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咱不是那麼暴力的人.....關鍵是....咱不隨便打‘女人’。”李飛道。
給李飛這一鬧,楊芸的心情也開朗了,什麼三年之約,家族重任一時間竟然都想不起來了。
心情不鬱悶了,也沒喝酒的興趣了。
咕嚕,她一仰頭,飲盡杯中酒,瀟灑的揮手。
“服務生,結賬!”
“這就走了啊?”李飛一臉蛋疼,我這還一個妹子都沒撩呢?
楊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怎麼?不想走?是舍不得酒還是舍不得這舞池上白花花的大腿?”
咳咳李飛幹咳一聲,梗著脖子道:“走走走,誰舍不得,誰孫子。”
結了賬,李飛戀戀不舍的跟在楊芸背後朝停車場走去。
兩人走到一處比較僻靜的小巷子,角落裏嘩啦啦衝出十幾個拿著西瓜刀的打手。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香水男陰森森的走了出來。
楊芸麵色一變,二話不說,拿出手機,就準備報警。
“老板,往後站,這種小事交給飛哥搞定就行!”
李飛一臉蛋疼的向前一步,將楊芸擋在身後。
你叫十幾個打手有什麼意思?還不夠飛哥熱身的。
你要是叫十幾個身材火辣,長相清純的比基尼妹子,哥今天晚上肯定就壯烈犧牲(精盡人亡)了啊!
李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盯著香水男,你說你腦袋咋就這麼死板呢?
“給老子上,往死裏打,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香水男惡狠狠的盯著李飛,大叫一聲。
十幾個打手頓時麵目猙獰的揮舞著西瓜刀,衝了上來。
“給,幫我拿一下,別等下把血濺上去,弄髒了。”李飛卸下腕表,一把塞到楊芸手中。
“什麼?”楊芸一愣,完全沒反應過來,手裏就多了個表。
呼李飛吐出一口濁氣,身形一動,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撲向了人群。
楊芸隻感覺眼前一花,李飛就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人群就混亂了起來,不斷有慘叫聲和骨折聲傳來。
一個又一個的黑衣打手,被打飛,倒地慘叫。
一分鍾不到,眼前站著的,便隻有李飛和香水男了。
十幾個打手全在地上打滾慘叫,場麵甚是淒慘。
“這....”楊芸愣住了,這也太厲害了一點吧?
養豬的都這麼厲害,哥哥更不得了了吧?她不由得想道。
“你...”香水男懵逼了,這...完全沒按照劇本來呀,現在不應該是這家夥倒地慘叫嗎?
李飛揉著拳頭,朝香水男走去:“還有沒有人,都叫出來,哥熱個身!”
“你...你別過來啊,我告訴你,我上麵有人的!”香水男捂著胸口,一臉驚恐的後退。
嘔香水男這一副好像要被蹂躪的模樣,惡心的李飛差點把晚飯給吐出來。
“死人妖,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