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給王寬換上衣服之後,就駕著他離開了病房,從病房的後門離開了。
就在他們離開沒多久,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邊眼鏡,半低著頭的醫生從走廊走了過來,找到王寬原先在的病房,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可等他進來,看到空空如也的病房,頓時一愣,旋即有些愕然,轉身快步離開了病房。
這人離開病房之後,很快就離開了這所私人醫院,在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趕回了市中心的一棟別墅。
“事情都辦妥了?”看到派出去的人回來了,三井一郎鬆了口氣。
“出了點麻煩,對不起閣下,王寬不見了。”殺手說道:“他應該剛離開沒有多久,我沒有去找他,我怕會引起警察的注意,警察已經在醫院按了眼線,很多警察都在守著醫院。”
“算了,既然失敗了,下次再找機會吧,他若是供出我來,在包家她肯定沒有好下場,這個王寬一心要做包家的上門女婿,把我供出來,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他可是收了錢的。”三井一郎說道。
“閣下放心,下次一定不會讓您失望!”殺手微微鞠躬,自慚道。
“嗬嗬,好,好……”三井一郎含笑起身,突然一把把旁邊一個島國忍者的武士刀抽了出來,對那殺手猛然刺了過去,“八嘎!沒用的廢物,你不配活著!”
噗嗤,武士刀當場刺穿了對方的心髒,把這名殺手刺了個透心涼,三井一郎抽出刀,用手帕擦了一下上麵的血跡,把武士刀遞給了旁邊的島國人。
“這就是完不成任務的下場,我不要聽任何借口,我隻要結果,不要以為這裏是華夏,我就會對你們寬容!”三井一郎,說著,突然臉色變得潮紅,一腳朝那倒在地上的殺手的屍體踹了過去,發泄著心中的憤怒。
鍾凡回到市中心,晏清桐就打來了電話,告訴鍾凡,包不凡想見自己一麵,希望自己能趕過去。
“什麼?清桐寶貝兒?姓包的要見俺?他見俺什麼事兒啊?俺又不欠他什麼。”鍾凡可不想和包不凡打交道,剛吞了他兩座毛頭,這老小子心裏不記恨自己才怪呢。
雖然自己救了他們一家人的命,可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知恩圖報,豪門無情,可不隻是隨便說說的。
“老公,你不想見包不凡?”晏清桐愣了一下,說道:“我是這麼想的,你從包家手裏奪走兩座碼頭,包不凡肯定在心裏給你急了一筆賬,將來說不定就和你清算呢,老公,你聽我的吧,多一個敵人不如少一個敵人,你這次救了他們一家人的命,你和他們包家的恩怨,和包不凡見個麵,也算是兩清了,以後誰也不欠誰的!”
“呃,清桐寶貝兒,俺要他的碼頭,那是他做人不厚道,要算計俺,才用他那兒子換了他們包家兩座碼頭,這可不怪俺,俺可不欠他人情,說起來他欠俺人情還差不多,畢竟俺救不僅救了他,還救了他兒子和女兒還有他那女婿。”鍾凡笑道:“不過這都不重要,既然你想讓俺見這老小子一麵,那俺就見他一麵,俺這就過去啊。”
晏清桐聽得心裏美滋滋的,知道鍾凡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才見那包不凡的,以鍾凡的傲骨,根本就沒把包不凡放在眼裏。
鍾凡到醫院的時候,剛走出電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正站在門口候著,看到自己,忙上前道:“請問是鍾凡先生麼?”
“呃,沒錯,俺就是鍾凡。”鍾凡說道。
“那請你跟我來。”西裝男子是包不凡請的保鏢,是在包家遊輪事件之後請的。
不過這次包家外出並沒有帶保鏢,他們也沒有看到車禍發生時的場景。
鍾凡在保鏢的引領下,過了好幾道安群門,才到了一個高級vip病房。
“哈,包董事長啊,咱們又見麵了啊。”鍾凡在保鏢的引領下,進了病房後,發現這個病房非常的寬大,包不凡沒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輪椅上,在沙發的位置坐著他的女兒包萱瑜,而包萱瑜的旁邊就是晏清桐。
鍾凡和自己女人對視了一眼後,就笑哈哈的朝包不凡走了過去。
“鍾凡,你果然是年輕有為啊,倒是我小看了你,你從我手上拿走兩座碼頭,我現在輸的心服口服!”包不凡見到鍾凡,臉上竟然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道:“我都聽萱瑜說了,我們包家之所以能逃過這一劫,全是因為你!”
呃,鍾凡納悶了,按勒個去,豪門無情,鍾凡是深有體會的,這包不凡能打下偌大的產業,更博得船王的名聲,更是在包家遊輪上舉行江湖會時,準備滅掉那些窺覬他們家產業的一眾豪強,可見其心狠手辣。
鍾凡可不相信自己救了他們一家人的性命,他們一家人就會對自己真的掏心掏肺,別說什麼掏心掏肺,就算待為上賓,鍾凡都不認為他們是發自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