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表弟和你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去這麼做?一定是此人說謊,是你們聯手陷害他!”元吉立馬跳出來反駁鍾凡的話。
“嘿嘿……”鍾凡嘿嘿冷笑了起來,抿了一口茶水,掃了元吉一眼,道:“本來俺可以留個活口的,但這兩個人很討厭,他對俺的女人動手,所以俺就地格殺了,一個少尉一個他的心腹,其他人還在後山,你們可以去解救他們了。”
牛勁林臉色一變,朝他的心腹低了一個眼色,然後那心腹就走了出去。
“你的意思是我策劃的?”包燁一聽,就反駁道:“我包家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指揮不動軍人,更調不出來人手,這都是元馬文做的,我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是他看上了鍾凡的女人,借故要給鍾凡好看,那個少尉是他找的,和我沒有關係。”
包燁知道元馬文已經死了,自己還顧慮什麼?難道要為一個死人開脫?
“牛首長,你應該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把?那少尉和他的心腹是俺自衛擊殺,俺總不能坐以待斃等他們殺俺吧?”鍾凡冷笑道:“你說你禦下不嚴,手下人差點草菅人命,你是不是該給俺一個說法?”
“你,你無恥,死的人是我的堂弟,給你什麼說法?”元吉大怒。
“啪!”鍾凡一耳光就抽了過去,在元吉的臉上赫然留五個清晰的手指印,“俺在和牛首長說話,哪兒輪的到你這個跳梁小醜?”
“你……”元吉悲怒無比,悲哀是對堂弟的死,憤怒的是鍾凡不把他看在眼裏,當做螻蟻對待。
“閉嘴。”牛勁林已經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元馬文他是知道的,若不是看在元家的麵子上,自己根本就不會讓他在家的管轄軍區曆練,現在元馬文死了,怕他們也會讓自己給他們一個交代。
可元馬文的死是他咎由自取,自己根本就無法給元家交代,至與鍾凡,他自然不會再為了元馬文和鍾凡撕破臉皮,就算看在白君蘭的麵子上,他也不會這麼做。
他興師動眾的帶著人過來,隻不過是做個樣子,到時候再見機行事,現在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反而好辦了。
因為找茬的不是鍾凡,是元馬文,這小子死有餘辜?人都死了,何必為一個死人說話?
“鍾凡,你要的說法我給不了你!軍人有很多種,保家衛國,不怕犧牲的人是多數,但難免有兩個不遵紀守法,仗著家族勢力為所欲為的兵痞,他們的未來我不負責,你別想從我這裏要什麼說法!”牛勁林在自己心腹趕過來,低聲交談後,對鍾凡冷冷的說道,然後起身就朝外走。
“牛首長,難道就讓我堂弟死的不明不白,就這樣放過他?”看到牛勁林朝外走,元吉大驚。
“你覺得你表弟死的冤枉,你可以報警,讓警察介入調查,去法院起訴!”牛勁林又不傻,鍾凡是白君蘭的兒子,他背後又有羅堅,你以為真的這麼好熱?更何況在對方占盡道理的前提下。
“鍾凡,你這樣鋒芒畢露,不太好,你已經得罪了鍾真了,他的擁躉者都看你不順眼,你要自己小心,元馬文是元家的人,他死了,你徹底得罪了元家。”牛悠夢就要跟著父親牛勁林離開,看了鍾凡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對他說道。
“俺沒想到你老爹會是鐵城軍區的一號,真是出人意料。”鍾凡調侃了一句,才歎口氣道;“俺倒不是鋒芒畢露,俺一直風行低調做人的原則,可有些事情不是你躲就能躲的過去的,與其躲避,不如迎難而上,俺喜歡挑戰!”
“喜歡挑戰?”看到鍾凡眼中流露出自信的目光,牛悠夢有些失神。等她回神後,發現鍾凡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臉一紅,低頭邁步離去。
“元馬文已經死了,你要怎麼對付我?”包燁此刻才真正的對鍾凡感覺到恐懼,元馬文說殺就殺,那可是元家旁係家族的子弟,本以為元馬文去了軍區會躲過一劫,但沒想到鍾凡硬是擊殺了他。
“怎麼對付你?”鍾凡看包燁的樣子,就輕笑了,抿著茶水道:“俺對你們包家算是有恩的啊,可你為什麼總和俺過不去?俺一開始還想不明白,現在俺想明白了,你和俺過不去是發生在你們包家走私案之後,你們包家管家出賣你們包家,私下走私武器,後來被剿滅了,損失慘重,也是從這開始,你開始和俺過不去了。”
“你什麼意思?”包燁聽得大吃一驚,臉上的表情連續變化,“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不明白?那俺就說的明白一點,當初撞了雷泰山兒子的車輛,去了你們包家碼頭,後來在你們包家查到了走私的武器,你們包家知道之後,快刀斬亂麻,包家管家逃走,之後又砸毀了碼頭貨櫃,那裏是沒有被查到的武器,其實包家走私你肯定知道更多的內幕,一個管家要控製利用碼頭走私,怕沒這麼簡單吧。”鍾凡眯著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