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戡,這件事情你怎麼看?”李培坐在椅子上,望著自己的胞弟李戡道。
李戡神情激動,因為他一想起自己最喜歡的侄子被邱家惡霸抓走,現在不知道造了什麼罪,就怒不可遏:“哥,這件事情我看沒得商量的,要麼他邱家放人,要麼我們就跟他們死磕!”
“李戡,你可先別激動,冷靜點!我們兄弟兩就你性格好點,我那麼遠把你叫回來,是希望你多給我出主意,可不許衝動魯莽,到時候還害了斯官的命!”
李戡白了李培一眼道:“哼!哥,好像我比你更疼斯官吧,我怎麼可能害他!從小到大,你都沒怎麼關心過他,他可都是我一手帶大的,所以我會比你更疼惜他,要不是家族重任在肩,我怎麼也舍不得斯官和李曉他們啊!哎,我自己無兒無女,我已經把斯官當自己的兒子對待了!”
李培有些尷尬,誠如李戡所言,自己年輕時一心隻想著修煉,壯大家族,所以對李斯官的照顧是少之又少,而李戡又比較寵溺李斯官,所以才會導致後來李斯官的離家出走,哎!往事如煙,想起來就感覺一陣蒼茫!
再一想,自己的胞弟李戡也是為了家族的重擔,一直都沒有娶妻,後來由於李戡自己的一些原因,更是拖到現在也是沒有成家,更別說兒女了!李培越想越過意不去,於是安慰道:“李戡,你也別多想了,斯官就是你兒子,李曉就是你的孫子!”
“是啊,嘿嘿!”李戡想起李曉小時候可愛的樣子,雖然是多年未見了,但是心裏卻暖洋洋的,原先因為常年累月駐紮在外沒有人交流而壓抑在心裏的情緒也釋放了不少。心情平和下來之後,李戡坐在椅子上,認真思索片刻,然後道:“哥,你先跟我說說,劉家、牛家、黃家、鄭家都怎麼說?還有他們都是什麼個態度?”
“恩!首先,劉家絕對是跟我們站在一起的,這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上次飛鵬這老小子還為我們劉家,以中間人的身份質問了邱家為什麼無緣無故綁架了斯官,不過結果可想而知,邱家矢口否認有這麼一回事,還巧言舌簧地想拉攏劉家,嗬嗬!可笑!”
“那飛鵬怎麼說?”
“他是個老好人,當時還態度溫和地應付了一下,隨後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才破口大罵,簡直把邱家罵的狗血噴頭啊!”
“嘿嘿,飛鵬老小子夠意思,看來他這些年也受了不少邱家他們的鳥氣!還有其他幾個家族呢?”
李培又道:“恩!至於黃家的黃悲清,態度不鹹不淡的,不知道他立場,暫且先不去考慮他。而牛家的牛鼎天,回複說是需要考慮一下,開個家族會議,不過到現在也還沒音信;還有就是鄭家,鄭家近百年來一直勢力最為弱小,再加上前段時間鄭定海的重傷,一家上下猶如陰雲籠罩一般,都已經自顧不暇,更別說來援助我們了,所以鄭家已經明確跟我說了,他們選擇中立!”
“我們也不需要他們的援助,他鄭榮既然說選擇中立就可以了,隻要不淌這渾水就比什麼都好!”
“我也是這麼想的!其實黃、鄭兩家還好說,隻要不對立就可以,但是牛家近年來一直養精蓄銳,現在勢力增大不少,我們如果能得到他們的幫助的話,我想我們的勝算會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