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間,溫忘寒出去了。

溫挽一個人懶洋洋的看著電視機上的新聞,卻突然被屏幕上的男人閃到了眼。

是溫忘寒,在一個他最討厭的發布會上,他身上的黑色西服顯得尤為成熟,對著鏡頭很認真的在說些什麼。

她聽見他磁性的聲音在電視機裏麵傳出來,

“我在這裏要向大家說聲抱歉,我和秦笙歌秦小姐的婚約到此解除,我們兩個本身就是契約婚姻,各取所需。

還有至於網上的的傳言說我已經結婚了,我在這裏證實一下,是真的。

我和我太太今天上午領了證,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我們是在年幼是遇到的,我很愛她。

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配的上配不上的問題,要非說配不上的話,也是我配不上她,從來不是她的問題。

我希望大家可以不要言語攻擊她,能夠娶到她是我的榮幸。”

男人說完,留給舞台一個輕薄的背影。

真特麼帥啊。

溫挽看呆了神,沒想到他是真的會做這些的,她以為男人在外麵嗎,都是愛麵子的。

江氏,江祁聽著外麵秘書的彙報,內心裏湧現出一種類似於釋然的情緒。

他們兩個在一起了啊。

年少青蔥,竹馬青梅,誰都沒有辜負了誰。

這兩個人在一起,地老天荒,別人如何也融不進去。

他找出在巴黎買的禮服,在扉頁寄語上寫下:待君已放下,常駐朝陽裏。新婚快樂。

托傭人寄給了溫挽,心底仍然是空空的,在溫挽離開之後。

或許是在她離開之前就已然這樣了,不過是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

或許自己就是該一直工作,這才是自己的歸宿吧,江祁淡淡的想。

江意已經醒過來了,身體似乎恢複的也不錯,但她的眼神一直是怔怔的,就是提起溫瀾也沒有了原來的那種記憶盎然。

應該在住一陣兒院就可以出來了,她說要和溫瀾退婚,說要出來工作。

她說什麼江祁都應下了。

畢竟對這個妹妹,是自己虧欠太多。

江祁打了電話和溫瀾說退婚的事情,出乎意料的是那個男人並沒有同意。

他的聲音當時帶這些譏諷,“江祁,你當我溫家是回收箱嗎,她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這件事……由不得她!”

江祁把男人的話帶到,也勸了江意一會兒,

“你看啊,他這個樣子心裏肯定是有你了,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他的態度倒是變了不少,不是不知道喜歡了這麼多年是有多苦。

江意的態度很堅決,搖晃著腦袋,“哥,我一定要退婚。”

她一向是堅持到底的性子,認準了一件事情不撞南牆從來不肯回頭。

就像以前的那麼多年裏她義無反顧的喜歡溫瀾一樣,如今也是義無反顧的要放棄他了。

江祁突然覺得有些遺憾,替溫瀾遺憾,自己妹子那麼好他不好好對待,早晚是要後悔的。

他憐愛的拍拍江意的頭,“你想如何便如何,天塌下來有哥在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