神魂一震。
“看什麼呢?”樂雪在我身後拍了我一下,我才回過神來。
“沒有,什麼也沒看。”我慌亂的答著。
“那發什麼楞,那大山魈都等了你半天了!”樂雪拉著我向著那隻樹下的山魈走去。
山魈後背上上的一塊毛被大山魈扯了下去,那女子正用她那晶藍色的爪子,剝著山魈背後的皮。
那女子的手再不像剛才那樣柔滑,反而長出了像貓一般薄薄的白色絨毛,我再仔細看那女子的眼睛,一雙櫻粉色的眼睛,像是一個旋轉著的漩渦,直直的勾引著人的三魂七魄,剛才我大概就是受到了這個的影響,所以才會大腦空白的站在原地。
幸好師父說我的靈魂已經接近實體了,不然剛才她這一看,恐怕要將我的一魂三魄都要被攝走了。
我有些警惕的看著那女子將山魈背後的一塊皮剝了下來,山魈背後是一隻正在仰天嚎叫的黑狼。那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像是活的一般,直勾勾的瞪著我。
“這次上麵的彩繪似乎有些不同啊。”我盯著那女子手裏的皮膚,說道。
“恩,比上次見到的野獸氣味更濃重。”阿紮邊點頭邊說著。
“你是說,山魈身上也有野獸的氣味?”我疑惑的問著阿紮。
“確切的說,是野獸靈魂的氣味。”阿紮確定的點著頭。
我走過去,仔細的觀察著那血肉裏的顏色,那顏色竟然在隱隱的動著。
“怎麼了?”那嫵媚的女子此時又恢複了常態,在我身邊,一同盯著那血肉中的顏色。
我搖了搖頭,將天河珠按在了那隻山魈裸、露著的血肉上。
“吼!”那山魈吃痛,想要起身對我反擊,被那隻大山魈的一聲吼叫,又一次狠狠的壓在了地上。
隨著那些顏色的不斷消失,一聲狼嚎在我們耳邊響起,一隻黑色的狼從那隻山魈的血肉中脫離了出來,就在這聲嚎叫過後,另三隻山魈的身體上也發生了變化,一隻老虎和兩個人形的靈魂從另三隻山魈的身體裏走了出來。
“哼,不過是些山裏的畜生,也敢在這造作。”那四個靈魂還未等發動攻擊,就被那藍發女子的一聲喝,喝散了。
我滿臉驚奇的看著那女子,隻是這一喝,就能將那些靈魂喝散,雖說那些靈魂都是一些殘缺不全的半魂,但隻是一喝就能將這些半魂喝散,比起奪命魂的吼聲,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