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到住處,先洗了個澡,剛才聽到出事了回到住處換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現在聞聞,身上竟然有股子汗味,陳槐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是不夠冷靜,好在上了車後自己也恢複了冷靜,為大事者,遇事要穩得住氣。
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腦子裏滿是今天發生的事情,陳槐剛起步,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沒有處理這類事情的經驗,但陳槐知道,不能讓跟著自己混的人涼了心。劉明武雖然很自責,但陳槐卻也看得出劉明武內心那份沒有表達出來的憤怒,人都一樣,你打了我一拳我不踢回你一腳心裏就是不舒服,估計其他兄弟也是這樣想的。所以陳槐才有了對劉明武說的那句讓兄弟們最近準備一下,兄弟們不能白白吃這個虧。
話說出來了,肯定不會無的放矢,對方在他們學校內部人數也就三十來個左右,和自己這邊差不多,想點方法就可以搞定,外麵那一夥人,陳槐敲了敲額頭嘴裏吐出幾個字:“五十左右,有點麻煩呢。”
五十多號在社會混的人,雖說是一幫散沙的混混集體,但戰鬥力比起學校那些可強多了。
晚上和林天雄四人的聚會仍舊,沒有因為早上的事情打斷,不過比之以前喝多了點酒。聚會散場時陳槐說了一句:“哥們,要不咱們現在拿把大刀,學學電影電視裏的那些個俠客英雄流,直接出去將外麵那些個看不順眼的殺他個痛快?”
張濤看了眼顯然微醉的陳槐,說道:“哈哈,兄弟,你喝多啦,現在拿把刀出去大殺四方,馬上就子彈給你身上來幾個大窟窿了。”
陳槐接著說道:“怕啥,有錢就行,啥都行,是吧?”陳槐對著林天雄說道。
林天雄沒有回答,隻是笑著說道:“哈哈,兄弟,你醉了,太弱了吧你,來來來,我們走吧。”於是便拉起陳槐扶著他離開了。
本是要開車送陳槐到家的幾人卻遭到了陳槐的拒絕,然後幾人無奈之下隻能給陳槐攔下一輛車。陳槐上了車,報出地址,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車上,陳槐看了看車窗外快速閃過的風景,轉過頭,眼睛裏閃爍出精光,哪還有剛才的醉態。
另一輛車上,幾人有說有笑的,郝然就是林天雄四人,張濤說道:“沒想到啊,陳槐那小子酒量那麼差,怪不得平時沒見他怎麼喝過酒。”
林天雄坐在駕駛座上,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張濤他們說道:“你們真以為陳槐醉了?”
其他三人滿臉茫然的看著林天雄。
看了一下大家的反應,林天雄吐了一口氣說道:“每次出來你們見過他喝多的嗎?”
“沒有。”其中有人回答道。
“那就是了,”林天雄繼續說道。
“以往每次出來他都不會多喝,而且陳槐是個很穩重的人,做事極有分寸,這段時間和他相處你們也應該看的出來,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至於說出這麼亂七八糟的話來。今天說這個,我覺得或許有其他意思吧。”
“那他有什麼其他意思呢?我感覺他不會是那種心懷不軌的人啊?”其中有人附和道。
“我也想不通他說這話有什麼意思,不過人心否側,誰又看得出誰心裏想什麼呢?”林天雄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