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子停在樓下,下了車,陳槐站在車旁,看著跟在後頭的車子走下來的飛哥。
飛哥從車上走下來,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陳槐先開口道:“走吧。”
上了樓,走進屋子,打量了一下屋子的飛哥說道:“你住的地方。”
“嗯。”陳槐笑著說道:“你應該是第一個走進這間房子的外人吧。”
“哦?那我豈不是該感到很榮幸?”
“這個倒是不必了,好好在這避一下風頭就行,我也沒其他地方可以讓你去了,所以隻能帶你過我住的地方來了,別覺得委屈了你就行。”
晚飯,陳槐親自下廚做了幾個小菜,端上飯桌。男人一起吃飯,桌上永遠少不了酒,飛哥詢問陳槐有沒有酒時,陳槐說好像有一點,之前不怎麼喝酒也就沒怎關注過,但印象中上次陳天元回來時住的那間房間裏麵有幾支。陳天元上次住的房間,平時沒事陳槐也不會進去翻看,走進去便找起了酒,房間並不是特別大也不會很亂,很快陳槐便在一個小櫃子裏找到一瓶酒,於是毫不猶豫便拿了出去。
將酒放在桌上,飛哥看了一眼,兩眼便有點放光了,這酒,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喝的,就連他也隻是聽過其名而已,對於陳槐來說,這些並沒有什麼,反正他不懂酒。飛哥自己給自己倒上一杯,然後給陳槐來了一點,知道陳槐不能多喝,不過還是和陳槐碰了一杯,兩個年紀相差二三十個年歲的男人,在飯桌上還是相處的很融洽。
不過飛哥心情實在是很差,換做是誰也會這樣,辛苦打下來的東西說放棄就得放棄,雖然隻是權宜之計,但也會讓人心窩都疼的。喝完了一杯再來一杯,陳槐也沒有阻止,男人,有時候用酒來發泄發泄,並不是懦弱無能,隻是一種需要罷了。好在還算是有理智,感覺差不多了,也不用陳槐阻攔,自己將還沒喝完的那瓶酒拿開,看在眼裏的陳槐對這個飛哥,感覺上來說是越來越好了。
吃完後飛哥洗了個澡,將剛才的酒精勁洗去,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安靜的沉思了一會,陳槐也沒有去打擾,收拾好上次楊哥拉住過的房間給飛哥,順便頂住了一句早點休息,睡不著多眯會眼睛也好,便也走回自己的房間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雙手環抱著,靠在床頭上,同樣是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做才比較好,平日裏每一個麵對事情的反應都不是臨場發揮的,看似隨意的一步,都是在之前就已經有過一番考慮了的。
今晚,陳槐罕見的睡得特別晚,不過卻也是在將問題思路理通一遍後,倒頭就睡著了。隻是,飛哥,躺在床上,心,卻不寧靜啊。
次日一大早,飛哥起了床,用冷水衝了把臉,提了提神,下了樓後,上了自己的車子,便離開了陳槐住處。
站在窗戶旁看著他離開的陳槐,揉了揉眼睛,搖了搖頭便洗漱去了。
夜天酒吧,此時已經被警察圍上了警戒線,即便是大清早旁觀的人是很多,附近一些聞訊而來知道夜天酒吧內幕的人都在以旁觀看著,心裏想著這群人看來是惹上了哪個不該惹的人物吧,連老窩都被人抄了,看樣子還是全體人員放棄大本營而逃了,不然也不會說沒有見到一個人,隻剩下一個被毀了的酒吧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