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將軍,灌頂馬上就開始了,衡山派的長老怕馬上就趕來了,我先帶這些小輩過去等候。”說話的男子,正是邱作棟,鐵城軍區的副司令。
剛才的情景,他可是親眼所見,一旁的牛勁林也點頭,兩人也感覺很是震撼,那人竟然和鍾家有關。
兩人不作多想,相互遞了一個眼色,就先行離開了。
其他人也找借口離開了,誰知道在演武場灌頂之前,會上演此刻一幕,這是鍾家的私事,他們自然不便多說什麼,一個個選擇了回避。
白君蘭在鍾凡離開之後,臉上浮現悲哀之色,看向鍾靖業的目光,充滿了一絲木然,似乎兩人已經形同陌路。
“君蘭,你聽我說,我不是不認他,但這一切都隻是猜測,我們最起碼要拿到他的DNA結果,才能知道他是不是我們鍾家的血脈,冒然認領,萬一錯了,這豈不是要別人看我們鍾家笑話?”鍾靖業蒼白的辯解道。
“看我們鍾家笑話?”白君蘭氣極而笑,絕美的臉上浮現悲痛,“你打的什麼主意,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對他根本就沒有感情,在你眼裏真兒就是鍾家的繼承人,這早定下來的,你怕他的出現威脅到真兒的地位,怕引起家族的動蕩,你寧可維護家族,哪怕他真的是你的兒子,你也不會輕易相認!”
被白君蘭一語中的,自己的真實想法被揭露,曝光在青天白日之下,鍾靖業無比尷尬,有些不知如何再敷衍白君蘭。
白君蘭冷哼一聲,看向了鍾真,“關於他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你告訴我!”
鍾真想要掩飾過去,但在白君蘭目光灼灼的逼問之下,他隻能硬著頭皮,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對鍾凡調查的事情說了出來。這一切自然是因為和他們鍾家有關係的王雨聲跳樓身亡之後,他才開始調查說起……
嘎吱,良好的性能此刻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這輛掛著燕京車牌的車子,在古玩店的門口及時刹車,停在了古玩店門口。
車子停下後,一個嬌俏的女子從店裏快速奔了過來。
“你,你回來了。”景筱奴看到鍾凡安然無恙的回來,擔憂之色盡去。
“妞兒,你難道不想俺回來?”此刻鍾凡的悲苦隻有他自己清楚,他不想讓女人看出來,盡量表現的和之前沒有什麼兩樣,顯得還是有些輕.佻,玩世不恭。
“你胡說什麼呀,我怎麼不希望你回來呀?”景筱奴反駁道。不過旋即等他注意到鍾凡開著車回來,並沒有那兩個女人護送,就微微怔了一下,“呀,你一個人開車回來的?”
“俺的那輛瑪莎拉蒂在星城和人鬥法的時候報廢了,這輛車以後就是俺的新的代步工具了。”鍾凡笑道。
“和人鬥法?怎麼車都報廢了,對方一定很厲害,你有沒有傷到?”景筱奴關心的道。
“妞兒,俺不是說過了麼?不用為俺擔心,一般人可不是俺的對手。”鍾凡不想過多的去提,正要和景筱奴回古玩店,一輛掛著市政府牌子的車開了過來。
“鍾凡。”一個西裝革履,看起來很有風度的男子從車裏走了下來,隻是此刻男子臉色顯得有些尷尬,似乎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看到這個男子,鍾凡樂了,日哦,差點把這家夥給忘了,算算日子,估計他需要新的解藥了。
“常市長呀,真是稀客呀,你怎麼回到這兒來?你知道俺在這兒開了家古玩店?來捧場麼?要不進去坐坐?”鍾凡戲虐的看著常富瑞,他兒子被自己打成了豬頭,也不知道出院了沒有。
“不,不需要。”常福瑞看到鍾凡臉上戲虐的笑容,就恨得牙根癢,這小子真是欺人太甚,我找你好幾天了,給你電話也不回,動用了一些資源,才知道你在這兒,要是你還不回鐵城,自己就要追去星城,找你要解藥去了。
“七天後俺去找你,你就不用來這兒了。”鍾凡拿出一顆蠟丸,遞給了常福瑞,皮下肉不笑道:“市長大人,幫俺約束好你兒子和你妹妹,別頭腦一熱,又找人對付俺,要是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你就不要指望解藥了。等著七日笑發作吧。”
常福瑞那個憋屈啊,自己堂堂的市長,卻要被鍾凡威脅,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家夥不好惹。
“那個不是鐵城的常市長麼?”我在電視上見過他。”常福瑞一走,景筱奴若有意思的看了一眼車牌。
“妞兒,他就是常市長呀,你剛才可沒聽錯。更沒有看錯。咱們不提他了,晚上地下古玩交易會不是就要舉行了嘛,咱們也去準備準備。”鍾凡笑著略一沉吟,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