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鍾凡得寸進尺,接著就跳了下來。
俺勒個去,這個獎賞也太吝嗇了吧?
“妞兒,是不是太吝嗇了啊?”鍾凡苦笑道。
“不許多想,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呢,鍾凡你不要勉強我好不好?等我做好心理準備,我,我會把自己給你的……”景筱奴說完這句話,整張俏臉都布滿了紅霞,這種羞人的情話,恨不得讓她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發現自己和鍾凡在一起後,越來越容易害羞了,變得患得患失,更加敏感。
“對了,你明天不是要去對付那個島國人和他的忍者小隊麼?你帶上宇文飛雪的佩劍吧。”景筱奴突然想起了正事,鍾凡和包萱瑜的約定,他隱隱知道了一些,鍾凡也沒有可疑隱瞞他。
那個島國人明顯有大動作,竟然派了手下去了萬孟君的刀具廠,定製刀具,無疑是要幹一筆大的,他們肯定沒有想到最後卻被鍾凡和她撞破了,而且還殺了那個島國人的手下。
明天,鍾凡就和包萱瑜約定要動手了,想到鍾凡手裏還沒有個趁手的霧氣,景筱奴忙對他說道,準備把從宇文飛雪的佩劍給鍾凡。
“嘿嘿,妞兒,俺說了那個宋朝大將軍的佩劍是你的,俺不要,你留著防身吧。”鍾凡搖了搖頭,鍾凡對自己現在的身後非常的自信,尤其是無意中繼承了‘小無相功’這門奇異的功法。
這門功法鍾凡發現自己無形中漸入門道之後,對以前自己修煉的各種功法,突然間有了鍾頓悟,仿佛自己能夠融會貫通,以前不理解的地方,現在也理解了。
當初鍾凡和人爭鬥,打出一招推碑手的時候,鍾凡就已經發現了小無相功的厲害之處,那根本就不是推碑手,而是自己以前的一種功法,但打出的招式,卻讓人誤以為是推碑手。
所以小無相功有了一個很牛叉的地方,那就是能模仿任何功法,而且惟妙惟肖,讓人難辨真假,自己隻要學過的,甚至看過的,都能臨場描摹下來,就像是大腦裝了一部機器,能絲毫不差的副職儲存。
“啊,你不用呀?”景筱奴一聽,就是一愣,旋即點了點頭,她知道鍾凡的厲害,也不是太為鍾凡擔心,鍾凡既然這樣說了,她也不好說什麼,男人要做的事情,還是讓男人去做。
“妞兒,俺不用了,走吧,這都晚上了,俺送你回去吧,把小沫留下,讓他看店。”鍾凡覺得燕小沫留下來,對景筱奴倒是一個幫助,這犢子就是一根筋兒,為了贖回他母親的傳家玉佩,如此執著的人,鍾凡還是第一次見到。
“老板娘,你要走?”燕小沫一下午都在店裏忙活,因為刀古還沒有正式開張,外麵掛著歇業的牌子,沒有人來這兒買東西,這一下午,燕小沫主要在店裏打掃衛生了。
店裏都清掃了一遍,這時,看到鍾凡和景筱奴從二樓走了下來,他一愣,接著瞅瞅鍾凡,又瞅瞅景筱奴,“老板娘?你們這麼快下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要睡到天亮呢。”
“你,你說什麼呀?”景筱奴一聽燕小沫的話,愣了一下,接著滿麵緋紅,氣咻咻的一指燕小沫,喝道:’你在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我,我不說了……”燕小沫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鍾凡那個汗呀,這犢子到底是真老實,還是裝傻充愣啊?
“嗯,我們要走了。小沫,你今晚就留在店鋪裏吧,幫著看店,明天老板娘就會來上班的。”鍾凡笑著道。
“哦。”燕小沫點了點頭,不過正當鍾凡和景筱奴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叫住了她們,“老板娘,你們別急著走呀,晚飯我還沒有吃呢,肚子都咕咕叫了,你們給我留點錢啊,我總不能餓著肚子啊。”
“我還以為你真傻呢。”景筱奴一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接著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一疊錢來,遞給了燕小沫,道:“諾,這是你兩個月的夥食費,多了也不用還我,少了,我也不會再給,店鋪給我看好,若是出了事情,唯你是問。”
“哦。”燕小沫忙搓了搓手,把景筱奴遞過來的錢收了起來,他雖然給景筱奴打工,不要工資,但吃飯的錢還是要的啊,他也不是真傻,師父給的那筆錢是贖玉佩的呃,雖然沒有用到,可不能隨便亂花。這吃飯的錢,自然還是找景筱奴要。
“妞兒,你這麼相信他?你就不怕他把店裏值錢的東西都給卷走了?直接來個尿遁,若是那樣,可就血本無歸了啊。”離開刀古,鍾凡攔了一輛出租車,和景筱奴上了車之後,微笑看著旁邊的景筱奴,淡淡笑著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