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每次上位都被人攪亂,而那個罪魁禍首正是鍾凡,他也是時候借助鍾真的力量查出來的,對於鍾凡他自然恨之入骨。
不過今天一切都要結束了,隻是沒想到這個家夥竟和鍾家有關係,不過雖然他也留著鍾家的血脈。
但和鍾真卻是千差萬別,一個受盡萬千寵愛於一身,一個卻是不被鍾家頂梁柱鍾靖業所喜,鍾靖業答應把鍾凡帶到軍區,任由範長老處罰,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麼熱鬧啊?”這時,一個輕佻顯得有些慵懶的聲音從演武場的一角傳來。
這聲音的傳出,頓時把低聲交談,各懷鬼胎的眾人目光吸引了過去。
就見一個被手銬鎖住,在一眾軍人押解下朝演武場走來的年輕人,臉上表情輕鬆,閑庭信步,似乎來到演武場,就和到了自己家沒什麼區別似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將要麵對的麻煩。
眾人見到鍾凡出現,如今還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都有些好笑,真以為自己是鍾家子弟?鍾靖業根本就不認你,都沒進入鍾家族譜,和鍾真如何能比?還是擔心自己能不能熬過這一關才是最重要的。
“鍾凡……”牛悠夢見到鍾凡出現,目露複雜之色,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看著範長老道:“這就是範長龍長老,來自衡山派,你傷了他的弟子,還不趕緊賠禮道歉?”
旁人詫異的看了牛悠夢一眼,元吉一聲冷哼。
鍾凡雙眼一凝,朝牛遊夢這裏望了過來,看到女人的目露擔憂之色,鍾凡心裏感覺有些古怪。
暗道這妞兒都被自己欺負的那麼恨了,沒想還能幫自己?這出乎了鍾凡的預料。
鍾凡朝牛悠夢笑了一下,這犢子竟然朝她眨了眨眼睛。
“你就是鍾凡?好大的膽子,連我範長龍的弟子也感動,你的膽子還真不小!”範長龍在鍾凡一出場,就鎖定了對方,他心裏微微有些震驚之色,他竟然看不透鍾凡的實力,這出乎了他的預料,但此刻眾人都在場,他身為衡山派的長老,自持身份,自然不會就這麼罷休,鍾凡饒是有些手段,但次子如此年輕,怕也隻是有些奇怪的東西隱匿了他的實力,自己懲罰他還不是一如反正?
“俺就是鍾凡。俺很好奇,你身為衡山派的長老,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衡越派?這兩個派本來是一派,後來開枝散葉,分成了兩派,而且成了死仇。如今你也是衡山派長老,遇到衡越派的長老,你能不能扛得住?”鍾凡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隻聽鏹的一聲,鎖住鍾凡的手銬,應聲而斷,被鍾凡掙開後,斷成了兩截。
“你什麼意思?”範長龍隱隱覺得有種不妙,但麵色卻保持不變,厲聲喝道。
“嘿嘿,俺的意思你聽不出來?這麼多年真是白吃這麼多米飯了?都吃成白癡了。”鍾凡調侃的看著範長老,看到對方隱隱被自己激怒後,鍾凡笑道:“俺告訴你,其實在對你動手之前,俺和衡越派的三個長老都交過手,一個叫歐陽三生,一個叫鹿秧,還有一個侏儒男,不過因為各種原因,讓他們跑了,不過俺相信,這次肯定不會讓你跑了,你把俺千辛萬苦的請了過來,俺肯定要拿你祭刀,免得以後留下隱患!”
鍾凡的話,聽得眾人麵色頓時都有些古怪,他們以為鍾凡來這裏是聽候發落,主動服軟,取得範長老原諒的,畢竟範長老可是衡山派的長老,實力強大,鍾凡再厲害,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可如今,他們似乎想錯了,鍾凡似乎是早就設計好了,故意配合,被帶來演武場,就是要見範長老的,不僅傷了他的弟子,他還要收割範長龍的性命,以絕後患!
很快想通這一點的眾人,麵色駭然的同時,更是意識到了不妙,蹬蹬朝後退去。
鍾真聽到鍾凡的話後,似乎臉上被重重的扇了一耳光,有些難以接受,對方竟然從開始就一直在設局,他根本就不是在服軟求饒。
想到自己和鍾凡短暫的接觸,自認為自己對這個有著同樣血脈的男人了解的差不多,可現在發現,自己有些太想當然了。
“鍾凡,你要激怒範長龍長老麼?你還不道歉認錯?否則,你被範長老殺死,也是自己咎由自取!”鍾真突然說道。
“對,不尊重範長老,把他的弟子打成了殘廢,還不服軟請求原諒,範長老怎麼可能原諒你?他替自己弟子出手,打殺你也怪不得別人!”鍾真的話一出口後,他的擁躉者,哪兒不明白鍾真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範長老,讓範長龍動手除掉鍾凡,怕不在是廢掉鍾凡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