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嘭的一聲巨響,一團白霧在醫院的走廊騰空而起,等白霧消散,小木的身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哪兒還見到他人。
“和武器走私案有關?”在小木離開之後,雷泰山眉頭瞬間皺起,他也知道包家那個管家被炸出來,鍾凡功不可沒,可以說鍾凡攪黃了人家的生意,這個叫小木的男人,提到了他的老板。
他的老板可能就是鐵城武器走私的背後人物。
“嗯。”鍾凡點了點頭,沉思了起來,接著看向了那呆滯在原地的主治醫生,道:“這個小叫小木的醫生,來醫院多久了?他是怎麼入職這家醫院的?”
“啊……”主治醫生剛才還信誓旦旦覺得鍾凡和華可晴搞錯了,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也不可能在替那小木說話,甚至隱隱有些忐忑,對於鍾凡的話,自不敢在隱瞞,說道:“他叫木小,我們都叫他小木,剛畢業的大學生,前兩天更入職我們醫院,現在還是實習醫生,我們和他的關係都不熟悉,他是和新畢業的大學生一塊進的醫院,至於他是不是大學畢業,走的誰的關係,怎麼進來的,我就不清楚了……”
“哼。”雷泰山聽得冷笑,道:“我回去查的,看看他到底是走的誰的門路,進的這家醫院,明顯是有備而來,竟然把我兒子當做了目標,要謀害他。”
雷泰山已經明白了,那人是針對鍾凡的,因為當時自己兒子在鍾凡等人麵前除了車禍,隻要自己的兒子一旦被謀害,自己就會把矛頭對準鍾凡,這是要讓自己和鍾凡開戰,這個人不可謂不陰險。
小木實習醫生口中的老板,怕對鍾凡恨之入骨了,攪黃了他的生意,他是在報複鍾凡。
“雷局長呀,那就交給你了,好好查呀,不過應該查不到什麼,他們既然做了,尾巴肯定收拾的很幹淨,那小木任務失敗了,他回去未必就逃脫的掉。”鍾凡已經看出來了,那小木就是個新手,不然在華可晴拿出大千葉的時候,不會這麼慌亂,這可不是一個成熟的老手應該有的青澀。
此刻,在昏暗的包廂內,一個戴著帽子的男子,正坐在沙發上,摟著女人唱歌,這男子聲音低沉,桌子上放著水果盤和一些高檔紅酒。
突然這時,外麵傳來敲門的聲音,即有節奏,門被打開之後,戴著帽子的男子低聲回應了一句,門就被打開了。
一個男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戴帽子的男子看到對方,對女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怎麼樣了?事情都辦妥了?那個雷泰山的兒子見閻王了吧?看來我們就等著看戲好了,雷泰山的獨子死了,他應該會做點什麼……”戴帽子的男子,突然止住了自己下麵的話,因為他發現了對麵男子表情不對勁,“到底怎麼回事兒?難道出了狀況?”
“計劃失敗了。”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從私立醫院逃出來的小木,他說道:“雷局長的兒子被鍾凡給救了,他不但知道大千葉,還有解藥,我差點都被他們給抓到,幸虧我反應快,所以逃了出來。”
“你暴露了?”戴帽子的男子臉上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嗯。”小木忙說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我已經暴露了,那雷泰山掌握著大批警力,我要謀害他兒子,他肯定會調集大批人手查我的,你快給我安排路線,我今晚就要離開這裏,而且還要給我一筆跑路錢……”
“失敗就失敗吧,我也為你想好了最壞的打算。”戴帽子男子說著,伸手朝懷裏摸去,“我這裏有三十萬,密碼是你的生日,足夠你跑路用了,不夠倒是在和我聯係……”
“好。”小木說著,就把手伸了過去,可他剛把手伸了過來,就見戴帽子的摸進西裝的右手突然抽出,一把閃亮亮的匕首赫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小木大驚失色,就要大叫,但他根本就來不及。
戴帽子男子,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右手快速的跟進,猛地朝他咽喉砍去,當場割斷了他脖頸的大動脈,戴帽子男子身子猛然一個側移,防止噴湧而出的鮮血噴濺到自己身上。
小木倒在血泊中,整個人嗚嗚咽咽的呼救著,身體還時不時的顫抖起來,在昏暗的包廂內,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不成功便成仁,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男子收起把匕首擦幹淨收齊後,就低頭離開了這裏。
等男子離開這家ktv後,他走進附近的一個巷子中,把易容的道具丟進垃圾桶,恢複了他的本來麵目,快速離開了這裏,繞了幾個巷子,發現沒人注意後,攔了一輛車,告訴司機目的地,車子便啟動,朝市委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