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山上的小鎮,今夜格外的寧靜,家家大門緊閉,門窗緊鎖,往日在街頭戲耍的小孩都已消失不見,有些蕭瑟,有些沉悶。
壓抑的腳步聲“騰騰”的響徹街道,這些人全部獸皮裝扮,刀槍劍戟分別在不同的人身上背著,他們都有一個目的地“享樂宮。”
享樂宮外的大理石城牆下的大門分讓兩側,石砌的大道上人越來越多,門口四名黑衣壯漢猶如冰雕一般的聳立在大門的兩側,冷眼看著走進來的狩獵者。
這裏的宮殿並不豪華,但與小鎮上的樸素簡陋的建築物相比卻華麗了許多,大殿中有一處台階,台階上方是主位,台下分倆兩側的一台台實木大桌擺滿了美食與酒水。
孫漢正做主位一邊啃著流著油膩的雞腿,一邊看著這些走進來的人,他的左側站著一位瘦如麻杆,身穿火紅色袍子的老頭,他翻天鼻,蛤蟆眼,著實醜陋了些。
不久後台下兩側的宴席已經坐滿了狩獵者,寧萱的哥哥寧浩宇正位列其中,雙手看了一眼台上的肥豬,隱晦的攥了攥拳頭。
看似盛宴,但氣氛卻無比的陰沉,孫漢似乎不喜歡這種氣氛,他隨手一丟已經被他啃個精光的雞腿,冷聲問道:“不知各位,這一年來可有收獲。”
於是台下的狩獵者,一名一名的開始彙報,不過多時輪到了寧浩宇。
寧浩宇昂首闊步的站在了台下的中央處,緩緩念來:“野山參一百顆,陰性草一百顆,冬蟲夏草二百……”
隨著寧浩宇的彙報,孫漢的眉頭越來越緊湊,一張豬臉不久後緊縮在了一起,待寧浩宇停下了話語,孫漢猛然一拍桌子喝道:“為什麼今年的收成都這麼少,還有交給你們的那些事情,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誰能和我解釋一下。”
台下的數位狩獵者紛紛低下了頭,臉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抽搐,隻有一位四十於歲一臉胡渣的大漢站了出來,顯然他在狩獵者中威望較高。
“大王,請息怒,近些年來包子山周邊的資源已經被我們挖掘的極其的貧乏了,所以每年上供的數量才會越來越少,至於您交代的事情,爾等都在盡力追查。”
“哼。”孫漢生起氣來,豬臉立刻變成的醬紫色,三層的下巴提溜在臉上,顫顫巍巍的,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掉落下來。
“少爺,切勿動氣,難道您忘了我查出的事情嗎?”紅袍老頭陰險的一笑。
孫漢聞得此言,頓時神色緩和了不少,不過隨即便一臉怒氣的拍案而起道:“趙彪子,你可之罪。”
眾人心頭皆驚,剛才站出來解釋的那位胡茬大漢頓時汗如雨下,硬著頭皮問道:“大王,彪子何罪之有?”
“前些天是你出了僵屍林吧。”孫漢冷聲問道。
“大王,小子何德何能那能出得了僵屍林呢?”趙彪子心道壞了,汗水猶如豌豆一般,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板上。
“抓起來,嚴刑拷問。”孫漢不屑的撇了撇嘴,在主台後方的珠簾中快步走出四名大漢,直奔趙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