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話十賭九輸。在凹凸俱樂部的賭場中更是將這一點演變到了極致,曾經有一個外地客人來煙海市玩,到了俱樂部中玩了幾把,賺了一些後就準備離開,卻沒有想到被來了一個“借三家。”
這個“借三家”也是凹凸俱樂部賭場中特有的規矩,賭場從開到關這個時間是固定的,無論你輸還是贏,沒有到點是不能離開的。賭客如果非要離開,輸光了自己帶的錢還不行,必須至少借上三個人的錢,一般來每個人借的錢和賭客自己的帶的賭本是隻多不少的。你想提前離開,場子裏的人就帶著你出去收債。
這個規矩實行了一段時間後,場子裏的生意卻越來越火了,畢竟在這種場合,人內心中的劣ìng以及賭博yù望就會被調動出來,來這邊的除了爛賭徒就是真正花錢買開心的,或者這些人壓根來了就沒有想把自己的錢帶回去。千金買個自己開心。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凹凸俱樂部已經開始了正常營業,一般來,在一樓的Kv總會先進行預熱,形形**的人群在舞池中或者謀殺時間或者尋找獵物。
沈遊帶著二狗先繞著凹凸俱樂部仔細的轉了一圈後,塞給二狗一些錢後就將二狗留在了外麵,自己慢悠悠的來到了門口。
門口處有兩個看上去和地痞一樣的保安,製服穿的鬆鬆垮垮的,讓人不禁想起了rì本鬼子手下的漢jiān,沈遊走過去拍了其中一個一下,對著他道:“王老板在嗎?”
被拍的那哥們正咬著一根草嚼著呢,冷不丁被拍了一下反而被嚇了一跳,看著沈遊,咪楞了兩眼道:“咋滴,找我們老板幹啥?”
“沒啥,你們老板約我在二樓耍牌喝酒。”沈遊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那哥們仔細的看了看沈遊,沈遊的異常平和的盯著他,終於,那哥們有些忍受不住了,又咬了咬嘴裏的草稈,然後輕輕的吐了出來,含糊不清的了句上來吧。
穿過一樓喧囂的音樂和扭動的軀體,一個看上去得有四十多歲的大姨看見沈遊後立馬就靠了上來,那兩個如同豬尿泡一般的大胸使勁的蹭著沈遊的後背,嘴裏還大聲的叫著:“搖啊搖,搖啊搖,讓我看看你的鳥是大還是。”
沈遊麵sè一紅,刀槍劍影還不是很當回事,但是這胭脂紅粉對於他這個初哥來絕對是一件大的殺器。他連忙快步向前走了幾步,錯開那個大姨的熱情,那個窘迫的樣子惹得帶路的保安一陣大笑。
到了樓上之後,川蜀袍哥早就在樓梯口等待了,看見沈遊後,他撇了撇嘴怪笑一下,一如被門夾爛的山核桃殼子,對著沈遊拱拱手道:“好手段!”
沈遊自然知道他的是上一次借用王堅強“虎皮”的事,當即也笑了笑,沒有話,抬頭做了一個頭前帶路的姿勢。
川蜀袍哥孬好也是一個人物,能夠競爭袍哥多多少少也得有幾把刷子,雖然失敗後心灰意冷來到煙海,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腳步沒有動,冷笑的站在沈遊的前麵道:“要進去,也簡單,咱先過一過‘門神’!”
聽著他滿嘴的黑話,沈遊搖了搖頭,故作茫然的對著川蜀袍哥道:“什麼門神啊?門神不是貼門上的嗎?那咋著過?”
“門神是貼門神不假,但是他的作用是為了抵禦鬼作祟,同樣,今來兩個也玩一把,你行我就讓你過,你不行,對不起,你連進也進不去,更別誰完成的你任務。”
“咋著過吧!”
“簡單,文過就是你打我三拳,我打你三拳,我打完後你能站著就算你過關,武過的話也比較簡單,我給你一刀你給我一刀,講究的是一刀兩洞,完事後,無論你坐著還是躺著,隻要你想過,我都讓你過!如何?”
看著川蜀袍哥得意洋洋的模樣,沈遊一陣的憋屈,這家夥誠心就是因為丟了麵子才找事,當即沈遊嗬嗬一笑道:“咱玩玩文的吧,我又不是社會人,不敢和你嘮些社會嗑。刀啊棍啊我看著就怕!”
似乎這一切恰恰就和川蜀袍哥預料的一般,他揉了揉拳頭,擴展了一下胳膊問道誰先來?
這種對拚ìng質的比鬥本身就有很多門道,雖然了是一人三拳,但是倘若兩個人實力差不多的話,估計肯定是先挨打的那個人最後輸了,川蜀袍哥雖然狂妄,但是卻非常的謹慎,看那個架勢,就不準備讓沈遊先動手。沈遊看出他的意思來,當即嗬嗬一笑道:“要不你先來吧!”
雖然川蜀袍哥就等這句話,但是真聽沈遊出來他還是一陣詫異,知道沈遊不是深藏不露扮豬吃老虎就是草包一個。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拉開步子,身子垂直站立,握拳放在腰間,雙眼平時前方,右腳撤步向前,一抖胳膊,向著沈遊的腹部而去。
豁然是太祖長拳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