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不受控製的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吟,男人不懷好意的聲音即刻在身側傳來,
“這麼敏-感,是誰調-教的你,嗯?”
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甚至還在吻著她的耳廓。
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卻說著最冷漠無情的話語。
江意心有些慌,她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女,雖然第一次的時候是醉著,但還是知道發生了些什麼的。
就像如今,溫瀾就在她的上放,那雙瀲灩的桃花眼裏流動的炙熱和以前生意場上滿肚子肥腸的老板們並沒有什麼不同,她不是看不透。
江意被他撩撥的不成樣子,整個人都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說話語不成調但還是在開口,
“我……沒有……隻有……你一個……”
這個回答顯然讓男人的心情愉悅了不少,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在肆虐著自己肌膚的手放清了力道。
溫瀾低頭啄著她的紅唇,到底還是得逞的舔過了那片血跡,鹹鹹腥腥的味道讓他一下子興奮起來。
他有些著迷般吻著女孩兒的嬌軀,低低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和,像是在命令,“我想和你做。”
江意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第一次的記憶留給她的隻有痛,兩個人都是喝醉了的,更何況他還被下了藥,自然是沒輕沒重。
醒來的時候腿還是酸軟的動不了,下麵火辣辣的疼,確實是一段有些可怕的記憶了。
可能是察覺到身下人的躲閃,溫瀾落了一個吻在她的額頭,聲音變得輕柔了許多,
“你乖,別怕。這次不會痛了……”
就像是在欺騙小白兔的大灰狼。
江意呆呆的看著他,有些驚異於他態度的轉變,“為什麼是我?你不是很討厭我麼?”
為什麼?
他也想過這個問題。
溫瀾這個圈子的公子哥都是玩慣了女人的,各種不同的女人他都見過不少,性感的,清純的……
可似乎都沒有一個像她一樣有讓他做下去的欲望。
溫瀾看著身下女孩子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以為難堪而慘白著的臉,輕聲道,
“即使是討厭你也改變不了你將是我妻子的事實。更何況,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著現成的不用我腦子短路了還要去外麵找,更何況……”
他惡劣的捏了一下她的柔軟,“你的身材也說的過去,睡過一次後才發現睡你其實還挺舒服的……”
江意從來沒覺得自己如此羞恥過,滿腔的愛意最後卻淪為了心愛男人的泄~欲~工~具。
察覺到她走神,男人懲罰性的在她脖頸處啃了一口,“我有沒有告訴你我的女人在床上不可以走神,這會讓我覺得自己很無能。”
江意猶豫了一下,還是抱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聲音聽起來和她人一樣溫和無害,
“對不起,我知道了。”
綿綿軟軟的,就像小綿羊一樣。
突然間卻被男人大力的撞了進來,她幾乎立刻就痛呼出聲,“啊,好疼~”
溫瀾還在她身上賣力耕耘,聽到聲音並沒有停頓,嗓音低低的,“你先忍一會兒,等我舒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