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人不交,你們也不散。”小子,你口氣還蠻大嘛。這時,酒吧內又進來一人,這人一邊走一邊說道。
隻見這人長得極為壯實,個頭有一米八左右,虎背熊腰,嗓門也很大,剛才那一句話,陳槐估計就算隔得老遠也能聽得到。
看見進來這人,酒吧內除陳槐這幾人外全部恭敬的喊道:“飛哥。”
看了眼大家,這男子點了點頭走向站起了身的光頭馬哥,說道:“情況我大概也了解了,嗬嗬,這位就是上次和我們有過爭執的那位小兄弟?”男子看著陳槐問道。
“嗯,是的,飛哥。”
看來這就是他們這一夥人的真正的老大了。
見對方真正老大來了,該有的一些尊重還是要有的,陳槐也起身說道:“飛哥,久仰大名啊,我叫陳槐,以後還要飛哥你幫忙多照顧照顧啊。”說完後伸出右手遞向飛哥麵前。
見狀,飛哥也伸出了右手和陳槐握了一下。
顯然,飛哥對陳槐還是挺看重的,來到之後便吩咐下去找一間安靜點的房間一起商談起事情來了。
陳槐這邊隻帶了劉明武一人進去,飛哥那邊也隻帶了光頭一人進去。
四人進了一間寬敞的屋子,坐下後飛哥先開口道:“陳槐兄弟,這件事你有何看法?”
見問向自己,陳槐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次李軍顯然是下定決心要來次狠的,不過也不用擔心,就如剛才所說,人,我們不交,你們,也不解散。”
聽了陳槐的話後,飛哥點了點頭道說:“人,必要時,我會選擇交,但要我就這麼輕易的解散,我也不會答應。”
處在陳槐的角度來說,交人與否都不重要,不過從他們的立場來說,如果交了人事情可以得到解決,那是最好不過了。
“按你所說,依照今天來鬧事的人那性子,今晚就會過來要人,怎麼應付呢?”
飛哥這一手,很明顯的就是想知道陳槐到底憑什麼說出那句人不交你們也不解散的話來,探探陳槐的底子,畢竟對於陳槐,他們也是沒有電了解啊。
陳槐依舊淡定,不急不慢的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很虛的一句話,但是在飛哥這群人眼中陳槐本就有些神秘,就從上次打電話不準自己動陳槐的事情裏他們就感覺陳槐的不簡單,換個人來說這句話或許會被飛哥直接一巴掌扇飛,但是從陳槐口中說出來,卻有了一副成足在胸的感覺。
“好,那就聽你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飛哥豪爽的說道。
“那現在,哈哈,我們該玩的還是得玩對吧,去講弟兄們全部聚齊來,今晚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叫李軍的富二代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飛哥說道。
坐在一邊的光頭點頭說:“是。”然後便走了出去。
陳槐也對坐在身邊的劉明武說道:“下午下課後也讓我們的兄弟們都過來吧,讓他們在酒吧外等著就好。”
一邊的飛哥看向陳槐笑了笑,陳槐倒不介意,能叫上自己的兄弟過來已經是他最大的底線了,讓他們在酒吧附近等著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這點小心思倒也無所謂坐在對麵的飛哥知道。
傍晚,酒吧內已經聚集了差不多五十多人,有三十多是飛哥他們自己在這外邊的人,還有二十多號人是阿彪他們從學校帶出來的。
氣氛還是很緊張的,尤其是這些學校裏的人馬,沒有經曆過一些社會江湖上的打殺,平日裏隻知道欺負欺負學校的同學,出門一堆一堆欺負一些勢單力薄的弱勢群體,以為那就是江湖了,現在,真正要麵對江湖了,卻緊張的手心直冒汗,說句話都不完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