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飛機場有啥看頭,體育隊裏那幾個撇鉛球的大老爺們都比你來的波濤洶湧,你打算讓我去偷窺也得有資本啊。”趙太白嘿嘿笑道,嘴下是絲毫沒有情麵可講,對待這些人就得下猛料,你要是稍微一慫馬上就會飛灰煙滅。這些寶貴的戰鬥經驗都是趙太白實戰中積累出來的切身體會啊。回想起正積累經驗時候的他,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哈哈哈,”霎時間哄堂大笑。
“大家都有什麼打算?”趙太白問了一個沉重的問題,這個桌子上人不多,算上趙太白和孫牡丹也才八個,還有兩個風騷癲狂的女中豪傑,所以也就麵前算得上一個小團夥。
“我去大西北溜達溜達,聽說那頭的沙漠聽荒涼的,看看能不能多種點樹。”黑子幹了一杯白酒站起來說道,在朋友麵前他向來不善言辭,但酒品絕對好的一塌糊塗,他第一個起來就是在做一個表率,既然他都一飲而盡後麵的家夥們自然也就再不能藏著掖著了。
“我繼續留在家裏幫著老爹老媽花錢。”自稱園園姐的趙園園也和黑子一樣站起身幹了一杯五十六度的二鍋頭。
“我就留在北京做婦女之友了。”長得比孫牡丹還要勾魂引魄的可樂說道,依舊一飲而盡。
“家裏都給安排好了,國防大學。”另一個穿著軍綠色外套的清秀女孩無奈的說道,喝了那杯挺辛辣的二鍋頭。本來不想念大學,想著直接進部隊吃苦受訓,但是老爹老媽早就把路鋪好了,知道讓女兒從商無望之後就開始給她安排軍隊上的一切。
“我比較簡單,繼續上大學,好不容易考上人民大學不能半途而廢啊。”**這個家夥一直都是最默默無聞的一個,本來融不進這個小圈子,但是有一次趙太白幾人被五十多號外校人包圍的時候,就是**這小子一個人拎著一把德國開山刀看出一條血路和他們並肩作戰的,自那以後**也就打消了趙太白等人的隔閡成了兄弟姐妹。
“老子要去雲南混黑社會去。”二龍嬉皮笑臉的說道,但是誰都沒懷疑他這句話,這廝向來都是嬉皮笑臉,但是說過的話還真就沒有過一個屁八個謊的曆史。
“蛤蟆哥去哪,我便去哪。”孫牡丹直接一飲而盡,不再多話。
“看來還是我有點正事兒,我正打算去南方吃盡長江以南的天鵝肉,給北方爺們長長臉。咋樣,理想遠大不?”趙太白同樣不矯情的一飲而盡。
那一晚,趙太白第一次喝醉,兄弟姐妹八個人在桌子底下睡了一宿,老板是他們的半個朋友而且趙太白他們向來不需要老板給他們免單,甚至有時候還會多留下錢,所以老板也沒管這些家夥的胡鬧。年少輕狂的歲月誰都有過,老板也不例外,所以能理解畢業時候的那種痛苦。
等八個人都清醒之後趙太白隻是留下一句“大家都要好好的”便揚長而去,孫牡丹自然緊隨其後,然後幾人變作鳥獸散,分道揚鑣。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這八個曾經***架砍人的夥伴自今日起山南海北,或許不能在日夜相伴,但是當一方有難的時候,依舊會八方支援。
(送給那些在我們身邊溜走的純真和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