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砸場子的啊?你把俺叫來不會是為了當打手吧、”鍾凡有些樂了,對這幫業主鍾凡不想評論,但讓堂堂的閻王,給嚴瀾當門神,守著售樓處,鍾凡可做不到,他可沒這麼多時間防範這些業主。
“對付他們幹什麼?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挑事,房地產最近行情不太好,囤積的打量樓滯銷,導致分公司周轉上出了問題,我們想大幅降價一家跑量,激怒了競爭對手,他們暗中攛掇業主搗亂。”嚴瀾簡單的說了一遍,道:“背後的指使者就是天城集團的老總齊大鵬,當地的房地產龍頭,太簡單的事情,我不會讓你去做,你幫我搞定他,你欠我的人情就算還了。”
鍾凡表情變得古怪,俺日哦,背後攪混水的竟然是天城集團的老總,齊大鵬鍾凡可是認識的,兩人關係還算不錯。
“這筆買賣你做的可真劃算,既然俺答應你了,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俺這就去做,事情應該不難辦。”鍾凡說道。
到了天城集團的辦公室,秘書已經提前告知了他,見到鍾凡前來,齊大鵬哈哈一笑,熱情的迎了上來,道:“鍾老弟,什麼風把你刮到我這兒了啊?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鍾老弟,是有什麼事情讓我老齊出馬的麼?你放心,隻要我老齊能幫的上你,我肯定幫忙。”
鍾凡暗笑,這家夥還是這麼會收買人心,不過和他打交道下來,鍾凡覺得這人還不錯,當初兩人結實還是因為鍾凡救了他的娃兒,才認識的對方。
“齊總啊,這事兒俺不好開口,俺也不兜彎子了,和你直說吧……”鍾凡語氣一頓,就把剛才在車裏嚴瀾告訴他鴻天子公司售樓處被圍攻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是替鴻天集團說情的?鍾老弟,你拿我當朋友麼?怎麼能向著鴻天集團呢?你知道內情麼?我齊大鵬有這麼下攛掇業主去他們公司砸場子?事情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兒。”鍾凡的話,讓齊大鵬很生氣,他呼吸都變得粗重了起來。
鍾凡聽到齊大鵬的話,總算是徹底還原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兩家在新城都有樓盤而且離的很近,一開始就在打價格戰,饒是如此,但價格降幅都很有限,並沒與出現攔腰斬斷似的降價,可突然在第三天之後,鴻天集團一口氣降價了三千,推出了大批特價房,打了天城集團一個措手不及。
天城集團就派人和鴻天集團協商,能不能把價格維持在同一水準,就是降價也一塊降,降副處在同一個水平線上,到時候顧客怎麼選都在顧客身上,避免惡性競爭。
可雖知道鴻天集團分公司的總經理,仗著自己是華夏龍頭房地產企業,根本就不鳥他這個本地地頭蛇,沒采取他的建議。
第二天又大幅降價,推出一批特價房,這樣過激猛烈的手段,一下子把天城集團逼入了死角,降也不是,不降也不是,降拚不過鴻天集團,顧客還是去鴻天集團買,不降就不能走量變現,公司資金緊張運行就會出現問題。
可這是出了意外,鴻天的老業主,知道鴻天降價之後,頓時就不答應了,攛掇了兩百多人去售樓處維權去了,實際上就是砸場子去了。
因為這件事情,天城集團和鴻天本來就鬧僵了,徹底成了死對頭,正好發生了業主‘維權’的事情,鴻天集團理所當然的就把罪魁禍首歸咎在了天城集團身上,認為是天城集團的人在背後搗鬼,攛掇業主去砸售樓處。
鍾凡頗有些尷尬,日哦,被嚴瀾那個娘們兒耍了,事情到底怎麼一回事兒,她肯定一清二楚,鍾凡可不相信他不清楚事情的內因。
這女人是故意耍自己,想他堂堂的鴻天集團女總裁,這點事情怎麼會處理不好?反而讓自己出麵?
鍾凡越想越不對,這女人就是在耍弄自己。
“鍾老弟?事情明擺著,是業主要維權,我們可沒攛掇,事情和我們無關。”齊大鵬說道。
鍾凡點頭,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差點就信了嚴瀾的話,不過鍾凡到來就和齊大鵬開門見山,倒也避免了一些誤會。
“齊總,俺知道了,你忙哈,既然和你們沒關係,那就安穩的做你的生意,他們集團總不能把你們逼入死境吧?”鍾凡說道。
“哎,鍾老弟有所不知,不是被他們逼的,是整個行情都不好,資金走轉不靈,我壓力很大啊。”齊大鵬說道:“我準備砍掉一些業務了,降級走量,不賺最後一個銅板。”
鍾凡從天城大廈走出,發現那些維權的業主此刻已經離開了,不過嚴瀾的座駕蘭博基尼還停在售樓大廳外麵,嚴瀾也沒有離開,還坐在車內。