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靈說完之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柯無罪,見他仍然是那幅模樣,剛剛所犯的錯誤帶來的忐忑才被壓下。在現任老大麵前提以前老大,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怎麼扯到我了?一個個不好好休息,還抽什麼煙,看來以前就不應該慣著你們。”離他們很近的蚩尤一直在閉著眼休息,此時才睜開眼笑罵道,他很清楚這次任務的困難度,能在任務開始前好好的調整一下狀態,他自然樂得如此,雖然暗殺幾個人的確輕而易舉,可要幫助一個國家幹翻好幾個國家,他自問是沒有那個能耐,所幸,有他的存在……蚩尤也看了一眼柯無罪。
“那時候是要訓練,不抽煙,也是為我們好。”飛鐮道。
“嘿,就抽這一根,一根就好。”銀靈敗下陣來,當然不是因為兩人一起夾攻,隻是看到了柯無罪已經睜開了眼睛。
“能忍者,方能成大事。”柯無罪突然出口道,眼睛瞟向了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銀靈,接著道:“有多少人去眼紅去嫉妒商界名流政客顯貴,可他們看到的盡是那層光鮮亮麗的外衣罷了,要知道,除了天生有個好老子,誰沒有一個跌過爬過滾過的人生,但他們最後卻都站在了別人的前頭,受人膜拜,原因無非就是一個‘忍’字。我們現在呆在這裏,那是因為我們身份的敏感性,一旦暴露,後果如何,都不是豬腦子,想必也都應該很清楚。”
聽到柯無罪的聲音,所有如蚩尤一樣正在休息的人全都睜開了眼,或者像飛鐮一樣玩弄著什麼的人也停下了動作,神色正經。
銀靈赫顏,要是別人這麼對他說話,他早一個巴掌甩過去了,這點從他當初與柯無罪第一次見麵就敵對的暴躁脾性就能看得出來,可這會跟他說話的人是誰,是柯無罪,是他以後為之賣命的主子,所以他隻能唯唯諾諾,點頭稱是,就連那枝還沒抽完的煙,也被扔在地下,不敢再抽。
“煙還是可以抽的。”柯無罪瞧見他極快的動作,想阻止都來不及,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包煙,給每個人扔了根過去,煙是洛煙,最初從帝國帶來了很多,從第一年學習直到現在都沒抽完,但因為頭一年的訓練每次受傷都會狠狠抽煙,所以也就所剩無幾。
之所以抽那麼狠,是用來減輕疼痛,不然根本挺不過來,畢竟他不是神。他率先抽了起來,吐出個煙圈,終於笑道:“我們就是在玩命,現在不抽煙不享受,難道等沒命了再抽再享受不成?”
嘴裏說著享受,手上也是不停,柯無罪將另一隻手輕輕伸進屏魚的衣服內,摸著那隻細膩潤滑的乳鴿,眼神微眯,邪惡而又放蕩。
屏魚輕輕睜開眼睛,看著整個人流露出一陣頹廢而又魅惑氣息的柯無罪,臉生暈紅,經過早前在海上的那次接觸,雖然沒有進行一場真正的“實戰”,但對單純的她來說也相差無幾,現在她在柯無罪麵前越來越乖,每次不管柯無罪要做什麼,她都會不動彈,不掙紮,而是任柯無罪施為,可能即便柯無罪真要吃了她,她也不會反對。
就像這會兒,她整個人就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咪一樣蜷在柯無罪的懷裏,隻是臉上洋溢出來的春情,讓她又像極了一隻正處於發.情期的母貓。
當然,這隻母貓的爪子是異常鋒利的。
一群男人點燃洛煙,抽了起來,飛鐮讚道:“公子的煙就是好抽。”
其他幾個人也是一陣附和,但沒有誰敢再望向柯無罪這邊,唯一的兩個女人,毒娘,目光裏幽怨連連,而後卿則與男人們一眼,撇頭不看。
氣氛怪異,而又綺旎。
一直不曾插話的共工臉色突然一緊,看向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低聲道:“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