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給我查,後院客房、幽蘭苑每個地方每個人也不準放過!”
江一雪心中冷笑,“果真是她的好父親!現在這時候,兒子人都沒了,還要來扣屎盆子到自己的親女兒身上”。
林千雨冷哼一聲,“恐怕幽蘭苑是虛,後院二人的客房才是真吧?”
林千雨盯著屍體忽的觸及到江一雪對著自己冷冷的笑容,一時間心中警鈴大作,“江一雪現在才來,剛剛怕是趁二人不在,做了…。”
看來二人今日定是走不了了!
“老爺!”一個小廝拎著一個沾血的撥浪鼓和幾塊血淋淋的碎布,快步跑了過來。
“哪裏找到的?”
那小廝抬了抬頭掃了林千雨一眼,怯怯地答道“後院客房的床底…”
“你血口噴人!”玉瑤霎時被氣得小臉煞白。她們一直在屋子裏,這麼大的血腥味怎麼會聞不到。
“一定是你們無中生有,來誣陷我們家小姐。”
“可憐的弟弟,就這麼被殺了,還被切成這樣”江一雪跪倒在屍體旁,哭的梨花帶雨,雪白的指腹輕輕拂過江影布滿血洞的腿。
江仁義眸色一寒,轉而瞪著一旁冷冷站立的林千雨。
方才他還一度猜疑江一雪殺了小影後裝模作樣,可現在看著那腿上刺出的一個個規整的窟窿卻提示了他。江一雪一對母女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這麼悄無聲息地殺了人?況且為何蠢到偏偏挑自己回府的時候下手?江影身上的這幾個洞無不透露著此人用刀是如此嫻熟!
江一雪是他的女兒,也是小影的姐姐,血濃於水。而要說林千雨,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人,下手狠辣,心思不純,陰晴不定,一時興起殺了人也不是不可能。
“來人給我把人綁了!”
林千雨一聲冷哼,“江老爺,你可想好了?”
江仁義一愣,剛剛怒火中燒,竟然忘了林千雨還有風揚這個靠山!
“現在雖無人證,但物證是在林小姐房間找到的,林小姐怕是脫不了幹係!就算你是棲龍山的人,事關我兒性命你也得給我江府一個交代!”
“交代?我隻不過隨手拿了個撥浪鼓玩,手臂破了,不下心沾上了幾滴血,又憑何就說這是物證?”
玉瑤一臉疑惑地看著淡然自若的自家小姐,她沒想到林千雨對這沾血的撥浪鼓連解釋都不曾解釋,直接攬到了自己身上。
這麼多的血,傻子都知道不可能隻是劃破了手臂留下的!可林千雨分明就是要把江老爺一幹人當傻子糊弄似的,連敷衍都不肯,輕描淡寫地懟回一句,就再也不肯言語。
在林千雨看來,不管自己怎麼解釋,江府也不會相信更不願意相信有人故意將這沾血的東西放到二人的床底下。何況對於江仁義,既然已經與林千雨結下了梁子,就不妨把這事扣到林千雨頭上,鐵證如山,就算風揚再怎麼偏愛自己的徒兒,又怎能袒護一個殺人惡魔?
“啊!”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一聲驚呼,幾個丫鬟指著屍體腿上插的那把匕首開始交頭接耳,一時間私語聲四起。
“怎麼回事?”,江仁義板著一張臉。
“回老爺,這匕首好像是那夜林小姐手中拿的…”丫鬟說完,趕緊低下了頭,唯恐被林千雨報複似的。
“是你殺了我兒子!”,夫人抬起淚眼猛地朝林千雨撲了過來。
林千雨閃也未閃,站在原地任憑那人撲向自己,“嘶”一聲,雪白的臉赫然留下幾道血痕。
林千雨眸中閃動,微蹙眉頭,雖說江一雪殺這個孩子隻是早晚的事,自己倒也未招惹這孩子,可也算是導火索了。
這一下算是還欠這個無辜冤死的孩子的,其餘,她絕不會讓步!
“二夫人欠你的我已經還了,如果再動手就別怪本小姐不留情麵了!”林千雨把擒在手中的藕臂輕輕一甩。
眾人倒吸一口氣,“欠夫人的?她這是當著江府上上下下一百多號人的麵承認自己殺了少爺?”
林千雨望著眾人射來的目光,不由哂笑。
貪安穩就要永受欺淩,要自由和強大就必須曆些危險!如若為了眼前的安穩就讓她不停讓步,那就不是她了。
“林小姐,物證人證俱在,你要怎麼解釋!”
“不解釋了”林千雨輕蔑一笑,一臉陰鷙,將一柄長劍自背下取下。
“既如此,動手吧!”清冷的劍身反射出冷冷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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