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有些頹的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突然抬起身子來,
“哎,挽挽挽挽,我們這樣行不行?我們再給爸爸找一些更年輕漂亮的女人,爸爸遇到更年輕貌美的女人就把白蓮花趕出去了。”
溫挽默然,“換湯不換藥。”
她隻是覺得爸爸這樣好奇怪,他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怎麼就被一個這樣的女人迷了心智呢?
甚至有些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會巫術,是什麼狐狸精附身了?
溫瀾扯住她的袖子,“挽挽,太陽有些大了。我們去吃午飯吧。”
這才注意到已經是正午了。
回到餐廳的時候已經開飯了,溫棟和宋芷晴坐在主座互相喂著飯,忽略年齡差的話,兩個人倒是般配的很。
溫瀾小聲說,“這就是我印象中的爸爸和媽媽。”
畢竟媽媽去世的時候他已經隱約記些事了,小小的印象裏父母似乎也就是這樣相處的。
一個溫婉貼心,一個深情不悔,兩個人的相處美好的就像是一幅畫,而不是像如今這般充滿虛情假意與矯揉做作。
見他們過來,溫棟鐵著一張臉,“今天廚房裏的飯量不多了,溫瀾你帶著弟弟妹妹出去吃吧。”
這是嫌棄他們礙事了?
溫瀾出聲嘲諷,“怎麼?我們在這兒打擾兩位恩愛啦?那不巧,你應該把傭人什麼的都趕出去,畢竟人言可畏。您這事情說出去也不好聽是吧。”
他向來是急脾氣,如今這個樣子更是忍不住了,繼續說著,
“爸爸啊,不是我說您。您人老了心莫不是也瞎掉了?留著這樣個狐狸精在家裏,連我都能看出她不安好心來。不就是幾條血紅龍麼,大不了我賠給你就是了。”
溫棟急紅了眼睛,在他的家教裏不管是家長做了些什麼孩子都是反駁不得的。
可沒想到自己一手帶大的小崽子們翅膀硬了,有了個性了,也開始反擊了。
他手指顫巍巍的指著溫瀾,“你們兩個都給我滾!溫家容不下你們這些大佛!”
溫挽忙拉住要往外走的溫瀾,“別惹咱爸生氣了。”
揚聲道,“既然飯不夠了那我再去做些,就沒必要出去了是吧。咱一家人不就是該和和美美的坐在一起嗎?”
她聽見宋芷晴柔柔的聲音響起來,“那個,你是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還是我來幫你吧。”
這是在不動聲色的抹黑她?
諷刺自己不夠賢惠?
溫挽笑,“那哪能麻煩您啊,說不準哪天就是我小媽了,再說了,你是有看到過我十指不沾陽春水嗎,又是誰告訴你這些我不會做呢?”
溫忘寒:挽挽,你打住啊。你這兩把刷子就別去湊熱鬧了啊,你輸了丟的是你的麵子啊喂。
然而,那姑娘還是一時腦熱答應了下來。
不是說你啊,孩紙,你說你這不是上趕著要丟人打臉麼?
他站起身子,有些嚴肅的衝著溫挽嗬斥,“挽挽,你肺不好自己不知道麼,瞎去廚房湊什麼熱鬧?這頓飯我來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