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上身赤裸、下身隻穿紅色男人褲衩的女童,駭然地以頭下腳上的詭異姿勢出現在我麵前!
此刻女童不知被誰倒掛在這狹窄小屋的房梁上,最上邊的雙腳給拇指粗的麻繩綁結結實實,左手極為古怪地從背後繞過後腦抓住自己的右耳,右手以相應的姿勢抓住自己的左耳,而最下邊的小臉表情卻極為安詳,掛著似乎隻是悄然入睡的恬靜,隻是透著一種異於常人的紫色,看上去極為不妥!
我呆若木雞地凝望著眼前這番叫人既匪夷所思又心驚膽顫的景象,隻覺得一時間腦子裏頭空白一片,甚至連自己進來的目的都忘得一幹二淨。當自己終於回過神來後,才鼓起十二分勇氣,有些畏縮地湊近這女童身旁,用手試了試呼吸,又咬咬牙探了探她赤裸的胸口,才驚覺這小女童全身冰涼,毫無生命跡象,早已氣絕多時!
在這個冬夜的三達尊廂房裏,我可以說已經驚懼到極點。不是我沒見過死人,更不是因為我心理承受能力不夠堅強,而是眼前這副畫麵實在太離奇太吊詭,讓我一時半會不知道如何去接受去思考。
這隻是一個不超過十歲的女童啊,怎麼會在這樣子嚴寒的冬夜全身赤裸,隻穿著一條大男人的紅褲衩?
而女童為何會被人倒掛在梁上,是她自己的意願,還是親戚所為?
而且這女童雙手為什麼擺出這樣的奇怪姿勢,是無意的擺弄,還是祭祀的儀式?
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這女童如果非自願的話,麵部表情怎麼會如此安靜,就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一般?
反正這一大串疑問雜亂無章地一股腦湧現在我的腦海,我感到剪不斷理還亂,內心“嘭嘭”狂跳不止之餘,怕單靠自己是解不開這些難題了。
這時候,靜得瘮人的背後忽然毫無征兆的“吱歪”一聲怪響,嚇得我全身汗毛“嗖”一聲立即全數倒豎,身體像踩到炸彈般一下子蹦到一邊!
借著慘黃的燈光,我才發現來者正是渡邊雲子。
“怎麼……怎麼是你?嚇死我了!”我打著哆嗦問道,心裏的大石才落地。
渡邊雲子看到了我,又瞧見屋裏麵的詭怪場麵,也是吃驚不小,連忙反手帶上房門,這才一張俏臉滿是慍色地朝我怒斥道:“我說阿二啊阿二,我到今天才知道你竟是這麼一隻衣冠禽獸!剛從小煩那裏溫存回來,跑來這民宅不久,便勾搭上別的女的?更叫人不齒的是,你居然有戀童癖,連小女娃都不放過!還有哇,真沒料到你還有易裝愛好,但是拜托品味也不要這麼低,給她穿這麼一條老伯伯才穿的大褲衩?無語,你還有SM傾向,玩捆綁?怎麼不玩滴蠟……”
此時此刻我真是百口莫辯,隻感到臉上火辣辣,正想說句話,突然感到有些異響,連忙一把熄滅燈泡,然後回身捂住兀自嘰呱不停渡邊雲子的嘴巴,挾著她躲到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