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現在來說倒是那個躺在醫院的光頭最為悠閑了,自他進醫院後的事情全部都沒有告訴他,飛哥每天都會打個電話過去問一下狀況,這是從最開始便跟著他闖的為數不多的幾人之一了,不好親自過去了,畢竟天知道李軍有沒有安排人在那盯著啊。每次通話光頭都會詢問事情怎樣了,飛哥都會一笑說著事態已經控製住了,而後迅速帶過這個話題,所以,現在的光頭,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印證了那句話,知道的少啊,煩惱也少。
劉明武學校那邊,現在阿彪那夥人也幾乎全都聽劉明武的了,光頭進醫院了,其他人都躲藏起來了,隻有陳槐還在明麵上,陳槐是什麼人?那是可以和他們的飛哥並論的牛人,飛哥他們都不見了,那讓陳槐做靠山吧,有他在頭上頂著,總比自個這一群啥也沒有的人亂來好多了,隻是這代價便是行動上之類的全都要聽劉明武的了。
陳槐抽空去了一趟劉明武他們學校,不過回的時候被人盯上了,陳槐開著車子在路上晃悠了好一會後在路邊停了車,然後快速離開,對方尾隨而來的人急忙跟上,走著走著到了一條小巷子,陳槐環著雙手笑著看著這人,感覺到自己中計了,掉頭就想跑,沒想到後頭還有一個更猛的大漢站在那,接下來便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毆打了,打完之後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兩人揚長而去。
待這個跟蹤陳槐的人喊來的援兵到來後,隻發現一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家夥。
就在一切依計劃進行時,卻發生了一件事,突然打斷了陳槐兩人的計劃。
下午,飛哥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後很久都沒說話,皺了下眉頭想要掛掉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邊突然傳來一陣慘叫,聲音很大,陳槐坐在一邊都聽到了,出事了!
拿著手機的飛哥,深呼吸了一下,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你想著怎樣?”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邪邪的聲音:“飛哥啊,嗬,小弟我不想怎樣,就是想和你們聊聊而已,現在這邊已經幫你找齊了幾個弟兄,就差你這個老大了呢,你看,你要不要來呢?”聲音透著一股陰柔,讓人聽著就不舒服。
“時間、地點。”。
“哎呦,還真是講義氣的大哥,哈哈,那我等著你哦,一定要來哦,不然你的弟兄們會等的很急的。”
“時間、地點。”飛哥怒吼道。
“著急了?別急嘛,會告訴你的,既然你那麼急,那就今晚吧,地點啊,我想好再告訴你,還沒決定呢。”
說完後便掛了電話,將手機用力丟在沙發,嘴裏爆出了一句國罵,看著此刻的飛哥,陳槐開口說道:“要去?”
“沒得選擇。”飛哥隻說了這麼一句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本來好好地計劃,已經被打斷,回到房間後收拾了一下,手機響了起來,看來是李軍決定在哪見他了。看過短信後便準備離開陳槐這,看著他的離開陳槐問了一句:“地點在哪?”
“你不用去,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飛哥頭也沒回。
“那好歹也告訴我,總得有人去替你收屍吧。”
轉過頭看了一眼陳槐,丟下一個地址,便離開了。
陳槐坐在沙發上揉了揉揉太陽穴,輕聲自語道:“計劃打斷了,陣腳不能打亂啊。”
獨自出去的飛哥,一人開車到了一處偏僻的屋子,掏出鑰匙開了門,在裏麵搗鼓了一下便出來了,而後回了一趟殘破的夜天酒吧,站在門口看了一兩分鍾,毅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