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齡就那麼硬生生被拖下了車子,她神魂顛倒的,剛才的好心情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要這樣被折磨,被搖晃,蘇妙齡的世界就要塌了,心中的小小堅強,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淚水盈眶,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葉希年,來幫幫我吧,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要做什麼,我好害怕。”蘇妙齡不敢說出聲來,隻是定定地想。
“乖,隻是去做個小小的理療,不會讓你很難過的。”他和朋友約定好,這一次是沒有辦法的選擇,為了能夠有一個孩子,閔哲尋和蘇妙齡的孩子,他做什麼都可以,即使是用這種方式,將彼此的結晶留住。
“我健健康康的,沒病沒災的,做什麼理療?”蘇妙齡愣是不懂了,這家夥到底在盤算什麼,難道是想孩子想瘋了?那也不該啊,閔哲尋那麼淡定,為了一個孩子,何必弄這種小動作。
蘇妙齡的預感還是很強烈的,越是愛的深,就越是傷的深,男人一向是有自己的原則做事,但是為了這結果能夠保住,什麼都做得出來。
蘇妙齡幾乎是被拎著到了醫生辦公室。她不老實地掙紮著,不知道自己要被弄過去幹什麼,更加的抗拒,萬一要是開膛破肚怎麼辦啊?反正這個男人也覺得自己不重要,拿去做實驗怎麼辦啊?他那麼變態,什麼做不出來啊,蘇妙齡越想越可怕,幾乎要抽瘋了。
“這麼早就來了,真的是難得這麼上心啊。”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站起身來,像是老朋友一樣和閔哲尋打招呼。她不敢去看對方的嘴臉,一個勁的想逃,果真他們是商量好的,蘇妙齡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什麼都不知情的傻瓜,要被宰了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她就是我說的人了,就交給你了,行吧?”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但是一點都沒有避開蘇妙齡,反正她什麼都不懂,明明他們談論的主題是自己,但是蘇妙齡卻一個人被掛在一邊,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
“放心吧,那隻是一個小小的理療而已,我來幫她做一做,保證你想的事情,一定達到。”
“恩,你辦事我放心,搞定以後,重重有賞啊。”
“哎呦,你跟我客氣,什麼時候要過你的好處了?”
“好樣的,真是好哥們。”
居然還是好哥們,蘇妙齡頓時覺得自己完了,兩個人是綁在一根繩子上麵的螞蚱,自己隻是一個可憐兮兮的外人,怎麼可能走親情路線,那個男人也不會受到自己的賄賂,蘇妙齡覺得自己徹徹底底要完蛋了。
閔哲尋出去以後,蘇妙齡才敢抬起頭來,沒想到目光剛好觸及了醫生的目光,他直勾勾地凝視著自己,雪亮雪亮的,讓人覺得有些害怕。
可是這個男人和自己想象中的並不一樣,那是和閔哲尋截然相反的類型,如果說閔哲尋的身上帶著冷冷的殺氣,那麼這個男人身上就充滿著溫暖的味道,灰色高領衫給人一種居家的感覺,白色的大褂,看上去幹幹淨淨,十分舒服。
也許是個善類呢?蘇妙齡的心情稍微不是那麼緊張了。
“你是蘇妙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