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笑眯眯的說著,對旁邊的一個人擺了擺手,然他們去叫人,把屋內的傷者抬出去,送醫院,他看到鍾凡沒有阻止的打算,暗中鬆了口氣。
這個家夥真是讓人捉摸不定,不知道他的依仗是什麼,竟然敢在這裏麵反抗,而且出手非常狠辣,依他毒辣的眼光,已經看出,剛才和鍾凡過招的其中幾名偽裝成警察的武警,下半輩子怕是要坐輪椅了,其中一個還被斷子絕孫了,這家夥可真夠狠的。
對鍾凡,葉澤不知不覺中就改變了策略,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攻心為上,總要試一試吧。
“嘿嘿。”鍾凡聽後嘿嘿笑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葉澤,等把傷者都抬出去後,鍾凡笑道:“葉隊長,其實你不說。俺也知道你拿了伍家的好處,不然不會這麼賣命的。你帶來的這批人都是武警。不是警察。這不符合規矩吧,葉隊長?”
呃,葉澤一愣,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尷尬的道:“哈哈,鍾先生,你還真是會開玩笑,這些明明是警察,哪兒會是武警呢?”
葉澤暗道,幸虧把人都帶出去了,他們傷了也白傷,反正最後補償他們的都是伍家。
“武警也練習軍體拳的。”鍾凡想看傻子似的看著葉澤,道:“隻是他們和軍人不一樣,軍人是高強度的訓練,而武警和他們比就比較弱一些,軍體拳力量不是太足,打出來的拳頭沒有太大的爆發力,碰上身板硬的悍匪,往往很難一拳製敵,而真正受過特種訓練的軍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拳硬勁大,爆發力很足,一拳打出去能夠爆發出很大的力量,往往能夠一招製敵。你派來的這幫武警軍體拳實在不怎麼樣啊……”
葉澤聽得目瞪口呆,而他旁邊的那名武警,完全呆滯住了,一臉震驚的看著鍾凡,“你,你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
葉澤聽到他的話,又是一愣,看向鍾凡的表情變了一下。
“嘿嘿,不用這麼緊張,俺是從部隊出來的。不過那是很早的事情了。如今俺隻是混口飯吃而已。”鍾凡笑道:“葉隊長?你是真的準備把俺一直拘留起來不成?等俺認罪?承認和伍恒得死有關?你知道,在這麼耗下去,俺也不會承認的,而你隻有拘留我四十八小時的權限啊。為了伍家,這麼和俺幹?你真的有很大把握?”
葉澤聽到鍾凡的話,有些舉棋不定,心裏開始產生動搖了,當初若是知道事情這麼麻煩,說什麼也要躲掉這個燙手山芋,可當時自己一時鬼迷心竅收了錢,答應了人家,要是沒讓鍾凡認罪,伍鷹那裏,他可說不過去啊。
“葉隊長,你給我的那一份我還給你。”旁邊的武警卻突然對葉澤道“不過,兄弟們的治病錢,你的負責,這次出動已經違反規定了,他們這輩子已經完了,我可不想和他們一樣,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我先走了。”
葉澤聽到他的話直接傻眼了,沒想到這個老鄉在聽到鍾凡的話之後,竟然直接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猶豫,葉澤心裏頓時就驚奇一道悶雷,一把抓住了他,臉上透著驚愕,低聲道:“老弟?到底怎麼回事兒?他就算是從部隊出來的,你也不至於這麼怕他吧?再說他如今已經退役了啊。”
“葉隊,你,你別為難兄弟了,我也不怕告訴你,這次你踢到鐵板了,這個鍾凡不簡單,我,我們惹不起……”這名穿著警服的武警臉上都沁出了冷汗,脊背都被冷汗給打濕了。
因為剛才他在鍾凡說話的時候,注意到了他手臂上不明顯的一個紋身,那是一個狼的圖騰,而且是用特殊的方法紋上去的。
想到鍾凡進來之後,就有恃無恐,以及恐怖的身手,他想到了那個可怕的傳說。
看到這名武警不願意再說什麼,葉澤不僅一陣頭大,心中更是不爽,瑪德,這個家夥到底是誰啊?看著武警的樣子,明明是猜到了他的來頭,可對他卻非常害怕,竟然嚇得不敢多說什麼了,就這麼撂挑子走人了,似乎生怕多待一秒鍾,會遇上非常恐怖的事情。
“嗬嗬,鍾先生,你要明白,俺不是故意為難你,隻是例行公事,找你來調查一下,還望見諒啊。”葉澤又不是傻子,尼瑪雖然伍家給的錢不少,可眼下自己似乎踢到了鐵板,正要栽跟頭了,給再多錢也白搭啊,對鍾凡的態度又是一變。
鍾凡一愣,日喲,這小子這麼沒膽量啊,當初在傾城塑形會所抓不抓姬的時候,可是底氣十足啊?怎麼現在感覺到踢到鐵板了,怎麼就突然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