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夏建仁還在樂嗬嗬的暢想自己以後的美好時光,沒有提防幸福竟然提前來臨。
沒等反應過來呢,景夢晨竟然朝自己倒過來了,這就是投懷送抱嗎?
既然是投懷送抱就沒有不接著的道理,他迅速的身子朝沙發背一縮,然後,景夢晨就滿滿的倒在了他的懷裏。
美人在懷,清香撲鼻,夏建仁隻想大呼過癮,他沒有大呼過癮的機會,因為景夢晨的紅豔欲滴的嘴唇已經挨到了他的嘴上。
傻了,夏建仁完全的傻掉了,這幸福也來的有點太離譜了吧?
心跳瞬間加快,口幹舌燥,腦袋裏一片空白,剩下的隻有享受。
而景夢晨也傻了,清澈如秋水一般的眼睛呆滯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在黑暗之中微微的顫抖,白玉無瑕的肌膚出現了淡淡的粉紅,活色生香,嬌豔欲滴。
啊,啊,啊,我的初吻,我保留了23年的初吻,就被這貨給占去了,而且還是我主動送上門,天啊,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我去,這貨都準備要伸舌頭了,而且,他的手好像也不準備老實了。
景夢晨尚存的理智終於使得她清醒了過來,用胳膊一撐忽的直起了身子來,然後,大耳刮子就實實的打在了夏建仁的臉上。
夏建仁這下更懵了,我招誰惹誰了,我好好的躺在這裏,是你主動勾引我好不,難道我要狠下心來拒絕你,這也不是我作風啊,再說,那才是對你最大的傷害啊。
這種傷害別人的事情我夏某人能幹嗎?
景夢晨臉色緋紅,胸口起起伏伏,波濤洶湧,幸好是黑夜,夏建仁摸著自己的臉還沒有回過味來,一隻女士的平底鞋就橫空飛了過來,呼在了他的臉上。
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不過,已經占了便宜的夏建仁隻能學著鴕鳥,把頭埋在被子裏,呼呼大睡。
天大地大,睡覺的事情最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管。
躺在床上的景夢晨顯然沒有外麵的這位心大,臉上一陣一陣的熱浪,懊惱的她砸著床,最近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啊,一天前,她還是天之驕女,一天之後,就被人狼狽的追趕,“割須棄袍”遇到夏建仁才得以幸免於難,她做的這件事關係太大,對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她母親已經多次提醒她不要輕舉妄動,唉,還是沒有忍住。
外麵強敵環伺,而這裏也不是一帆風順,離譜的是自己竟然糊裏糊塗的把初吻給丟給外麵那貨了,這要是讓周圍的人知道,那自己還有臉活下去嗎?
悠悠之口甚於洪水猛獸啊。
臭流氓,臭流氓,臭流氓……
景夢晨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想,剛才那貨竟然還要伸舌頭,想到這裏,她又砸了幾下床鋪,怒氣未歇,但又無可奈何。
唉,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想到這裏,她又恨恨的撲在床上,想著明天一早說什麼也要離開這個見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