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回去吧,別太晚了讓劉向他們擔心,到時候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無辜喪生。”樂雪抬起頭對著我說道。
“好,我們走。”我看著天色逐漸暗下來,招呼了羅穀和阿紮他們一聲,“你們靠近我,別走分散了,有什麼情況好應付。”
“放心吧老大,有阿紮在,什麼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我們才不會陰溝裏翻船呢。”羅穀漫不經心的答應著。
“小心,周圍有東西過來,數量還很多。”阿紮突然說道。話音未落,天色驟然暗了下來,四周一陣陣黑氣朝著我們包抄過來,奇怪的異響不用阿紮提醒我們都已經能聽到了。
我心頭一沉,這數量似乎有點大啊,“羅穀,你還真是烏鴉嘴,以後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打起精神來,來的東西不少,搞不好還真要陰溝裏翻船。”我提醒眾人。
很快天色就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異響也越來越近,我和羅穀拿出鋒刃,盡管借著鋒刃的光線,也隻能看清我們幾人周圍兩三米遠的地方。黑氣不斷湧動,但接觸到鋒刃龍氣散發的到範圍就再也不前進絲毫了,周圍的異響也越來越近。
我拿出一張冥牌,用火機點著了,向前麵一扔,接觸到冥牌的黑氣就像汽油遇到火星一樣發出“呲呲”聲,其中還夾雜著陰慘慘的淒厲尖叫。似乎知道不能奈何我們,黑氣像有靈性一樣慢慢退去,等視野開闊一點時候,我才鬱悶的發現我們已經被四麵八方的怨屍包圍了。怨屍空洞的眼鏡泛著血紅之色,眼裏閃著嗜血的光芒,嘴裏發出“赫赫”怪響,但卻沒有一擁而上。
我抓了一把玄釘遞給樂雪,“你小心點,見勢不妙就用玄釘,這些怨屍雖然有肉身,但是體內充滿了怨氣,玄釘對他們一樣殺傷力巨大。”
“放心吧,我們問題。”樂雪接過玄釘,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看著密密麻麻的怨屍,心裏十分鬱悶,剛進村的時候一具怨屍都看不到,現在突然出現那麼多,也不知道都他們躲在哪兒的,一般情況怨屍看到新鮮血肉早都忍不住衝上來了,現在他們這樣,明顯就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我們。
“哼,裝神弄鬼,你以為區區怨屍就能奈我何嗎?”猜到有人在背後操縱,我故意拿話激他。
“嗬嗬…嘿嘿…哈哈哈哈…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啦啊,白巫術傳人蕭遠,蕭大社長。”聲音飄忽不定,聽不出男女,也沒辦法聽出在那個位置。
我碰了下阿紮,阿紮會意,壓低聲音說;“老大,不行,我也沒辦法分辨位置。”
看來很棘手了,我的本意是引蛇出洞,讓幕後操縱著自己暴露的,看來他很警覺啊。
“你們這些黑巫教的敗類,不僅裝神弄鬼,還藏頭露尾,,個個都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東西,有句話你肯定聽過,‘老而不死是為賊’”我氣急,不願意出來,我就罵到你出來。
“還不陰不陽,像個太監。”羅穀適時出來補刀,不愧是我的好搭檔。
“你找死!”這次聲音正常了,是個嬌媚的女聲,雖然帶著怒氣,但一聽就知道是個美麗的女人,似乎在哪兒聽過,不過現在這個情形,也容不得我多想了。
我嘴角勾起一絲計謀得逞的奸笑,黑巫教的人臉皮還真薄,阿紮的龍鞭已經朝著聲音的方向甩了出去,穿透一具怨屍的身體也依然力道不減。真是對得起這一身鋼鐵般的肌肉啊,我默默感歎著,看來我也好好好考慮鍛煉身體了。想歸想,我反應也不慢,朝著聲音的方向一把麟粉就撒了過去。麟粉一粘到怨屍身上,怨屍就像是被濃硫酸潑到一樣,迅速腐爛,一團黑氣從傷口冒了出來。
看著側麵倒了一片的怨屍,我卻沒有放鬆下來,還是讓他逃了。擒賊先擒王,抓不到操縱者,麵對那麼多怨屍,我們要脫身也很困難啊。
“蕭社長,你也太小看我黑巫教了。”聲音又恢複了陰陽怪氣,位置也飄忽不定,似乎吃了一次虧,小心多了“既然你覺得我的怨屍奈何你不得,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話音剛落,周圍的怨屍像解除了束縛一樣,迅速向我們衝了過來。
危機關頭,隻有突圍出去和劉向他們會合才能破局了,怨屍太多,光靠我的家夥什和我們這幾個人,累死了還不定殺的完,何況還有個不知深淺的黑巫師,“你們跟緊我,樂雪中間,阿紮負責兩邊的漏網之魚,羅穀斷後,我們衝!”當機立斷,我向前灑出麟粉,揮舞著鋒刃,向前衝去。羅穀也跟著阿紮,護著我們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