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還有緋君幽護著她……她坐了回去。
而夜灼涼安頓好劉拈紅便把目光看向緋君幽,後他沉沉一笑,對緋君幽道:
“君幽妹子,相對於拈紅姑娘的不得已不能走你現在可更加不能走了,雖然你現在算是自由之身,但是……你名義上卻是我夜灼涼的妃子嗬嗬。”
他故意把“妃子”二字說得順溜,果真在一旁的太子殿下一聽臉色又黑了。
而夜灼涼仿若未覺,繼續道:
“你身份都公開出去了,也算我們魔王宮的一份子,現在讓你走,魔君那邊不好交代呢。”
聞言緋君幽默默地偷眼看了一下師父,見太子殿下果真一張臉跟大便的顏色一樣,她訕訕地笑:
“嘿嘿,現在君幽自然不能走,嘿嘿,沒關係,君幽理解的。”
太子殿下總算開了金口道:
“不能走便不能走本殿下陪著你,就是某人別自以為是妃子就怎樣,那隻不過是名義上的。”
夜灼涼接口道:
“唔我有想怎麼樣嗎不會是別人想怎麼樣吧,這思想,嘖嘖,不過話說回來君幽你留在這裏正好可以敘敘舊噠,妹子我們三年不見,為兄的可是有很多話想和你說。”
時至今日,夜灼涼還是當初的夜灼涼,他還關愛緋君幽,還和太子殿下鬥嘴就跟天生的冤家一樣,明明雙方都是身份高貴的人物,可是這個鬥嘴的習慣卻保存下來……嗯想來夜灼涼也不過是身份不同而已,緋君幽暗笑,心裏又被兩人逗得很開心。
不過夜灼涼說魔界即將會發生大事,要大家都做好心理準備,太子殿下皺皺眉問他說“是什麼大事”,後還一語中的非常直接道:
“這大事,會是你挑的還是因為妖界?”
夜灼涼反問道:
“你是希望是我還是希望是妖界呢?”
太子殿下斂去自己的眉眼,並沒有回答。
夜灼涼臉上恢複冷漠,他薄唇微勾笑了,而眼神卻變得詭異莫測:
“挑事的自然會是妖界,可是,我自己的事,會趁著這個機緣和魔君算賬!”
“容傾安,這個回答,你可滿意?”
倒沒想到夜灼涼會承認,在曆史上那些想要亂了朝代的臣子不是一般都心機沉沉不肯表露,而隻是運籌帷幄用事實說話麼,哪裏有一個是醬紫直接地表示“對,我就是要亂”的?
可是夜灼涼光明磊落,他是個例外。
一聽到話題變得敏感,劉拈紅想一想站起來,和夜灼涼們說自己的肚子突然不舒服想走,是想找個理由遁了,夜灼涼看穿了她是不想蹚渾水,這個女人倒是很精明,不過他卻不點破,任由劉拈紅走了。
待她走後,太子殿下稍稍一笑,問:
“你自己的事,難不成你和你親生父親有不共戴天之仇?”
夜灼涼看太子殿下,眼神沉沉而又危險,他冷冽笑了笑,竟然點頭道:
“對啊,你倒聰明,我和魔界,主要是魔君,仇恨不共戴天呢,就算他是我的生身父親!”
“生身父親”四個字被夜灼涼咬得緊緊的,太子殿下和緋君幽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夜灼涼的眼神裏看到火花的形狀。
不是吧,事情嚴重到這種程度,親生父子,仇恨竟然不共戴天?說給誰知道誰會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