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琉禦也在旁邊,因為其實那夜我和那女神仙在一起閑話,女神仙很生氣,她說她原本想趁機用美色引,誘王爺上當,近身才比較容易勘查他的妖孽,但是那位男的卻十萬個不許,讓她頗為惱火……”
“男女神仙用了一個雙招和王爺對著幹,王爺不敵,隨後敗走,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體內的妖孽依舊沒有從裏麵出來,而是……”
想到這裏,夏琉禦沉默了不再言語了覺得這真是……她轉了話題繼續說:
“而那一次之後男女神仙便走了,因為就算不走王爺府也容不下他們了,而奉城斂自從他們兩個走後不久便恢複了以往的性子,甚至還有點……變本加厲……”
“啊……照這麼說來,師父,您看您有辦法對付他麼?”
緋君幽把無限擔憂的目光投向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眯眯眼睛深謀遠慮的樣子想了一會兒,點點頭說:
“那兩位仙友是仙君階別的,而我是一位上神,這雖然是各自身份的關係,但是也有一層我的功力,應該在他之上。”
“也罷,若是這妖孽當真惹得這一方水土不安,那麼,本仙便替天行道。”
主要是,這妖孽惹誰不好偏偏要來招惹他的徒弟,惹到他的徒弟就是惹到他哼,不把他放在眼裏的下場,就讓他來親手兌現。
不過這夏琉禦話語裏倒是有幾個點引起他的注意,第一就是夏琉禦的血,素來天啟陣的開啟需要一股極其清新的血液,而,她的血能夠開啟天啟陣,這就說明,她的血,和尋常人不同。
而,傳說中,能夠擁有清新氣澤的血液,除卻眾多正在修仙的或已成仙的正氣女子外,凡人麼……能擁有倒是不多。
所以說,這個夏琉禦當真和別的凡人不一樣,再說,這就解釋了這王爺怎麼就看上那個女神仙還有緋君幽,這兩件事。
第三件就是,那兩位先到的仙君說,奉城斂體內的妖孽取不出來這個狀況,是缺了一件寶物。
那會是怎麼的一件東西呢?
等等,他來這裏不是要帶人走的嗎?
腫麼,那麼快就被人策反了?!
好吧……
…………
…………
那奉城斂畢竟是有求於太子殿下,兩天下來對待太子殿下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好到,都差不多被人誤會為這氣場高大的男人,其實是王爺的斷袖之交。
太子殿下才不會理會這樣的閑言碎語,但是奉城斂對他好這個倒是其次,主要是就算很好,他也近不得這人三步以內。
包括用隱身術,他曾經用過很高級的隱身術探進王爺的房間看他正和衣而臥,不過他才走到床邊那王爺便如驚弓之鳥,直接跳起來各種尋視這一間房間,可是他卻看不出異常。
太子殿下早和這房子的柱子融為一體蒙混過關了,不過他看著王爺這般模樣,皺皺眉想了一下,又在傍晚的飯食中給他摻入蒙汗藥,但最後這王爺卻生像是對著蒙汗藥防疫了一樣,斯文吃菜斯文吃飯,那蒙汗藥根本沒有一點點作用。
飯後奉城斂拿著茶杯淡淡地品,輕倚著一****榻問太子殿下:
“聽聞中午夏兄已經去探望過令妹了,怎樣,令妹在本王的府裏,所享的待遇應該不比在你叔叔家的差吧。”
太子殿下兩根手指撚起茶杯,唇邊含笑聲音也是飄飄渺渺的:
“舍妹在這裏確實待遇不錯,夏安代二叔謝過王爺周到的款待。”
奉城斂輕笑:
“這是什麼話,怎麼說,琉禦也是要成為我奉王府裏最重要的人,本王自然會給她最好,倒是不知道,夏兄這幾天把這妹妹勸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