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在蕭然的可以打聽之下,王老漢告知了這裏的狀況,原來距離這裏並遠,恰巧又趕上王老漢要去縣城找老朋友,蕭然自然是緊隨其後。
王老漢與蕭然踏上了前去縣城的山路上,蕭然為了不引起注意已經穿上了王老漢的粗布長衫,不知道多少個補丁在上麵縫著,而這些補丁的布料也是五花十色的。
清晨的空氣非常好,蕭然貪婪的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心髒不由得蠢蠢欲動,在這個未知的世界裏,充滿了神秘與刺激。
石階上的露水讓山道變得有些濕滑,不過蕭然並不在乎,長袍的下麵他穿了一雙耐克的運動鞋,抓地性極強。
同樣的,王老漢也穿上了運動鞋,當然是蕭然送給他的,隻是他穿著有些擠腳,不過這鞋穿著軟綿綿的,舒服的緊,走起路來,更是輕飄飄的,這讓王老漢非常痛快。
過了大概兩個時辰,兩人終於達到了縣城,這一代便是包子山的中心地帶,越接近這裏,人便越多。
蕭然在送王老漢進茶館之後,便找了幾家門臉比較大的飯莊,茶館之類的消息比較靈通的地方打聽了一下,不過得出的結論都是一樣的。
走著走著看見了一家飯館,蕭然的老毛病便犯了,不過他兜裏沒有這個世界上通用的貨幣,無奈之下隻好悻悻的在飯館門口的側麵坐了下來,順便歇歇腳。
門口的店小二看了一眼蕭然,見此人眉清目秀,雖然身上穿的衣裳補丁多了一點,但也幹幹淨淨的不像乞丐,便沒有阻攔。
這時來了兩位壯漢,身穿獸皮,肩抗大刀,一看便是狩獵者,在包子山,狩獵者的身份是很高的。
小二連忙把二位大爺招呼了進去,嘴裏一邊恭敬的說著奉承話,手上的抹布也不停著,不一會兒,二人滿意的坐了下來,要了幾個菜肴,一瓶清酒便侃侃而談了起來。
“老孫呐,你說這次貴人叫咱們這些狩獵者全來是什麼意思。”一臉黑胡子的大漢直言不諱道。
“小三,你咋就沒心思過來呢,肯定是上麵有命令了被,又讓咱在這深山老林裏找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不過,你沒發現咱來的一道上狩獵者非常多嗎,不像以前似的,而且氣氛也不太對。”黑胡子大漢喝了一口清酒繼續說著。
“小三,你別想多了,可能這次的任務重,所以人到的比較齊,想那麼多幹啥,來幹一個。”
這些話落到蕭然的耳朵裏便讓他產生了一絲好奇,不過沒等他細細的琢磨,遠處便傳來了鑼鼓之聲。
這聲音傳在蕭然的耳朵裏沒什麼,但傳到百姓的耳朵裏猶如炸雷,蕭然就看這條街上家家戶戶的人全走了出來,不一會兒的功夫跪了整整一條街。
蕭然正詫異著呢,便感覺到了身後那喝酒的兩位也急忙的跑了出來跪在了地上,那黑胡子大漢,瞧了瞧蕭然,二話沒說,一伸大手便把蕭然從台階上拉了下來,低聲說:“趕快跪下來,你想死啊。”
蕭然很厭惡這種被陌生人拉扯的動作,但知道他的善意,便沒有湊他,不過還是一甩衣袖,掙開黑胡子的大手,一轉身,便消失在了黑胡子大漢的視線裏。
蕭然生活在平等的現代社會,他可不打算給一個陌生人下跪。
黑胡子大漢心裏一驚,暗叫一聲,原來是高手,不遠處鑼鼓聲原來越近,讓他把頭低了下去。
一頂巨大的火紅的轎子,八個大漢兩兩一組“嘿咻、嘿咻”的抬著,周圍兩列衛兵,盔明甲亮,一人一杆銀槍威風無比,轎子的右側站著一老人,手持羽扇,紅色大袍,一撇山羊胡子隨風搖擺著,一看便是有身份之人。
火紅的轎子上坐著一位大胖子,身著華服,頭頂王冠,三層後的下巴隨著轎子的起伏一顛一顛的。
大胖子傲然的掃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民眾,露出了一絲傲然與不屑的微笑,所過之處鴉雀無聲,隻有那鑼鼓造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